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一阳脚底一滑,直接双手撑地摔坐在了厚厚的枯叶上,“嘶…什么鬼东西!”

感受到左手手掌传来的痛感,他赶紧抬起左手一看,只见左手半只手掌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而掌心处多出了一个正在冒着鲜血的伤口。

甩了甩左手后,许一阳低头往左手刚刚撑着的地方看去。

只见枯叶上有着一个手掌印,而手掌印的正中心却是一个早已经是枯黄白骨的蛇头。

蛇头上正带着血迹。

自己的手掌正是被这蛇骨给扎破的!

“倒霉!”

许一阳叹了口气后迅速爬了起来,朝着蛇头便是一脚。

蛇头顿时随着几片落叶一起飞了出去,同时带出同样化为白骨的身躯。

“嘶…好痛,算了算了,回去吧。”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许一阳见自己没有其他伤势,转身便立即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刚刚甩动左手时,挂在脖子上的玉牌粘染到了鲜血。

并且被玉牌给吸了进去,此时玉牌附近的光线暗淡了三分。

仿佛玉牌正在吸收光线!

不过十来分钟,许一阳就穿过了半山腰的破败寺庙,回到了自己位于山脚下的住处。

一座农家小院。

这就是许一阳他现在的住处,只是不是自己的,而是租的!

不过不贵,一个月也只要三百块钱!

许一阳今天上山转悠,是因为准备回老家种地了。

毕竟要走了,怎么说在这也住过小半年,还不知道附近是个什么模样呢,总得走走瞧瞧吧?

谁知在上山时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还把手掌给弄破了。

本来他是不想回去的,他原来的工作挺好,开挖掘机,一个月也有个五六千。

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原本就结不到钱款的老板更加雪上加霜。

结果就是老板破产了,他自然也就失业了。

而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在这山沟沟里住了整整四个多月!

看着手机威信上那仅剩的两百块,许一阳一合计,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反正我在老家还有两亩地,怎么也不可能被活活饿死!

这是他打电话和自己老爹说的,实际上却是另有想法。

许一阳始终记得,在十二三岁的时候,自己父亲生意做的不小,家中当时老有钱了。

然而,父母却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搬回了乡下老家。

将自己一个人丢在柑州读书,原本一个月两千的生活费,也直接腰斩了。

生活也就这么拮据了起来。

但是!

原本挺富裕的家庭,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倒下了呢?

这一定是父母对我的考验!

如今,我经过了时间的沉淀,没了以往的浮躁。

我也明白了生活没那么容易,不再做昔日的白日梦。

如今我已经二十三了,老爹应该要告诉我真相了。

只要我回去,老爹肯定会这样说!

‘一阳,你也不小了,很多事也该知道了,我就不和你装了。

我有钱,其实你就是个富二代!

你都二十三四了,还没个女朋友,真丢你爹我的脸啊!

来来来,这是一百万,拿去收拾收拾自己,再整辆差不多的车。

赶紧去找个对象,结婚后立马给我生个大胖小子玩。

对了,这是我在柑城的十几处房产,你拿几本,明天我就带你去过户。’

许一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给自己处理左手的伤口。

吃了两桶泡面后,许一阳又吃了两粒消炎药,然后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不是他不喜欢玩手机,而是山里头没有免费网络。

流量很贵的啊!

半夜。

一团黄白色粉末从寺庙那边迅速飞向许一阳所在的屋子。

许一阳脖子上挂着的玉牌闪过一阵刺眼的光芒后,躺在床上的他顿时不见了!

而就在许一阳消失的时候,天空中“轰隆轰隆隆”直响,白色的闪电将方圆数百里都给照亮了!

原本还在与周公聊天的许一阳,此时眼前的景色也是突然一变。

如同开启了上帝视角,看见了一条骨蛇和一副地图。

这…不就是白天扎破我手掌的那破蛇吗?

这东南西北各一块大陆的地图,不就是我玉牌上刻画的图案吗?

就在许一阳疑惑的时候,骨蛇瞬间朝着南边这块大陆飞去,并且还是最南端的海岸!

握草?骨蛇还会自己动?

这是做梦吧?

就在骨蛇落下的时候,许一阳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嘶…我的脑壳怎么这么痛?

握草?我脑袋里怎么多了门语言?

等等,我这是在哪?

睁开眼后一手撑着地的许一阳顿时陷入了迷茫之中。

我撑着的居然不是凉席,反而是沙和土!

我也不是在屋子里,而是在一个不大不小,一人高左右的山洞里!

还有,我的衣服裤子呢?

我祖传玉牌不见了没关系,可是我衣服裤子呢!

这缺德事是谁干的,怎么就给我留了条小裤衩!

劫财也就算了,怎么还就劫色了呢?

最后还把我丢在这里?

“啪”的一声,许一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一双瞳孔失去了焦距。

老天爷啊!我没有对不起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就在许一阳想到回家两个字时,许一阳脑海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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