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的这个动作显然让叶深会错的意,毕竟昨日在替林婉擦身子的时候发现那处有些红肿,便过来在床沿坐下,拉着林婉的手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婉听出叶深问的是什么,脑子里顿时便涌上了昨日夜里那些少儿不宜的情景,“轰”一下便觉像烧起来一般,眼睛瞄了叶深一眼便又别扭地避开。
林婉越是这样,叶深越觉得自己所猜没错,心里有些疑惑同时也对自己昨夜的孟浪更添几许歉疚,便要扶着林婉在床上重新躺下。
察觉到叶深的意图,林婉疑惑地看向叶深。
“你躺下,我再上一次药。”叶深说着便打开床边的小柜,从抽屉里拿出瓶药膏来。
林婉的腾地红了。
她认得这药膏,知道药膏出自于震南侯府供奉着的那位张老太医之手,当然也知道药膏的作用,那日蔡氏进行婚前性教育的时候,曾经细细说过药膏的用途。
难怪总觉得那地方有股子清清凉凉的感觉,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叶深已经替她上过药膏了!
那个时候林婉正昏睡着,不知道也就罢了,这会儿人是清醒着的,就算林婉拥有一个现代女性的灵魂,也还没开放到这个程度。
只见原本半躺在床上的林婉利落地往床上一滚便用被子癣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一只手紧紧拽着被子,一只手正弯着腰打算掀被子的叶深推开,略有些慌乱地说道:“没,没有哪里不舒服。”
总之就是被打死,也不能让叶深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给那地儿擦药!
两人正角力间,外面传来了白嬷嬷与金嬷嬷说话的声音。
金嬷嬷就是金旺家的,一般在陈氏身边侍候,今日一早便来新房,其目的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
林婉连忙压低声音道:“三哥,快别闹了,金嬷嬷都来了!”
说着便一个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被子便下了床,只觉得腿一软人,身子便重新倒回了床上。
叶深自然也听到了金嬷嬷与白嬷嬷的声音,成亲之前他也被指点过的,自然知道金嬷嬷为何过来新房,虽说心里有些担心也有些遗憾,也只得将手中的药膏重新放回抽屉里。
一边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边正准备喊人进来侍候,便见林婉身子一软重新扑倒在床上,一丝笑意浮上俊脸,伸手扶起林婉让她在妆台前坐着:“让婉婉受累了,且先坐着缓一缓,我这便让春草她们进来侍候。”
许是听到屋里小夫妻的动静,叶深刚扶着林婉在妆台前坐下,便传来了外面的春草的询问声:“公子和少奶奶可是起了?”
叶深看了眼自己身上再看了眼林婉身上没发现有什么不妥,这才扬声道:“进来吧。”
叶深话音刚落,春草便与冬月带着两个小丫鬟,端着热水拿着帕子,掀了帘子鱼贯而入,显然几人早已备好热水守在屋外等着侍候他们洗漱了。
随着丫鬟匀进来的还有白嬷嬷陪着的金嬷嬷,只见金嬷嬷手中捧着只精致的小木匣子向叶深和林婉行了礼便由白嬷嬷陪着直奔里间。
很快金嬷嬷便捧着那只小木匣子满脸含笑地从里间出来,对着林婉说了几句吉利话,便捧着小木匣子离开了新房。
目送金嬷嬷离开,端坐在妆台着梳妆的林婉不由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在这个时代做女人,真难啊!
大户人家的姑娘在出嫁之前几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做任何的体力活,要保住身体里那层薄薄的东西想必并不难。
就是苦了那些穷苦人家的女孩子。
不过林婉也知道在乡下,只要有那么一点条件的人家,姑娘家到了一定的年龄也不会再让她们下地干重活,想必也是出于保护姑娘家身体里那层薄薄东西的考虑吧。
女人啊,在这个时代还真是没人权没隐私!
叶深自然知道金嬷嬷离开时那小木匣里装的是什么,也察觉到了林婉那个几乎无声的叹息。
他知道林婉对一些世俗很有自己不同的想法,对于成亲第二日起床便被人上门来验元帕想必心里是不太舒坦的。
事实上叶深也喜欢这样的事,却无法说服固执的陈氏,只能伸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我先去洗漱,很快便回来陪婉婉用餐。”
林婉知道叶深的习惯,他向来不喜人侍候也不爱用,我等你。”
林婉说完便不由抿了抿嘴,眉头微微蹙了蹙,怎么刚成亲便有了老夫老妻的感觉了呢?
叶深刚出门,便从正院那边传来了震天的鞭炮声,脚步便不由一顿,回头看了眼,身后刚刚落下的门帘微微晃动着,并不能看到林婉的表情。
这鞭炮声表示的是什么,他知道,林婉应该也知道,甚至世人都知道!
这不,屋里已经传来了春草与冬月向林婉道喜的声音,尔后是林婉带着些懒懒的声音:“这有什么可道喜的,别人不知道,你们不知道姑娘,又何需用那元帕来显示清白?好了好了,我不说便是。白嬷嬷,发红包吧,让大家也都沾沾喜。”
虽说林婉的声音听着有些懒懒的,叶深却还是听出了林婉的心情并不差,摇了摇头便笑着去院子里的井边洗漱去了。
两人用了些早点便匆匆往正院去。
叶家这处宅子虽说进行了两次扩展,却依然不算大,从新房走过去甚至用不了一刻钟,便到了叶老爹的和陈氏居住的正房。
此刻正房旁边的花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