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山脸色一沉:“江湖游医的话你也信@计是虎狼之药,吃多了会伤了身体,你以后注意点!”
孟三河哎呀一声:“哥!我还会害你不成!这丹药本来求得五丸,我已经拿一丸去药检过了,没有毒害作用!”
他把药检单子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检察结果就在这里,你自己看!这药三天服用一丸,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就气鼓鼓的站了起来,也不跟云菲告辞,推门走了。
孟一山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弟弟一直将那事情压在心中,想尽办法弥补,像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送了几回国外的药来,还请过老中医给自己针灸什么的,都没有效果,本来孟一山以为孟三河已经放弃了,想不到沉寂了一段时间,又送来这什么大师的丹药。
其实那个男人会愿意自己失去那方面的能力,孟一山尤其觉得自己亏欠一直跟着他的云菲,不能给她完整的爱情,而且因为这个而无缘北省十一号的位置,孟一山更是不甘,他自问完全有这个能力掌管一省之地的。
事实上,随着他位置不断提升,孟一山暗地里已经找了不少国医圣手看过,也吃了许多药,结果却是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要不是生性坚毅,早承受不住连番的打击而消沉下去了。
这时云菲才从厨房走出来,皱眉柔声说道:“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吵架了?”
她目光落在茶几的白玉盒子上面:“这是什么?”
“没有什么,三河送过来的一些保健品而已,你帮我拿去书房吧,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我还得批阅一些文件,最近事情多得很。”
云菲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拿起盒子走入了书房。
就连孟三河都不知道,孟一山和云菲这几年一直是分开睡的,书房那张小床,说是平时工作困倦歇息的地方,其实晚上孟一山都是在这小床睡觉。
孟一山今年不到五十,云菲年纪小一些,和孟三河差不多,刚四十出头。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前几年孟一山经常听到妻子睡梦中喘息的梦呓,身体下意识的往他绞缠过来,孟一山根本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推开妻子火烫的躯体。
孟一山虽然只是副职,但年纪在同级官员中算是年青一辈,还能争一争十一号的位置,虽然失败,但年纪是他最大的优势,因此在省委这边权柄很重,分管财政、交通等好几个重要部门的工作,每天基本都是十一点之后才能睡觉的。
尤其最近,省里搞财政改革,任务繁重得很,孟一山连续好几天都超过十二点才能休息,今天也不例外,忙了一天脑袋有点昏沉沉的,正要睡觉,目光扫过书桌的白玉盒子,迟疑片刻,还是倒了杯温开水,拿出一颗伪补元丹吞服下去。
因为风寒落下的铲,孟一山极度畏寒,就算大热天都要盖着棉被睡觉的,不然无法入睡,伪补元丹下肚之后,孟一山便感觉到胃部暖洋洋的极为舒服,随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孟一山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跟着惊异的发现,棉被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地上。
孟一山急忙伸手去摸了一下地上的棉被,冷冰冰的,顿时脸色一变,显然棉被已经落在地上多时!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心中大奇。
以往,要是不盖棉被,他是绝对无法入睡的,就算睡着了也会半路醒来,睡眠质量极差。昨晚明明没有盖辈子,孟一山却感觉睡得前所未有的舒适,这十几年来,他都从来没有试过如此质量的睡眠!
莫非是那丹药的作用?
孟一山目光猛然投向了书桌上的玉盒,更是忍不住伸手往泄之下探去,脸色嘎然大变,不过却是夹带着无法置信的狂喜,手掌触碰在那活儿之上,以前麻木不仁简直不存在一样的死蛇,竟然微微有了感觉,不知不是不心理作用,孟一山甚至感觉到有一阵微微的热流往那家伙流去!
他手掌筋骨凸显,用力抓着床沿,眼中精光暴射,目光死死的盯着白玉盒子,久久都挪不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