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廉见陆尽欢不理解他的意思,心中着急的很,眼睛瞪的贼大,并且由于长时间瞪眼,眼睛干涩,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冯廉:“……”
陆尽欢:“!!!”
阿莫:“???”
两人都被冯廉突然的“弱男落泪”给惊呆了,不是……怎么说哭就哭?!
这一刻,陆尽欢与阿莫的内心冒出了相同的念头——
莫非不让他说话,就真的这么难受?!
陆尽欢与阿莫两人对视了一眼,皆看到对方的不可置信,陆尽欢开口道:“要不,阿莫你还是将冯廉嘴上的封禁给解了吧……”
同时,她心中也在暗忖:冯廉怎么说哭就哭,这是啥技能?!不就是暂时不能说话嘛,瞧瞧那眼泪流得,哗啦啦的,看上去实在是惨,真惨,太惨了。
不过……不说话真的有这么难受吗???
阿莫大约也是从未遇上过如此“脆弱的男人”,当然了,他遇上的人也不多,性别为男的,总共就这么两个,一个就是他现在所“借体”的叫做清玉的人,还有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这“落泪男”了。
但是阿母说过,男子汉大丈夫的,要流血不流泪!眼前的这人怎么相反,他也没让他流血啊,他怎么就直接流泪了。
……
其实冯廉这时的心态也有些崩了,他也被自己震惊到了,他真不是想哭了啊,他眼睛还在瞪着,想要跟陆尽欢两人给解释他不是在哭,但无奈他越是瞪眼,眼泪流得越发欢快。
冯廉:“……”
他要是再脆弱点,当场就哭了.jpg
不对,特么他现在就在哭了!!!
阿莫见冯廉哭得厉害,心中略微无语,这人怎么哭起来还没完没了的,陆尽欢也看着他,示意他给冯廉解禁了。
这哭得实在太惨了,虽然并没有发出去声音,但是那默默流泪,眼泪还流得又快又急的,就仿佛刚中了一千万的彩票,结果彩票掉粪坑了的那般令人难过。
阿莫伸出手指,对着冯廉的嘴巴一划,而后开口道:“好了,你可以说话了,可以把你眼泪收一收了。”
想了想,又补刀加上一句:“一个男子汉就因为不能说话,就哭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你的命呢,啧啧啧。”
还略带鄙视的扫视了冯廉一眼。
陆尽欢:“……”
嘴巴好毒!你再这么说,冯廉本来已经收回去的眼泪都要给你再整出来了。
冯廉:“……”
他那不叫哭!他没哭!他没哭!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他哭没哭的事,冯廉迅速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向陆尽欢说道:“陆仙长,你别信这人所说得话。琅琊城一直都只有一条渠河,从未其他河流过,城中百姓吃喝用都是渠河的水源,这人绝对是想欺负与你!”
陆尽欢闻言,偏过头看向阿莫,阿莫恰好也看向她,他有些无语地道:“你在胡说什么,是不是还想我给你嘴巴再下一个封禁?”
冯廉马上双手捂住嘴,藏身到陆尽欢身后,而后又探出头来,有些气弱地道:
“我才不怕你,就算你封住了我的嘴,我也还是要说给陆仙长听,你就是不安好心,想欺骗于她,这琅琊城哪里来得别的河流,一直就只有渠河而已!”
阿莫的视线瞥向冯廉,眼中情绪极为复杂,既带着嫌弃和鄙视,又夹杂着些许的同情,仿佛在说“这人脑子有病真是太惨了”。
冯廉:“……”
这人什么眼神?!
肯定是想迷惑陆仙长!
“你……”
冯廉刚想开口说话,便被阿莫直接打断了,“你这个见识浅薄的凡人,你知道什么,这里除了渠河确实还有另外一条河流。”
陆尽欢既没有说相信他们两个的其中一个,也并没有说不相信他们,而是安抚了冯廉,让他不要着急,又顺着阿莫的话茬,向他问道:“那除了渠河外,还有另外一条河流是叫什么?在哪个位置啊?”
阿莫思索了一阵,抬头道:“也罢,既你要问的话,那我便与你说吧,不过他可不能听。”
他抬起手来,手指指向之处正是陆尽欢身后的冯廉。
陆尽欢也回头了眼冯廉,随即朝阿莫点点头,阿莫便竖起两根手指,在虚空轻点了几下,道了声:“去。”
冯廉懵逼了瞬,只觉得有什么朝着他耳朵而来,瞬间,他便看道陆尽欢的红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什么,可他却已经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冯廉:“……”
过分了吧!!!
怎么又是他,刚封了他的嘴,现在又封住他的耳朵,这人一定是想要欺骗陆仙长,怕他拆穿他,才故意封住他耳朵的!
他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虽然他的耳朵给封住了,但是他嘴巴还能说话,他向陆尽欢喊道:“陆仙长,你可莫要被这人给迷惑了,他一定是想欺骗于你,他没安好心。”
陆尽欢:“……”
由于冯廉耳朵被封禁了,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包括他自己的,所以并不知道自己说话到底有多大声,而他又恰好站在陆尽欢身后,差点没把她给震聋。
陆尽欢赶紧掏了掏耳朵,远离了他,没想到就这退后几步的动作,让冯廉以为她不信任他,反倒是信任那所谓的“河神”,顿时有些受伤,用控诉的眼神看向陆尽欢。
“……”
“…………”
“………………”
陆尽欢内心满是小问号,这人戏咋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