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还敢躲?”女子一下没打中,反手又是一鞭抽来。
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太快了,受到惊吓的秦伯庄与言笑都没反就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女子已经打了好几鞭子。
好在都没打中人。
秦伯庄看到这女子,顿时头疼得很,刚缓过点劲来的腰更疼。
“雪飞霜你这是在做什么?疯了吗?”秦伯庄赶紧跑了过去,将雪飞霜拉住。
“你还护着这个小贱人?”雪飞霜一脸不敢置信,“敢情我那么卖力地伺候的是头猪吗?”
噗!
咳咳,余夏儿没忍住喷了。
“怎么是红的,你吐血了?”言笑本来想笑的,可看到余夏儿吐出来的东西,立马就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傻?我吃的是山楂,喷出来的不是红的,难不成是黑的?”余夏儿见他怀里露出来一角手绢,正好她没带这种东西,干脆就扯了过来。
往嘴角上擦了擦,刚真是被刺激到了。
这雪飞霜长得好看,就是嘴巴说话怪不好听的。
秦伯庄的脸先是涨红,然后发紫,真是恨不得挖个坑出来,把雪飞霜给埋进去,觉得丢脸死了。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说得这么难听?”秦伯庄表情很是复杂,都不知该拿雪飞霜怎么办。
明明是仇人来的,却上了床。
“你还护着这个小贱人?”雪飞霜一脸伤心,眼底下全是悲痛。
“老秦,我觉得你还是先解释一下的好。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脾气不是很好,再被骂……”
“小贱人,我就骂你怎么了,小贱人小贱人……”
“!!!”
余夏儿沉默了一下,拿糖葫芦递回道:“你先帮我拿着。”
言笑面色微变:“她父亲是雪倾城,你下手别太狠。”
余夏儿说道:“你放心吧,尽管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但我不打她。我打……他!”说着伸手一指,方向正是秦伯庄。
秦伯庄:……
不,不是,这关老子什么事?
“小贱人,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以为自己长得高就啊……”雪飞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余夏儿一针扎挺住了,浑身上下除了脑袋以外,别的地方都不能动。
秦伯庄见势不妙,拔腿就想跑,但片刻后还是被余夏儿拖了回来。
跟拖死狗似的,鼻青脸肿。
“你为什么打他,你凭什么打他?”这比打在自己身上还疼,雪飞霜又气又恼,又是心疼,偏生她气疯了也动弹不得。
“谁让你骂我了。”
“我骂你,你打我啊,打他算什么?”
“他是你男人,他管不好你,我就打他,就打他。”
“你蛮不讲理!”
“小美人,你何时见过贱人讲道理的?”
“……”
雪飞霜差点吐血,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偏生还拿她没办法。
秦伯庄一脸苦逼相,看向雪飞霜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大坑货。
“雪飞霜你说你是不是傻?自己傻也就罢了,凭什么害老子?你当她是谁了,她是我闺女,别见谁就骂谁,跟个疯婆子似的。”秦伯庄都快被雪飞霜气死了。
余夏儿眯了眯眼睛:“闺女?”
秦伯庄面色微变,立马改口:“霸,我叫你霸霸!”
余夏儿:……
虽说此霸非彼爸,但听着还是莫明舒坦。
经过解释,雪飞霜也总算知道自己误会了,挺不好意思的。
打杀人的时候挺认识的,道歉也很认真,能屈能伸,还真是个不一般的角色。
见误会葫芦递了过去:“还吃吗?”
余夏儿看着冰糖葫芦,不自觉沉默,最近她是不是跟冰糖葫芦有点犯冲?
要不然为何她每次吃的时候,总要出点事呢?
“吃!”余夏儿接了回去,狠狠地咬了一个。
事都过了,不吃白不吃!
酸酸甜甜的,好吃。
言笑看了秦伯庄与雪飞霜一眼,对余夏儿说道:“要不然我带你到街上逛逛?”
余夏儿也看了那二人一眼,遂点了点头。
不走留在这里当灯泡吗?
尽管误会已经解除了,可雪飞霜仍旧不太高兴,因为余夏儿与将军府非亲非故,却住在将军府里面,这让她心里头很不痛快。
“雪飞霜我跟你说,别以为你把我睡了,就能管到我头上来!”
秦伯庄心里头更加不痛快,说道:“虽说小鱼她不认我当爹,但我是真把她当亲闺女的。何况她不仅救过我的命,还救了我整个人生。”
若非小鱼把那怪物从他体内揪出来,他根本不可能靠近她,强行靠近她只有死路一条。
雪飞霜心头堵得慌:“你要认她当闺女,那岂不也是我的闺女?我才比她大几岁啊?”
秦伯庄呵了一声:“你想得美,她连我这个爹都不认,还能认你?要钱没钱,要长相没长相,脾气也死赖,你给她当小姨她都嫌弃你。”
雪飞霜就不乐意了:“我雪家可是富可敌国,我虽不及我爹好看,但也是上京第一美人,脾气不好那是我误会她了。”
秦伯庄嗤了一声,回怼道:“她随随便便一个大金球,就值七十万金,价值九十万金的朱果,她连眼睛都不眨一眼,就送我跟言笑一人一个。你是上京第一美人又怎么样,她长得不比你差。再说这脾气,你不误会她,你也脾气差,有谁不知你是个毒寡妇?”
雪飞霜没被余夏儿气死,却差点让自家猪给气死。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