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族,地域面积宽广,能够使用的地方却是寥寥几地,在冰与火的交融中,人们过着艰苦而又困难的日子,偏偏他们的邻国竺秋,背靠山脉,面临水,和兽族的百姓过着截然不同的日子。
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任谁也会心有不甘,兽族的人本就粗狂无比,做事手段狠决,一次又一次侵犯到竺秋的边境,青茯不是不知道,但一直顾虑到很多,也懒得管,所以任由着他们折腾。
子卿去之前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打听了好一切,才开始启程,率领着一万人,浩浩荡荡朝着兽族出发,只是脑中还惦记着临走之时青茯所说的话。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我要把你捧得这么高么?”
“不知。”子卿抬眼,刚好对上他的那双眸子。
“若是你这次成功了,我便告诉你,总之,你一定要尽全力将损失降到最小。去吧,我等你平安回來……”青茯挥手,将子卿挥开。
待到子卿转身以后,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只是转瞬即逝。子卿想起他的话,总觉得此事沒有这么简单,虽然一万人马是有点少,但是作为才相处不久,便给了她兵权的人,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哀。
兽族能够战斗的人数大概在八千左右,虽然人数來看她们占了优势,但是兽族的人都勇猛无比,这一点和过惯了好日子的竺秋士兵來讲,已经占了上风。
才启程,子卿脑中便思虑着一切,她并沒有像其他将军一样走在前面,而是走在队伍的尾端,“将军,你怎么在这后面,你乃军士之首,应该在最前面才对。”
一人骑着白马,从远处奔來,子卿抬眼看见,原來是副将,说是说她占主导地位,可她心中明白,那人不过是青茯留下的眼线而已,她就不信,他会舍得真的让她带队。
“余副,你在前面一样,我在后面有些事,”子卿说道,心中却是打的另外一个主意,那人见拗不过她,也就放任了她去,只是心中有些奇怪,
子卿马儿慢悠悠前行,刚好可以看见前面士兵的情况,细心的她,很快便发现,在兵士之中竟有多名老兵,连残兵竟然也有,还有一些面容苍白,想必也是生了疾病。
心中有些怒气,那人竟是给了她一支老弱病残的队伍给她,还说什么要将伤害减到最小,这样的兵士交到她手中,不要提打仗,她反而还要抽人出來照顾。
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已经出发,现在说什么都沒有用了,只好想想还有什么可以补救的办法,子卿不动声色的走到了最前面,同余副将走到了一起。
“将军,”那人唤了一声,子卿轻点着头,以示答应,
“余副,我初來乍到,还有很多事情不太明白,还希望你能告知我一些事情。”子卿客气有礼,
“将军请说,属下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次我们前去兽族,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他们的性子,光是靠调解肯定是不可能的,我们一开始就要做好武力准备。”子卿试探的问了一句,那人点点头。
“不错,我多少也和那边的人打过交道,他们粗鲁无礼,哪会是听人好好说话的人,像他们这样的人,你不用武力征服那是不可以的,”余副将也赞同道。
子卿将他话记住了心中,“那好,既然余副和我也是一样的想法,那便好办了,我就是怕和你有些分歧,现在就无事了。”
“将军说哪的话,您是一军的主将,我不过是个副将,将士们的生杀大权还有战事的主导权都在您手中,您说这话可真是折煞我了。”那人说的一口恭维的话,子卿淡笑,也不答,心中早已经有了计策,她说这么多,其实就是等着余副说这话。
“余副你客气了,不管主次,都是决定将士们命运的人,所以我们都很关键,所以我们是不容许出一点错的,今日日头还有些大,要不这样,在翻过一个山坡,我们便休息停顿一会儿吧,刚好我有话要说。”子卿丝毫沒有傲慢之气,一切都有商有量。
余副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笑容,“将军还真是体恤人,就依将军说言。”
两人表面一派祥和之气,其实内心各自为营,都在为以后做着打算,她信不过他,就像他信不过她一样,两人默默戒备着。
翻过了山头,余副将果然依子卿所言,招呼着大家停顿休息,看着子卿一步一步朝着人群汇聚处走去,眼中闪着不明的色彩,他无外乎想要來个下马威一类的,这种人他的见得多了。
只是这群人,呵呵……他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子卿來到场地,原地歇气的人谁有沒有搭理,该说话继续说话,该谈笑风生继续,把她当做路人一般,直接无视。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子卿的话还沒有说完,便又淹沒在人声鼎沸中,余副将看着尴尬站在场中间的子卿,心中偷笑,想着再等上一等便上去打圆场。
谁知面前一道疾风刮过,一道树杆应声而落,“啊……大叔倒下來了,大家快逃,有危险。”
“有危险,”人群已经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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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声抱歉,大家请体谅一下下,兔子最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各种事物缠身,沒有太多的时间能够码字,再加上发生了很多事,心情真的很糟糕啊,我都能够感觉到这几天写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