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的人是我!”
程菲话还沒有说完,就被上官毓打断了,程菲和安亦晴回身看着不知在甲板上待了多久的男人,今天上官毓只穿了一件家居休闲服,头发微蓬,墨镜也沒戴,整个人文质彬彬,程菲看到他这个样子非常纳罕。
“上官毓?你疯啦?穿成这样打算亲民?”程菲快步朝上官毓走过去,奇怪地打量他的着装。
“我很奇怪么?”上官毓眼中闪现着阴冷之色,“倒是你,和谁说话呢?”
“哦,忘记为你介绍啦。”程菲笑指着安亦晴对上官毓说:“她是安亦晴,东安集团安沣安总的女儿。”
“哦?是吗?”上官毓略微抬了一下头,也沒有和安亦晴打招呼,他握着程菲的手腕说道:“和我去喝杯咖啡。”
“哦。”程菲回头看了看脸色不是很好的安亦晴,她心在偷笑,被人忽视了吧?上官毓真不礼貌,忽视人家也怕人家生气。
“哦什么?你请客。”上官毓声调就沒什么变化,不过他脸上浮现出笑容,刚才程菲和安亦晴的谈话他可听得一清二楚。
天渐渐黑了,油轮行驶了一天一夜,天黑之前船长掉了头,仲晴天想起梁雨蔷和她约的时间,告诉洛言和程子杰,她有事要到甲板上待会儿,被她拒绝了,洛言说会在她房间等她,也被她拒绝了,这货还怕她跑了不成?
船头上有个旗杆,安了一个很亮的灯,她一个人站在船头看着黑夜,想到再用一天一夜色他们登了岸,可是要直接回洛家,想必洛叔叔已经准备好结婚事宜了吧?
“仲晴天,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身后响起梁雨蔷的声音,仲晴天回过身,看着她笑问:“我为什么会忘?”悠然山水间
梁雨蔷沒有回答她,而是向她走了几步说:“我约你过來是想和你说些关于流简的事情,你和他住在一起这么久,我要你把关于他的事情完完全全告诉我。”
“其实我和他在一起真沒多久。”也就两仨月吧?她算术不好,精准时间可算不准。
“你知道的所有。”梁雨蔷看着她的眼睛,“不能有所隐瞒,我知道你快结婚了,关于流简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完全忘记,还有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也太霸道了吧?”仲晴天揉着太阳穴,这点倒是和纪流简挺像的。
“你别管,赶快给我说,关于你知道的纪流简。”梁雨蔷离她近一点,她想听得更清楚些。
仲晴天不乐意了,虽然她身份低下,可也到不了人人都能命令的份,她沒有从怎么开始到怎么结束讲,只是甩给梁雨蔷一句话:“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不许你说他混蛋!”
梁雨蔷推了仲晴天一把,仲晴天沒有料到,踉跄两步坐倒在甲板上,她揉着发疼的屁股气愤地冲梁雨蔷说:“我说他怎么啦?梁雨蔷,你沒在之前我混蛋俩字都不知道多少遍了,你凭什么不许我说他?”
“我说不许就不许!”梁雨蔷咬了咬嘴唇,她只恨沒有更早的遇见纪流简,如果更早的话,说不定纪流简爱的会是她,而是眼前这个各方面不如她的女人。
“好吧,你不许我也懒得说了。”仲晴天站起身,拍拍屁股抬脚就走。
梁雨蔷见她要走,连忙拦住了她:“不许走,你还沒有告诉我关于纪流简的一切呢。”
“我说过啦。”而且是最贴切、最精准、最专业的一句话评价的啊。
“你沒有说。”梁雨蔷就是不让开。
“关于简的一切,梁雨蔷,你应该问我才是,因为我知晓他所有的一切,关于儿时的。”
“谁?”梁雨蔷沒有说回头。
“还能有谁?安大秀呗!”仲晴天望着朝她们走过的安亦晴,无论何时狐狸女都对得起她起的外号,什么时候都打扮得很妖媚,“怎么大晚上的不去狂欢,跑來甲板上吹冷风可不是安大秀的作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