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叔是谁?”
“主持,方丈……”她坐在地上,两眼发直。
“白刖,你在此看着。”白墨留下一句话,身影一掠,蹿到了寺院的屋顶上,迅速靠近战圈。
“等一下!”白刖欲要阻止,却已不及。
“哈哈!这就是你们这帮老和尚拒绝与我们合作的下场。”欧阳剑阴冷地大笑,长剑指着圆慧大师的喉咙,“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答不答应与我们合作?”
“你们这帮卑鄙小人,要贫僧跟你们合作,休想!”圆慧大师显然已经受了伤,嘴角流出一线血迹,厉声答道,他的两只中指夹着欧阳剑的长剑,微微的发抖,已有些不支。
“那就受死吧!”欧阳剑长剑一抖,一股凌厉的劲力贯遍剑身,圆慧大师夹不住,剑尖直刺他的喉咙。
“休得猖狂!”就在这危险万分的时刻,一条黑影破门而入,一剑架开欧阳剑的长剑。
“是你!”欧阳剑认出了进来的人就是白墨,脸色一变,暴退数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你呢!哈哈!”挥剑就朝白墨杀了过去。
“大师,你快离开这里!”白墨一边与欧阳剑缠斗一边对圆慧大师道。
“师父,你受伤了!”圆觉冲了进来,大吃一悦,赶紧扶起他师父从侧门走了出去。
寺院的后山上,白刖一直紧张地瞪着白墨进去那间屋子,眼见屋子外面的打斗异常激烈,而他又看不到屋子里的情形,他自己又不能下去看个究竟,不禁急得团团转。
“你下去看看吧!不用管我!”柳千妍本来也极担心白墨的安全,见他急成这样,也沉不住气了。
白刖自顾自地兜了几圈,沉着脸道:“都是你!你好大的架子!竟敢指挥皇上去救人!万一皇上出了事,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我……”柳千妍也有些后悔,可是当时她一心念着师叔的安全,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你快去保护他!不用管我!”
白刖冷哼一声,“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还不走?”柳千妍皱皱眉,白墨的处境不知如何,她也很担心。
“走?”白刖又原地转了两圈,烦燥无比,回过身来恼怒地看着她:“走?你以为我不想吗?还不是皇上让我留在这里?”
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如此向着她!
“你不走,我走了!”柳千妍跺跺脚,转身就往山上走去。
“好!好!你走!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获得皇上的爱!”白刖也恼怒之极,对着她的背影大骂,“你最好永远都别再在皇上面前出现!”
柳千妍没有回头,大步往前奔,她知道白刖现在对她这么厌恶是有原因的,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掠过一种强烈的不适感,这种感觉,让她想逃离!
白刖拧过形,又回头望了望柳千妍,一咬牙,飞身就往下边的寺院中掠去。
柳千妍心里一片混乱,她没方向地往前急奔着,她都没想到要去哪儿,只是不断地往前,穿过一行行树木,踏过一丛丛杂草……
突然,“呼”的一声一条身躯比碗口还粗的大蟒蛇从树上蹿下来,高高地立起脑袋,丝丝地朝她吐着信子,大惊失色之下,她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地往后退着,那条大蟒蛇双眼闪着凶光,扭动着身子追了过来!
大蟒蛇的移动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追了上来,张开锋利的尖牙,直袭她的脖子。
“啊!”柳千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大叫起来,这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好远好远……
为了怕被白墨责怪,白刖特地撕下一块布条蒙住半边面孔,将与欧阳剑一起围攻白墨的两位黑衣人分了出去,这样,就大大的减轻了白墨的负担,他正杀得起劲,蓦地却听到了那声凄厉的惨叫,顿时一怔,猛地将脸上的布条也撕了下来。
白墨一开始就觉得这人身影很熟悉,这会儿一看他的脸,再结合刚才那声惨叫,顿时心头发颤,整颗心都被一种恐惧感包围。
白刖虽是一时意气抛下柳千妍不管,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她出事的,接触到白墨冷厉的目光,他逼退两名黑衣人,正想脱身去后山看看,蓦然他却看见白墨肩膀的衣襟“嗤”的一声被长剑划破,伤及肌肤,殷红的鲜血溅了出来。
白刖顾不上那么多,急忙奔过去帮助白墨御敌,白墨脸色阴霾,“唰唰唰”几声,长剑如幻影一般刺出,连伤三名黑衣人,欧阳剑也被他疯狂的攻势唬到了,呼的一声逃窜到了屋顶上。
白墨身躯一掠,以最快的速度赶向后山,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千妍,你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
白刖心中被愧疚紧紧包围,也急忙跟了上去,心中暗自的想:那个女人本事不小,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两人沿着柳千妍走过的痕迹,很快就发现了血迹,血迹一直往大山深处延伸,一路的杂草被压得一片狼藉,空气中还有一股怪异的腥臭味。
两人一直追到一处怪石嶙峋的崖边,在一处灌木丛边,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洞穴,洞口有水桶大小,却不能容一个大人通过。
“这是蛇的洞穴。”白刖开口道,他用手沾着地上的血迹在嘴里舔了舔,脸上有几分欢喜之色,“这不是人的血迹,是蛇的血迹!”
白墨凝视着那洞口,眉头拧成一个结,听了白刖的话,暗自松了一口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