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副官这才放开了她,“谅你也不敢!”
是的,她不敢!
她有什么脸来跟宇文晃说?她又怎么说?说她的副官昨晚在接她来的路上qiáng_jiān了她?
她痛苦地闭上眼,心底想哭,可是,眼睛却像是干涸了一样,没有一滴的泪水。
想她堂堂窦氏织锦的千金,督军府的二少奶奶,参谋长的原配夫人,如今却--,连一个下人,一个副官都可以任意蹂躏!她的人生,何时沦落至此了?
今天的她还是昨晚来时的那套雪狐绒旗袍,外面披着一件裘皮坎肩,那旗袍包着她的身子,虽说娇小玲珑,却是凹凸有致,想着昨晚的销魂,他心头再次激荡,凑了上去,嗅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一手更是开始解她旗袍的盘扣,“还记得这里吗?”不待她说什么,他已经抓着她的手就朝着路旁的林子深处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