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这句话,引得又转移到了注意。倒想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在别人的地盘上闹事。
今晚不想活了吗?
魏陶拨开人群,直接走到几人面前,一把将余卿卿和严骢推开,看都不看两人一眼,就像不相识的陌生人。
还处在状况外的两人,没搞明白魏陶的操作,就被身后的手拉着退出了人群。
站在人群外,被层层任强阻隔,余卿卿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回头焦急地看着拉着她和严骢出来的男孩子。
“你们在干什么吗?”压低声音,余卿卿紧张地看看宁溪坤,又看向人墙后面。
“陶陶姐说,只有这样才能救你。”宁溪坤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也怕魏陶出事,可是听魏陶说可以就余卿卿,脑子一下就懵了。
听了宁溪坤的解释,余卿卿大脑瞬间就有些运转不灵。
这不是,这才不是什么好办法。
为她声东击西吸引火力,这是什么自损八百的蠢办法啊。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好吗?
不明白其中原委的众人,尽管都是赫赫有名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围观吃瓜的却一个没拉下。
探究加穿侧的目光,分分在舒婉菁、魏陶身上穿梭。
也没长个三头六臂啊,怎么就敢当这种跟宏晖集团的董事长叫板、
舒婉菁眉目泰然,依然含着笑意,临危不乱的气场昭示着她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像这样的场面,她还没有放在眼里。
“这位小姐是?”从容地问道,舒婉菁一点也没有高人一点的强势。
平易近人的世家小姐风范,让她看上去礼仪教养良好。
而对比之下,对面的姑娘就是另一种风格了。
大开大合,单刀直入的直爽性子,比扭捏的世家小姐的矫情劲儿更讨人喜欢。
“你不认得我,可你的陪嫁跟我是老熟人呢。”魏陶轻蔑的笑了笑,抬头挺胸的姿势,让她气场一点都不输舒婉菁。
舒婉菁目光轻微闪烁,显然对阿梅认识这个女人,自己不知道这件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只是舒婉菁这样的人,在别人泄底之前,怎么可能让他们摸清楚她的底。
“确实没有听阿梅提起过。”舒婉菁微笑,算是认下这件事。“小姐是为了阿梅而来?”
和舒婉菁近交的人可能都知道,舒婉菁有一个陪嫁的丫头,阿梅。
说是家仆,不过是早年舒家花了几十块,给儿时的舒婉菁买回来的书童。
当时那个能把人穷死饿死的年代,卖儿卖女成常态。
阿梅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命不好,被父亲送到集市上卖。但被舒家买回家后,却过着比以前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好得无法想象的生活。
舒婉菁从小就识大体,懂分寸。只要是她有的,几乎都分享给了幼年的阿梅。
阿梅感恩,从此拼死效忠舒婉菁,即便是舒婉菁结婚嫁人,她了随了舒婉菁婚嫁。
主仆两人的羁绊很深,可是说这个世界上,她们两人是最了解对方的人。也是彼此最信赖的朋友和姐妹。
只是阿梅活了大半辈子,却仍没有成家。这也成了舒婉菁的一块心病。
就算舒婉菁不忍心,一再借赶她走,让她嫁人,她也说什么都不离开。
阿梅虽然没有跟舒婉菁提起过魏陶这号人,但舒婉菁知道,她肯定又她的原因。而且一定是为了她。
“你们主仆两人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连行为模式都一样。”魏陶讥笑,看着刚做不久的美甲,眉目半敛,态度说不出的嚣张。
“当年仆人那么对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现在主子又再为难一个漂亮的女士。”
两句话,道出了亘古的一段渊源。吃瓜群众惊叹,这瓜好大呀!
“我不明白您说这话的意思。”舒婉菁微微摇首,表示不能理解魏陶的话。“我为何要难为我家孩子?”
“你没看见她很抗拒,很害怕吗?”魏陶瞪着舒婉菁,对她的狡辩很反感。
“她只是紧张,她会理解的。”舒婉菁温声细语的说话声,如清流缓慢的流淌。让人有种格外舒服的感觉。
相比起来对面的魏陶,就显得咄咄逼人又强悍。“嗤—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舒婉菁眉目温婉,淡然的眼妆眼尾自然上翘,亲和度让她不管说出多么让人讨厌的话,都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我家的孩子,我当然比你这个陌生人更了解。何况,我的家事,就不劳小姐费心了。”
“至于有关小姐的事,如果阿梅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我先向您致歉。晚些时候,我会把这件事弄清楚。如果是阿梅做得不对,我自然会还小姐一个公允。如果事实不然……小姐您最好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