仲晴天以为纪流简找到了她的钱包,欢欢喜喜跑到横滨别墅,谁知问纪流简要钱包,这货居然和她装无辜,她怎么看,怎么觉得纪流简英俊地帅脸很欠抽呢?
“没找到你叫我来干嘛?你知道钱包对我有多么重要么?里面全是我的血汗钱呀,血汗钱你知道不知道。”
她气急败坏,把纪流简身上的衣服给扯开好几个扣子,里面的皮肉露了出来,纪流简虽然反击了,但是衣服被扯开这一点他非常乐意,并未阻止。
“别闹啦。”纪流简像爱抚他家狗狗一样,抚摸仲晴天的头,‘宠爱’地捏了捏小巧的鼻头,嘴唇轻翘,很像开放的樱花瓣,有那么一霎那,仲晴天怔怔地看着纪流简。
他真得好美,如果可以她有种想把形容女孩的词形容,用在他身上,什么国色天香,什么垂涎欲滴,什么貌美如花,那一样都可以形容他。
“哼!”仲晴天回过神来,她为刚才失神红了脸,单独面对一个美男子,让她怎么相处下去嘛?
“晴天宝贝,你真调皮,衣服都被你弄坏啦。”待仲晴天从他身上下去,他扯了扯身上的家居服可惜地指责仲晴天的过错,不过嘛,这种指责真是少见,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调戏。
“纪流简,好好说话你会死啊?”他不会死,她可是会受不了。
“好吧。”纪流简整理好衣服,身体也坐正了,脸瞬间垮了下来,一本正经看着仲晴天:“既然你不想玩了,我一个人玩着无趣,咱们就开门见山,仲晴天,钱包没有给你找回来,不过,我给你找到一个赚钱的工作,你偷洛言那点钱比起来真不算什么。”
“什么工作?”比偷洛言那二十多万比起来不算什么的工作她很好奇是什么工作?
“宝贝……”纪流简忽然这么叫了一句。
“我有名字。”仲晴天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能不这么叫她可以么?洛信叫她天儿,她怎么听怎么好听,纪流简这一声宝贝都能把她昨天吃的吐出来。
纪流简摇了摇头,显然不同意,仲晴天颓然低下了头,她还是随他去吧,纪流简暧昧地凑近她一点:“我家的仆人,怎么样?你只需每天给我打扫房子,做饭,做我女伴,总之呢,只要我需要你,你就得帮我去完成,这个工作很适合你做哦。”
“适合么?”她怎么不这么觉得呢。
“嗯!又轻松,又没什么技术含量!”他可是替她着想,这死女人除了偷还真做不了什么事儿。
挖苦她?仲晴天有一种被嘲笑的感觉,为了证明她很有能力,义正言辞为她自己辩解:“我怎么做不了有技术含量的工作?我告诉你,我能趁别人毫无知觉得情况下拿走别人任何一件我想拿的东西;我能避开任何死角,潜入别人家里盗走任何一件我想盗走的东西,我还会开各种疑难杂锁……”
“停!”纪流简比化一个停的手势,拉长了他的俊脸,就算拉长了还是很帅滴,仲晴天小心脏又受不了啦。
“我会的还多着呢。”丢给他个卫生球,仲晴天忽觉得脸上好有光,那种藐视一切不如自己的人,感觉真是太爽啦!
“了不起!”纪流简揶揄她:“谁碰到你干有技术含量的工作谁倒霉!”
“你大爷地……”仲晴天又不淡定了,为什么自己每次那么容易生气呢?自从认识纪流简她都没有舒心过。
“好啦,既然你同意了,现在就给我去办件事。”
“我没说同意……”仲晴天眼神黯然,真想用工作换取生活所需,洛信比纪流简更好一些,最起码洛信不知道她是小偷,不会让她去干一些她不愿意干的事情。
“这还需要说同意吗?”纪流简往她身边挨挨,往她耳边吹着热气:“你都是我女人啦,还有什么好想的呢?”
“你……纪流简……”生气,生好大的气,他还有脸提这事,要不是他趁虚而入,她怎么会*于他呢?总之还是他不好!
“晴天,你先不要激动,明天呢,你把洛言的手机还给他。”纪流简从衣兜里把手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整个人也躺在沙里,慵懒的像只猫。
“还给洛言?为什么?”仲晴天不解地问,她好不容易拿来,为什么又要还回去,洛言又不缺这个手机,再说她还回去万一被抓住怎么办?
“没有为什么?主人的事情不是仆人能管的。”
那张脸太欠抽了,真是太欠抽了,仲晴天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起手机就往外走,却被纪流简叫住了:“哪里去?”
“等到明天不如现在就去,不至于被他现,又不是你被抓,我总得小心一点。”那像他富贵至极,还想着算计别人。
“我说明天就明天,现在嘛……”纪流简直起身慢慢走到仲晴天身边,轻轻将她揽在怀内,柔声传进仲晴天的耳朵:“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睡觉啦?”
“睡觉?”仲晴天拨开他的手,仰头望着墙上的钟表,“已经这么晚啦。”晚上八点多了,说晚不晚,说不晚也算很晚了。
“当然喽。”纪流简再次抱住了她,下巴在她头上来回摩擦,自医院那次事件已经过去两三天了,有些事情在他心里酵,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好吧,我的房间在哪儿。”管吃管住,这等好事她没理由拒绝。
“我的房间就是你的房间哦。”纪流简指着楼上那间最大的房间,热情地为仲晴天介绍。
“哦好。”仲晴天没拒绝,她快步走向二楼,打开最大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