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包药丸子放桌上,乐韵又摸出两包药丸子,拆出绿色和黑色的药丸子,分别装十颗:“这两种药给周夫人,先吃绿色后吃黑色,绿色的早上饭后半小时吃,黑色的药丸晚上睡前吃,吃药期间可能容易想频繁跑厕所,请周夫人多多留意,这是我赠送的,不另收费。”
“目测,我的药肯定要超过沉香之价值。”周少听到药丸子价抵一只掐丝珐埌,忍不住笑出声。
“嗯,确实有过之不会不及。”
“缺多少诊金尽管直言,要现金还是以物抵帐都行。”周少笑得揉了揉脸,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样子最可爱,也让人忍俊不住。
“如果周少有羊脂玉或者奇珍异草可以考虑拿来抵诊金。”乐韵慢悠悠的瞅周少一眼:“你别乐呵了,自己扒光,躺尸,等着挨针吧。”
“……”周少笑容僵硬,又要扒衣服躺尸?
周一周三忍笑忍得很辛苦,小姑娘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少主兴致高昂时泼冷水,泼少主一个透心凉。
周少脸上肌肉抽了抽,默默的起身,踏地,转过身,将西装外套脱下搭罗汉床上。
周一憋着笑上前帮少主解领带,周三拿过搭在太师椅上的薄毛毯铺地上给少主躺。
周少tuō_guāng上衣,露出比去年更加健美有力的肌肉,松开皮带躺下去,将裤子拉下去一点点露出小腹,乖乖的躺成一条虫,等着挨扎针。
等周少躺平,乐韵才不紧不慢的起身,找出针套搭手腕上,慢吞吞的踱到周少身边,看准穴位,果断摘针,出手。
一手飞针术,如梨花暴雨针,金银针纷纷落下,一一钉进周少骨肉里。
将周少前胸和小腹扎成针阵,乐韵才在周少脑后坐下,将周少的头扶起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膝头,帮他推拿,先推拿头部穴位,再点他前胸和双手臂穴位,帮他疏导气血和经脉。
周少感觉得到小姑娘弯腰胸部离他的脸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脸火辣辣的发烫,幸好很快经脉内力在游动,他静心调息,便将尴尬抛之脑后。
帮周少疏导顺气血,乐韵没收针,起身穿上鞋子,走到古色古香的书架前取本书,坐太师椅上认真阅书。
被无视的周一周三静静的等待,心里也纳闷得无语,怎么会有那么爱看书的小姑娘?而且,她看书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纳闷着纳闷着就过本放回书架,倒背着小手,迈着小八字台步晃啊晃的晃到两青年身边,围着两人转圈儿,说出的话让人毛骨悚然:“我帮你们也扎扎针吧。”
“小姑娘,求放过。”周一周三汗泠泠直下,他们不想被扒光扎成刺猬啊。
“不扎针,那就戳几下。”乐韵笑嘻嘻的伸出手,飞快的在周一身上戳点,一连点了七八个地方。
周一还没说能不能放过,小姑娘纤纤玉指已戳至,他根本看不清她的手势,转而小姑娘便转移目标戳向周三,囧囧的,没到一分钟,霍然大喜,忙不迭声的感谢:“多谢小姑娘!多谢多谢!”
小姑娘帮他只戳几处,以前练功总感觉气血不畅的地方霍然畅通无阻,小姑娘不是点穴,是在帮他疏通经脉淤塞之处。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戳了周三几指,乐韵收回指头,蹲下身帮周少拔针。
周三也感受一下,顿觉身心舒爽不少,也感激的道谢,于小姑娘是举手之劳,于他们而言却代表着又多一分变得更优秀的机会。
收回银针,乐韵用纸包起来,用针套卷起来塞回手提包里。
当身上的针被拔走,周少也一跃而起,飞快的提裤子,穿衬衣外套,系上领带,又是成熟稳重且自带光环的稳重男子。
药交到可信人手里,也给周少扎针了,没自己的事,乐韵坦言要打道回府,周少也不挽留她,送她去找燕少柳少。
燕行柳向阳喝了五六壶茶,跑了两遍洗手间,终于等到小萝莉出来说回家,欣喜不已,再继续喝茶,他们都要变成水桶啦。
周少带着四个贴身护卫送仨客人下楼到别墅外,等燕少的车子驶出老远才回四楼,而二楼的宴会还没结束,吃完饭后还有即兴舞会,热闹喧哗。
晚宴热闹到十点结束,客人兴尽而归。
兰四少等到晚宴结束都没见小姑娘和燕少柳少,悻然而归;王老太太也因被周家人拒绝没能单独见燕行和小女孩而败兴而归。
周董携夫人送所有客人离去,由夫人陪同亲家们在三楼先喝茶,他上四楼见少主。
周少将小姑娘给的药丸子转交给周信,一份让她给他夫人,并将小姑娘的嘱咐转述他听。
周信老脸微红:“少主,我以前有些荒唐,这些年也明白夫人的好,收心了,以后就守着夫人一个女人过日子。”
“周叔,你的私人生活我不过问,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可,小姑娘的话是对的,婶夫人是个值得男人疼爱的好女人,要好好珍惜。”
“是,少主,周信以后定当做个好丈夫。”周信红着脸应了,恭敬的退出书房,拿着药丸子回三楼,先送回卧房收藏才去见亲家和夫人娘家人。
燕行柳向阳从周家走时又是洛七开车,兄弟俩坐在后座陪着小萝莉,大倒苦水,控拆在她与周少密谈时间周家两保镖有多么残无人道的劝他们喝茶,他们拉不下脸,喝到尿急尿频的地步,那滋味有多痛苦,总之一句话,他们受苦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