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抢夺我的钱财,你说是你不如qín_shòu呢,还是qín_shòu比你强呢?好了,我也不再跟你说这些大道理了,反正你那猪脑袋也不可能理解,跟你说这个等于对牛弹琴,总之,你最好马上把我的钱还来,不然我就咒诅你国破家亡,万年不举!
不过那你那样子,也不像是举的模样,难怪这么大一把年纪,也没哪个妃子给你下个崽,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你若是识相,就乖乖的把老娘的钱交出来,老娘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落款是几个清晰的大字:“你苏大爷字!”
最后一个字偷瞄完,小林子竟然感觉自己的裤子都吓湿了,苍天,谁能告诉他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要钱不要命的人!他就知道皇上不会轻易放过苏锦屏,原来是扣发了她的银子,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能写这么一封警告书交给皇上,苏大爷?难道她真的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这还是关于国家安危的机密要事?
某皇帝额角的青筋不停的跳动,寒眸中更是一道又一道的寒光闪现,等今晚的事情解决了,他非宰了那个女人不可!苏大爷?狠狠的磨了磨牙,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
“小姐,我们把那个东西交给皇上,真的不会有什么事吗?”浅忆回来之后,看着苏锦屏拿着一本册子练功,很是担忧的在一旁开口询问,她是真的很害怕啊,内容就写的够找死了,最后还要来一句苏大爷字!
苏锦屏停下来,转过头,很是不耐烦的看着她:“不管有什么事老娘都不怕,我只是把我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要拿回我的银子而已!”
某侍婢嘴角抽了抽,在心底开口:可是小姐,拿回您的银子,需要在信里面反复说皇上不举吗?这不就是找死吗?
随即,苏锦屏的唇畔勾起一抹冷笑:“老子在宫里受他的鸟气受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了,他居然把老子的银子扣了,他他妈的,大不了同归于尽好了!老娘不好过,谁他妈的都别想好过!”
浅忆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敢说,一动不动的站在一旁,一语不发。而后苏锦屏又开始继续练功,心下却有点奇怪,按照那个狗皇帝的个性,现在应该已经怒气冲冲的让人来捉拿她了,或是忽然良心发现把银子还给她了,可是等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来,这丫的不是已经被自己气得一命归西了吧?
想到这里,苏锦屏的心情忽然格外舒畅,那她算不算是为世界除害了?
而这事,也全部传到了百里惊鸿的耳中,他本来就让自己手下的暗卫轮流护着她,那会儿苏锦屏在屋内说那么大声,想不听到都难。
灭的脑后挂着一滴巨大的汗水,将这件事情禀报给殿下,期间嘴角不停的痉挛,不过是一百两银子,居然能让那个女人不要命到这个地步,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说完之后,看着自家殿下毫无反应的淡然面色,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道:“殿下,这般女子真的能做我们的当家主母吗?”这么小家子气,哪有半分母仪天下的气势!
谁知,此问一出,那人竟然起了说笑的心思:“若是她做了皇后,南岳想不富都难。”这般的喜欢钱,又这般的小家子气,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守财奴!若是将国库交给她管,那还真是安全的很!
某暗卫嘴角一抽,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殿下的眼睛已经被灰尘蒙住了!
“殿下,属下先告退了!”一脸麻木的说着,显然已经不愿意再看殿下那副不管那女人做了什么——那都是优点的嘴脸,他们家殿下已经中了那个女人的毒了,而且是身中剧毒!
百里惊鸿沉吟片刻之后,开口道:“保护好她,今夜宫中,怕是不太平。”
说完之后,也略微为自己的转变惊讶,是从何时开始,他已经开始这般在意他人的安危了?
他惊讶,可是灭早就为自家殿下的反常习惯了,一脸麻木的开口:“是!”说罢就飞快的闪了出去。
而静静立在屋内的人,一只手有些不自觉的覆上了自己的心口,这是什么感觉,丝丝牵绊,缕缕哀愁,脑中、心中却满是她的影子。
现下,他的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见她,很是迫切的想见她,只是一日不见,就这般难受,寡薄的唇畔勾起一抹似苦而又微甜的笑,缠绵于心,相思刻骨,这便是思念么?若是,他想,他已经学会思念了……
……
苏锦屏在寻着门路,因着天生也就有这方面的悟性,再加上原本做杀手的底子,很快就找到了这本小册子上面招数的突破口,只要是入门了,就不难学了。
浅忆也曾经听说过练武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搅的,否则有可能走火入魔,所以只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心下对那封警告信可能带来的后果极为害怕!
半晌,忽然听见门外一阵响动,脚步声很重,看来人数也不少,苏锦屏柳眉挑起,莫不是皇甫怀寒带兵来捉拿她了?但是很快的,拧了拧眉,推翻了自己的设想,因为那些人的脚步声,就这么从她的门前经过了,直直的往养心殿的方向而去。
浅忆也从窗口看见了那些人急急忙忙的身影,有些奇怪的开口:“小姐,这是发生什么事情吗?他们怎么好像都去了皇上的寝宫?”
苏锦屏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极度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