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军得罪了她,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没被她亲手砍死,得亏了将军克妻,她每次一靠近将军就晕倒,要不然……”
余夏儿:……
还是挺可怜的。
雪,倒是有了那么一点点印象。
不过前世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好像说是殉情了?可惜她前世她宅在后院,整天只知道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各种拈酸吃醋,对宅外的事情压根不在意。
这女人现在竟还活着?
奇怪,那她是为谁殉的情?
余夏儿更了解的,是雪倾城这个人,名如其人,美得倾国倾城。
咳,这是个男人!
姓雪,名颜,字倾城。
此人还有一段奇事,因雪家发生动乱,自幼被当成女子来养,直到十六岁执掌雪家,才恢复男儿身。
雪倾城自幼聪慧过人,可过目不忘,武艺亦十分高强。
乃当今太子之师,虽不曾入朝为官,但其身份与地位之高,几乎无人可撼动。
前世雪飞霜为情自杀手,雪倾城亦消失不见,传言他去了雪域之巅。
雪倾城有一女,却无人得知他的女儿,是他与何人所生,女儿的母亲是死是活,直至最后都无人得知。
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意外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秦伯庄这一去不仅没把人克死,还……
咳咳,此事且不说!
余夏儿在大将军府休息了一晚上,一大早起来就收到了李老下午就会进上京的消息。
不知皇宫如今情况如何,余夏儿犹豫着要不进宫去看一下。
“算了,先到外头逛逛。”
余夏儿想着,等师兄来了,再进宫也不迟。
上京是个比较热闹的地方,第一次来的时候她没心情逛,第二次来更没心情,现在……
心情也不怎么样,但稍微好了一点吧。
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她就买了一串,刚吃了一个,就被一个长得勉强还可以,却脚步虚浮,脸色略有些苍白的锦袍男子挡住去路。
余夏儿葫芦,懒得与对方计较,转了个身继续要走。
不料那人又挡在了她的跟前,眼神还肆意地打量着她。
“姑娘,在下刁宝才,乃刁尚书嫡长子,前途不可估量,姑娘不如跟了在下如何?”刁宝才一眼就看中了余夏儿,见她穿着随意,行为举止也没有太过拘束,想必不是什么大官之女。
何况他爹是尚书,乃二品大官,谁敢轻易与他为敌?
余夏儿默默地咽下嘴里头的那只山楂,将串咬在嘴里,然后从挎包里拿出来根簪子,把自己半披着的头发盘了上去。
一般只有已婚了的人,才会将头发盘起来
“不如何,我已经嫁人了!”余夏儿拿着冰糖葫芦,又咬了一个,又转了个身要走。
刁宝才一脸懵逼,还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的。
以前他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可那些女人不是一脸害怕,就是一脸娇羞,这样的……还真没见过。
直到余夏儿走远了,他才回过味来,说道:“不对啊,以刁爷我悦人无数的经验来看,这女子眉眼青涩,分明就还没被,怎么可能嫁人了呢?”
一旁仆人小声道:“也可能是嫁了人,但其夫君不能人道?”
刁宝才噎了噎,没好气地一巴掌抽了过去。
“本大爷说话,你插什么嘴,给我滚一边去。”
刁宝才想起余夏儿那张漂亮的脸蛋,越想越不死心,朝着余夏儿离开的方向又追了上去。
余夏儿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来这个刁家有点耳熟,似乎是沈青夫人的娘家。
刚想到这一点,就察觉到刁宝才追了上来,余夏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跳墙头避了开来。
毕竟是沈青的大舅子,打了不太合适。
只是不知刁尚书怎么养的儿女,女儿是第一才女,温柔贤淑,儿子却是个纨绔,好色成性,身上那气息比小妖精的还要斑驳。
等刁宝才跑过去一会儿后,余夏儿才从墙头上跳下来,拍了拍屁股要走人。
不想刚冒头就看到了沈母,下意识又缩了回去。
怎么就这么巧呢?
余夏儿想了想,拿了个面纱戴脸上,这才朝外面走出去。
朝沈母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她是进首饰铺。
“又买首饰呢,呵。”余夏儿先是笑了下,转念一想,又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懒得折腾你了。”
买了几只脆皮鸭回去了,本是想着与秦伯庄喝上一杯的,没想到秦伯庄还没回来。
“不会是把雪飞霜给克着,让雪倾城给砍了吧?”余夏儿挺怀疑的。
大将军府上的人,也是这么担心的。
中午余夏儿自己一个人喝酒,也怪没意思的,草草吃饱喝足,换了身衣服就到城外等人去了。
到了未时六刻,李老的马车才出现。
“你老可真够慢的,就这点路,你走了十八天。”余夏儿说道。
“你当我是你年轻人?就这我都快散架了都。”李老一边说话,一边揉着老腰,连日赶路,他的脸色不太好。
“我看你就是缺少锻炼,咱们师父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还能调戏小姑娘,那腰比小年轻的还好使。”
“……”
李老噎了噎,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余夏儿道:“我实话实说,还有错不成?”
李老:……
实话没错,可错在你是个姑娘家。
“所以你得听我的,平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