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把臧秋打的转了个圈。
“恭亲王您。”
臧秋满口牙都被抽掉了,吃惊的望着恭亲王。
这种拍着马屁就被揍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恭亲王对臧秋哼了一声:“找死。”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牧云,呵呵一笑:“云帅,这等小人的胡言乱语,你万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臧秋听到恭亲王的话,见恭亲王甚至对牧云露出有些讨好的笑容,一阵寒意从心头涌出,瞬间全身冰冷,手脚冰凉。
刚刚,恭亲王叫那个小子什么?
臧秋脑海中不停的回想着,最后,终于战战兢兢的想到了那两个字:“云帅”。
是的,云帅!
臧秋完全不怀疑恭亲王的话,因为,恭亲王是见过云帅的。
那么,显然,眼前这个小子确实是云帅无疑了。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是臧秋已经不愿意去想了。
因为,他昨天可是完完全全把牧云得罪个彻彻底底,甚至,还当着牧云的面骂云帅。
这特么简直是找死到了一定程度。
“云云帅。”
臧秋看着牧云,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饶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是您啊。”
他甚至都不敢大声喊,只能小声的哀求着。
臧秋怎么也想不到,昨天甚至在白夜的庇护下才“逃过一劫”的牧云,摇身一变,就成了镇国之柱,神卫军统帅了。
“臧大总管这是何故,我是那种记仇的人吗?快起来,今天我可是看龙袍来了。”
牧云的和颜悦色让臧秋摸不着头脑,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怎么回事?云帅放过我了?”
一边想着,臧秋谄媚的笑着,站了起来:“云帅,一场误会,都是误会,呵呵,小的这就带您去看龙袍,然后为您接风洗尘。”
一旁的恭亲王脸上笑着,心中暗骂臧秋蠢不可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还接风洗尘?他配与云帅同桌么。
这时,几个侍卫在恭亲王的指示下,将包炎天抬了过来。
“云帅,这个包炎天平时便嚣张跋扈,老夫早就看不过眼了,这回竟然还冲撞了云帅,云帅您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与其为难,但老夫却不能不管,这次,便当着大家的面,清理门户,向云帅谢罪!”
恭亲王话音刚落,便从腰间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一下刺入包炎天的左胸。
“噗嗤”
一股心头热血喷洒而出,将恭亲王的袖子都浸湿了,甚至喷了站在一旁的包童一脸。
不愧是老牌亲王,够狠!
牧云深深的望了恭亲王一眼,呵呵笑道:“既然恭亲王如此有诚意,那这件事就算了吧。”
“希望,不会有下次。”
说罢,向内务府走去。
“走吧,先看龙袍再说。”
恭亲王脸上的笑意舒缓了几分,一边跟上,并呵呵笑道:“对,看龙袍要紧。”
只有臧秋,咧了咧嘴,怎么也笑不起来。
很快,一众人来到内务府的大厅,牧云高居主位,恭亲王亲自陪在客位。
臧秋叫来了一众美女,为牧云和恭亲王看茶,并奉上精致糕点。
最后,方才让人请出三个龙袍试样。
一个土黄色,一个天蓝色,还有一个黑色。
牧云坐在那里,看了看龙袍,然后淡然笑着,也不说话。
臧秋挥了挥手,小声对下人吩咐道:“去,取那个白色龙袍来。”
他还记得,昨天牧云亲口说,那件白色的龙袍好一些。
这时,牧云摆了摆手:“算了,一起都拿来吧,尤其是那个绿色的。”
牧云的话,让臧秋如坠冰窟,整张脸都快绿了。
那个绿色的龙袍,可是他亲手恶意作怪用的,这要是拿出来,岂不是死定了?
“这。”
臧秋为难的说道:“云帅,那件绿色的龙袍已经。”
“少废话,如果拿不出来,你就等死吧。”
牧云不悦的说道。
臧秋大惊,吓的噤若寒蝉:“好好吧。”
很快,一众龙袍都被请了出来,包括那个绿色的扭曲龙袍。
牧云指着那件扭曲的龙袍,对一旁的恭亲王笑道:“恭亲王,你也算是皇亲国戚,你说,制作这件龙袍的人,该是如何居心。”
“按照咱们九州律法,故意侮辱龙袍者,该当何罪?”
“砰”
恭亲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的吹胡子瞪眼:“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如此羞辱龙袍,说,是谁做的?”
“扑通”
臧秋直接跪了下去:“恭亲王饶命啊。”
恭亲王冷笑道:“好啊,又是你,你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是谁给你的狗胆?”
臧秋吓的屁股尿流,拼命的磕着头,额头都磕破了,弄的满脸都是血。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给我拿下!”
随着恭亲王一声令下,两名侍卫上前,直接打断了臧秋的胳膊,按住他的肩膀,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臧秋惨叫着,断臂之痛,痛彻心扉。
整个大厅内的小主管们,一个个都胆颤心惊的,他们一开始便认出了这位云帅,就是昨天的那位。
一想到这位云帅昨天与白夜等人的交情,他们就知道,臧秋死定了,他们这些追随者,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这时,牧云指了指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