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支队伍与入城巷战的步兵队伍实力相仿,甚至单兵实力还不如身披厚甲的双手剑兵,但与赵云在城外列阵的骑兵不同,城外的骑兵多是成编制的复古骑兵队伍,重骑兵居中,两侧配以轻骑兵,主要为了对从城内出来的日本人,进行冲阵准备的。 甚至为了弥补坦克等装甲车辆无法快速到达此地的不足,赵云还在军中保留了一定数量的“连环马”,做为碾压的工具。
而针对欧洲人而建立的翼骑兵,就是一帮火枪骑兵,除了和普通骑兵一样装备了手枪等装备外,还大量的配置了冲锋枪、散弹枪,以及对付工事和装甲车辆的“苏格兰弓弩”。
通县县城并不大,万余翼骑兵分成数个千人队,轮流进城作战。有了千余翼骑兵的加入,营地武士在巷战内可以得到快速的增援,以及靠着骑兵的速度,快速的分割、包抄日军,而且往往翼骑兵还会发起短距离冲锋,直接撞开一些挡路的日军,令战场上胶着的局势开始向华夏一方倾泻。
“必须快速占领中心那个街道,否则我们坚持不到晚上!”深吸一口气,浅田又低头观瞧蓟县地图。他没有多说,因为他无言以对,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也不想让士兵去和那些丝毫没有活人气息的军队去战斗。面对那些戳了十几个窟窿,还面无表情,浴血奋战的华夏士兵,浅田自己心里也发憷,更别说那些士兵了。甚至于,此番命令下达后,他再也不隐隐担心会不会折损太多的士兵的问题了,因为那是必然的。心中已经有了撤退念头的浅田,看到那些翼骑兵出现的一刻,就知道之前所有的撤退计划都泡汤了。目前只有反击,才是唯一的出路。
探知一小股营地军队在城市的中心街道采取防御态势,急于占领重要路口,据守反击的浅田果然上当。拉出了一支四百多人,全部由步兵组成的日军,携带着两门野战炮向街道中心推进,主力集中在中间,两侧各有一个小队警戒。
据守的营地士兵只有五个小方阵,两百人,八十名持盾的近战武士,八十名持汉阳造的精锐步枪兵,以及两门拿破仑炮和一些弓箭手。得知日军大举前来,赵云急调附近的两支翼骑兵百人队前来增援。
当看到日军出现在附近的街区后,赵云明智地让翼骑兵后撤,吸引日军步兵深入,并将众多的精锐步枪兵分散在骑兵的侧翼。
日本人未能重视翼骑兵近距离的冲击作用,其中央集团向静止的翼骑兵发起了冲击,在翼骑兵猛烈的冲锋枪弹雨下未能获得绝对优势的效果。
正当日军士兵端着刺刀,徒步冲上来厮杀之时,持盾的近战武士从骑兵后方运动到前面,组成了盾墙,死死的顶住了日军进攻的步伐。精锐步枪兵则快速地从左右两侧向日本人两个翼侧小队齐射了数轮排枪,迫使它们退回,与中央集团主力挤在一起。由于前面的士兵不能向前挪动,而同时两翼的部队,在对方密集的排枪下向内退缩,日军同时受到了三方面的攻击,所处的态势类似于当年罗马军队在坎尼战争中的处境,由于过于拥挤加之百余副“苏格兰弓弩”开始发威,不少为了躲避炮击的日军互相践踏至死,甚至其因挤压至死的人数多于被“苏格兰弓弩”90破甲弹炸死的人数。
当日军最后开始撤退时,翼骑兵则开始追击,又给日本人造成了更多的伤亡。相反,此战营地武士的伤亡甚微,最大的伤亡来自排枪对射。但喜欢精准射击的日本人从来没想到过在战场上还能遇到如此复古的作战方式,依旧死板的按照步兵操典上所述,或半蹲,或匍匐,准备射击,等他们摆好姿势,精锐步枪兵的子弹早已经射入了他们身体,所以说是双方对射,其实日军根本就没有杀伤多少漠视生命的精锐步枪手,就因为损失过多,选择了后退。
随着日军在通县县城内的节节败退,王承斌的满洲兵又被赵云调过来,跟在营地士兵的身后,负责起了打扫战场的任务。
通县毕竟是一座大城镇,远远不是数千营地士兵就能全部照料过来的。窝在犄角旮旯、故土难离的百姓,受伤后来不及撤离的日军,这些都不是营地武士所擅长的处理对象。所以营地士兵在前面负责拆房子、逼出躲在各处的日军,把不擅长的搜索任务交给了这些普通人来处理。
这次小规模的战斗后,日军两三百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街道上,两名受伤的日军士兵被俘虏。
营地士兵虽然还驻守在此地,但刚刚的激战中平时负责招降的僧侣被流弹击中,已经阵亡。而且四处还有日军散兵游勇出没,负责搜索的满洲兵虽然把他们从死人堆里拖了出来,但之前被日本人杀了那么多旗丁,双方可谓是仇深似海,满洲旗丁们没人愿意再冒着被偷袭的风险,长途押送这两名日兵去找城内或城外的俘虏营。
两名日军士兵慌张的望着四周虎视眈眈的华夏士兵,言语不通的他们,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
其中一人望了望东方,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啪!”来了个正规的立正军姿,喊了句日军口号后闭上了双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看到此人的表情,满洲步兵团在此地的带队连长也表情僵硬,蹲在一处残垣断壁之下,抽着烟不说话,他在选择,杀不杀?
“大人,大人?”似乎是注意到了连长有些走神,身边的担任亲兵的包衣奴才压低声音提醒着自己家的主子爷。“奴才观那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