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不就是他么……
不会来了?
宗政司棋朝方才肉包子去的地方眺望着,那里毫无动静,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肉包子已经遇害了?被这cǎi_huā贼给……
宗政司棋心里咯噔一声,眼里徒然升起水雾,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肉包子遇害了,肉包子遇害了……
冥夜突见宗政司棋那布满水雾的眼,也是一愣,他方才只是开开玩笑而已,确实知道自己将她给骗奸了是不对,但他也是为了她好,只是,他的出现突兀了一点,她接受不了。
难道,自己真的将她伤了?
冥夜的眼里布满了自责,手忙脚乱地就要上前去安慰她,若是时光可以从来,他定然不会那样对她。都怪自己的突兀!
还未走近她,就见宗政司棋如小兽一般扑了上来,猝不及防地冥夜被扑了个满怀,并被她扑倒在地,芊芊十指爆发出惊人的力道,将冥夜的脖子狠狠掐住,冥夜看到宗政司棋眼中浓浓的仇恨,心,沉到了无底冰渊。
她恨她……
“你杀了我的肉包子,我要杀了你!”
宗政司棋好恨,恨自己的无能,爹爹母亲阴阳相隔,如今陪伴她十六年的肉包子也离她而去了,宗政司棋的世界天塌地陷,唯有一个念头,为肉包子报仇!杀了这男人!
冥夜听到宗政司棋的话,沉到底的心又猛然浮了上来,眼中尽是不知所措的惊喜。
泪眼模糊的宗政司棋看不到冥夜那惊喜的表情,脑海里只剩下和肉包子相依为命的日子。
“狗、狗,司棋,饿——”
小小的宗政司棋蜷缩在墙角中,醉生梦死的爹爹不知道在何处,她又冷又饿,抽抽搭搭抱着一只瘦巴巴的黄皮小狗,用它温暖的身子温暖着自己。
“汪!”肉包子叫了一声,飞快地跑了出去,不一会竟然给她叼回来一小笼肉包子!
“肉包子,好好期,肉包子!”
“汪!”
“肉包子!”
“汪!”
……
雨夜里,他们紧紧靠在一起,烈日下,她在山中采药,它在一边摇着尾巴跑来跑去,宗政御天极少管宗政司棋,在宗政司棋记忆里,唯有它始终陪着她!
可是,如今,它为了保护她免受这登徒子的轻薄,它竟然死了,死了——肉包子死了!
宗政司棋的心好痛,令她窒息的痛楚贯穿了灵魂,她好恨!
手下的冥夜的身体突然化作了颗颗紫色的碎片消失,宗政司棋手下一空,无力地扑倒了地上,‘呜呜’地哭着。
“我的肉包子,肉包子——”
宗政司棋哭着,拳头一拳一拳的击打着地面,心中的悲愤无处可发,她从未如此无助,如此痛苦。
正绝望之时,一声响亮的声音传来,“汪——”
那嘹亮的声线,激昂的嗓音,宗政司棋再熟悉不过,她一个激灵便坐直了身子朝四周看着,就看见花木一阵颤动,一只机灵的狗头从花朵间探了出来,狗耳朵上带着几颗露珠,正是肉包子!
“肉包子!”
宗政司棋将雀跃而来的肉包子紧紧地涌入怀中,哭得更伤心了,任那一颗颗泪珠打湿了它的皮毛。
肉包子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滴滴舔尽。
我这一生,决不让你再伤心!
宗政司棋这边喜极而泣,失而复得,正抱着肉包子不舍得撒手,另一边,西门罄却在倾修那里,满面悲痛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茶。
就算早有准备,可是当他知道她已经和冥夜‘那个’的时候,他还是会心痛,简直就是痛彻心扉,可是他又能如何?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茶,似乎要将他满腹的怨愁灌入肚腹似的,倾修则淡淡地看着他,不时为他添添茶水。
看西门罄那牛饮的劲头,他是想用茶把自己灌醉?
“砰——”
西门罄猛然将宗政司棋从x家偷来的那套宝石茶杯摔了个粉碎,“有没有酒!”
倾修摇摇头,“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要酒!”
“要酒有何用,你现在是醉生梦死的时候吗!”
西门罄沉默下来,半晌才开口,“那你认为我现在该干什么?”
无所不知地倾修在西门罄眼中还是颇有威望的,但前提是他不知道倾修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腹黑本质。
“你现在应该抓紧时间去和司棋多发展发展。”倾修暧昧一笑,“冥夜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杀招,你呢?”
“我——”
西门罄语塞,他与宗政司棋一直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他想的是与宗政司棋大婚之后,再行夫妻之礼,没想到却被不按套路出牌的冥夜给占了先。
他握拳,眼中满是悔恨——怎么没想到还有个如此危险的人呢?
早知道,就让那什么礼教规矩的去死吧!他一定要抢在冥夜前面完整地得到她!
倾修又是手一招,一本古朴的书籍落在了西门罄的手中,他接过,狐疑地翻开,“这是何——”
话没落音,那本书已经被他给抛了出去,面带愠色地看向了倾修,“你什么意思!”
倾修有些肉疼地将那‘素女经’招了回来,“这素女经可是天下少有的双修至上功法,只此两本!”
“双修?”
西门罄面色一窘,不是没听说过,而是他一直认为那是种歪门邪道,他不屑于接触。
“双修并不是你所想的歪门邪道,这是阴阳互补,修炼此法者进步飞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