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上网看看就知道了！”
“上网…你是说盗版？”
沈梦溪无奈：“而且是高清盗版，在线观看，都不需要下载的。”
《人在囧途》的盗版更新的真快，差不多上映第三天，网上就有高清版流出来了！
大部分影迷的心态：好莱坞大片电影才值得去电影院看，剩下的，等资源就好…
也难怪，一张电影票价是40块，网吧包宿才五块。
换成是你，你会不会算账？
“我高估了市场大盘！”
“这个怎么讲？”
“我以为打好韩更这张牌，至少能动员几百万观影群体，有点天真了！”
韩更道歉：“对不起…”
“不是，跟你没关系，我是说大盘…”沈梦溪赶紧摆手，他对韩更没法更满意了。
真的。
就比方说上海宣传，一天跑了六家电影院，每场都需要韩更跳舞，他场场不落，热情且情绪到位，接受采访也是礼仪满满，让采访的记者各种如沐春风！
沈梦溪觉得自己也算是精力充沛的人了，但是跟韩更一比，还是给比下去了。
不得不佩服，经过训练的唱跳型人才跟一般人真的不一样！
他不知道，韩更真的觉得没什么，起码这样的活动能保证每天至少睡6个小时…
跟安排的日程相比较，算个蛋啊！
徐光头追问：“大盘？”
“你看啊，这几天的大盘最高峰也就1300万，没法要求更高了，说明什么？说明《人在囧途》对市场的刺激最高也就这么多！”
几个人脸色不好看，沈梦溪笑着道：“不要沮丧个脸，你们看，今年的总票房大概能有30亿，9000万，已经暂列国产电影年度第二了…”
“还有《投名状》和《集结号》呢！”
“那也年度第四，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更何况咱们的制片成本是400万，要是算投资回报率，我们是最高的！”
陈胖子点头又摇头：“破亿更好。”
“废话，我难道不知道破亿更好？我也想破亿，可是后天《投名状》就要来了，即便我们再努力宣传，也不可能了…而且不划算！”
“不划算？为什么？”
“边际效应！”
胖子无语看了看沈梦溪，你丫装什么比？
扯票房也能扯到经济学名词？
“是这样的，边际效应指的是指其他投入固定不变时，连续地增加某一种投入，所新增的产出或收益反而会逐渐减少！也就是说，当增加的投入超过某一水平之后，新增的每一个单位投入换来的产出量会下降…”
看了看几位的脸，沈梦溪干脆说了大白话：“咱们就拿《人在囧途》来说，咱们用200万的营销，可以保证票房破6000万，砸800万，破9000万，那如果破亿，至少还得再砸800万…也就是说，为了多出来的一千万票房，我得用尽全力，所以，还是放弃吧！”
为了多出来的一千万票房，再砸800万，划算吗？
怎么算都是吃亏的！
“徐导的亿元导演俱乐部，我们下部电影再进吧！”
徐争赶紧摆手：“我…我没任何意见的。”
“放心，我会再写个剧本给你的！”
“…谢谢。”
徐争端起杯子，以茶代酒——明天还有最后一场路演。
陈胖子忽然问：“你不是说《人在囧途》适合做成系列片吗？”
沈梦溪摇头：“再等几年，等市场再成熟一点，再做续集！”
“不趁热打铁吗？现在热度这么高，咱们做续集…”
沈梦溪还是摇头：“不打铁了，再等几年，我总觉得《人在囧途》系列的票房潜力远不止与此，再等等吧！”
就算打铁，也不一定跟你打——版权在沈梦溪手上…
“得，我说不过你…韩更，咱俩聊聊！”
见沈梦溪态度坚决，胖子不再继续，而是抓住韩更，私聊去了…
他还是没有放弃想把他挖走的想法…
……
徐争压低声音：“梦溪，我有个剧本…”
“什么剧本？”
“叫《超市一夜！》”
沈梦溪懵了一下：“《超市一夜》？”
我怎么没听过这剧本？
“主角叫何三水…两个月前，何三水在超市里买了一张彩票，中了9500元奖金…”
“你等一下，何三水…”
靠，什么《超市一夜》？
不是《夜·店》嘛！
干脆打断他：“是不是杨青写的剧本？”
“对…您知道他？”
“嗯，我知道他，一个倒霉孩子，跑去人家剧组尽心尽力帮着人家做人物设计、剧本大纲，完事了，被人家给踢了！”
徐争愣了：“还有这种事？”
“我也是听说的…行了，这个本子我投了，你让他来找我，对了，女主角留给我，我安排一个大牌！”
徐争抽了抽嘴角，点头没有说话…
他对沈梦溪的牛逼套路已经习惯了，当初《人在囧途》也说了安排柳亦非客串，把徐争高兴的够呛，后来又告诉他邀请的不是那么顺利，还是找其他演员吧…
徐争跟黄小雷联系，黄小雷也是义气，抽了一天时间跑去客串。
算了，还是自己先找个备胎演员吧！
沈梦溪换了个话题：“你最近常去话剧院吗？”
徐争点头：“当然去，明年我还有两话剧呢！”
“你们单位有没有底子不错的年轻演员？”
“…你要什么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