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闭上眼睛,极力忍着火焚般的火灼火烧的感。
乐韵盯着燕帅哥,用眼睛特异功能扫描药效发挥作用的速度和力量大小,看药力冲向燕人的经脉,看他因药力太浑厚而烧得全身皮肤呈赤红。
因为灼烧感越来越猛,燕行被灼得汗流如泉,哪怕小腹像要爆炸似的,烧得意识都快模糊不清也没哼半声。
观看药力已遍布燕人前胸和腹部各处,乐韵果断出手,双手连发,金银针化成流星,接二连三的刺在燕帅哥前胸、小腹、和手臂、脚上,银针金针林立,像仙人掌面上的刺。
扔出最后一把针,蹲下身点燕某人穴道,迫使毒快速沿她划定的路线退,当将丹田附近和心脏附近的毒全部逼走,立即金针封穴,将他的心脏和丹田区域保护起来。
随着金针银针引毒至经络路线,燕大少手心与脚心刺着的银针四周渗出血丝,先是暗红色的血,过了一阵便是青黑色的水汁,丝丝缕缕的青黑汁被汗水稀释,像颜料涂在手心脚心,还有股奇怪的酸腥味。
逼毒是需要时间的,,让燕帅哥流血流汗。
燕行感觉被热量烧得快爆炸时,随着身上一阵阵的微痛,那种凶猛的像要焚化**的灼热感弱化不少,然后他清晰的感应到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向手与脚,很快闻到血的味道。
臭!
他总算明白小萝莉之前说扎针后会一身臭汗是什么意思了,真的是臭汗,连他自己都闻到酸酸腥腥的汗味,可想而知当小萝莉闻着该有多刺鼻。
汗味儿和血味儿冲进鼻子,燕行羞耻的耳朵又灼烫起来,偷偷启开一条眼缝,看到小萝莉竟然又在看书,赶紧观察自己,看到自己被污污的汗黏糊一身,当时羞愤欲绝,好好的怎么变这样?这样子被小萝莉看见还不得认为他是臭不要脸的流氓。
看,看,看!
他盯着自己看,努力的想让自己平静,发现怎么努力都没能让自己平静下来,急得一颗心似热锅上的蚂蚁,越急越无法静心,一时慌得六神无主。
正当他暗中压抑呼吸时,听到一侧传来如画眉鸟似的脆音:“贺小笼包,心浮气燥会令药效打折扣的,安静的躺着,或者也可以睡觉。”
被小萝莉发觉自己气血不稳,燕行羞的无地自容,也不敢偷瞄小萝莉是不是看到了自己无法见人的窘态,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时间流逝,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转眼又过去一个钟,帅气燕大少手心脚心的青黑色水汁还没停止,两个钟过去,青黑色血液渗得更缓慢,三个钟过去,燕大少不再流汗,青黑色的血线也更弱。
时至五点,淘米煮饭。
到五点半,燕大少手心脚心不再渗青黑色,血液变成鲜红,他身上有层汗污,头发也被污浸湿。
毒被拔得差不多,将二百多枚针取回丢进消毒用的烧杯里浸泡,将医用工具送回卧室:“燕人,卫生间借你用,自己打扫卫生。”
从全身火灼火灼的到慢慢正常,燕行熬过考验,当小萝莉拔针时有种终于解放的庆幸感,听到小萝莉大方的让他用卫生间,激动的心怦怦跳,小萝莉对他越来越宽容了,也越来越关心啦!
就算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他也能猜到有多狼狈,出了那么多臭汗,一身黏糊糊的,就这么顶着臭哄哄的样子回去,路上遇到学生肯定会把人熏晕,想想都觉得丢人。
“我一会儿就打扫卫生。”他飞快的应一声,听到小萝莉脚步声进卧室才睁开眼,一瞅,发觉自己身上的零部件已经风平浪静,没啥不能见人的地方。
嗯?!
他脑子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完全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想到之前小萝莉可能有看到自己的糗样,脸又可耻的发烫。
再瞅身边,地面淌了一片水渍,有血的颜色也有像颜料一样的颜色,染得地板成彩色,汗水和血液的污水只差一点儿就要流到小萝莉放书本的地方,也可见小萝莉有先见之明,让他挪远些才让书本免去遭水灾的劫难。
水渍中间有人躺过的痕迹,再看身上像鼻涕虫爬过涂得亮晶晶的。
羞。
被自己的样子给羞得面红耳赤,燕行一个仰身跳起来,抓起衣服冲进小萝莉宿舍的卫生间冲洗,他没空胡思乱想,快速的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刷一遍,穿上衣服,又麻利的洗干净贴身的衣裤,先张望一下,小萝莉不在小客厅,他飞奔而出,找到一只袋子装起贴身衣服塞进背包里。
偷偷摸摸的藏好贴身衣服,二话不说,再飞跑着冲往阳台找到拖把又急冲冲的回客厅,顶着张发热的脸擦地板。
小客厅里淌的水渍也是黏糊糊的,他拖了一次又一次,耐心的拖擦,洗了四次拖把才把地面拖干净,又用清洁剂刷一遍,再用干抹布吸水,将地面整得干净干爽,清洗拖把。
帮燕帅哥针灸完,也没闲着,找出菜下厨房做晚饭。
美少年放学后耽误了点时间,回到学霸楼直奔四楼,打开门听到水响声和从厨房传出炒菜的动静,举目一瞅,瞅到在小乐乐洗手间的燕大少,整个人有点不太好,那家伙怎么又来了?
“小晁,回来了啊。”燕行在洗拖把,听到门把旋动声伸出头,看到美丽清雅的少年,友好的打招呼。
我去,什么叫“回来了啊”?晁宇博特别抑郁,这是小乐乐的地盘,燕少那语气怎么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