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这大学是没法上了。
“微积分”今天早晨9点就要考试了。可是早晨8点,我还躺在郭心美的被子里跟她爱恨缠绵。郭心美是邻校的一名大一新生,长得颇有姿se。特别让我心动的是她还是一个chù_nǚ。这年头,想找一个过了二十岁还看着挺舒服的chù_n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个你懂的。
我有时候真地觉得很懊恼,想当初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从孤儿院走出来的那一瞬间,多么意气风发啊!其他孤儿都选择了早点找工作,早点成家,只有我一边打工一边啃书。终于考上了燕京大学金融数学专业。虽说我没有读研的打算,但是成绩还勉强过得去。
没承想,就在临毕业前六个月的时候,我不小心在校门口被车撞了一下,虽然没有李刚家的车撞得那么狠,不过也让我进医院躺了一个月。照说一个月的功课也不能把我难到哪儿去,凭我的智力,去掉吹牛的那部分,在班级里混个前五那是小菜一碟。
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撞以后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的活力”。原本不喜欢磨时间的我,几乎把夜店当成了自己的家。而学校的宿舍几乎看不到我的人,学校的课桌却成了我的床。还好我的睡相不错,尽管上课时候也会发出那么一两句“甜蜜”的梦呓,但我没有呼吸暂停综合症(俗称打鼾)。
老师尽管一个劲地提醒我,有时甚至敲打我,但就象中了赫尔墨斯的睡眠魔棍的点击一样,我的眼睛还是一会儿就闭上了。倒霉的是我在考“微积分”的那天居然也“闭”上了,于是学校让我补考。补考那天,尽管我把一宿没睡充满血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是遇上学校训导处那位五十岁的老chù_nǚ监考,我直接被她从教室里赶了出来。理由是——我满嘴酒气。但是我不怪她,反而有点感谢她。当然不是因为她是chù_nǚ,我的口味没那么重。原因很简单——就算让我考,我也不会及格。
而现在,郭心美的被子带着一股特有的少女的体香,让刚刚从考试的梦里吓醒的我倍感温暖。她轻轻地推了推我,看到我不肯睁开眼睛,就用温热的小嘴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而让我感到最舒服的是她凉凉的鼻尖与我耳廓的温差。我轻轻地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乌黑的长长的秀发堆在枕边,俏皮的留海被我俩的呼吸振得一颤一颤的。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挺直而不失圆润的鼻子,白皙光滑的肌肤,小巧玲珑的嘴巴,整齐洁白的贝齿。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双灵光浮动的眼睛,那才是让我最着迷的。它们会说话,会唱歌。清澈但似乎又深不见底。回想起来,我就是被这双眼睛征服的。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鼻尖上轻轻舔了一下。她立刻轻“哼”了一声:“干吗?把我的鼻子当糖块啊?”
“这个创意不错,那这儿是什么?”我在被子里一把抚住她的sū_xiōng。
她向后躲闪不及:“你好坏,快放开。”
我故意低头仔细看着那道深沟:“我看这可以算双球nai昔,那这是什么?”我轻轻用拇食二指捏住她的峰尖。她立刻“嘤咛”一声,娇喘着想说话,但眼睛半开半闭间,早已神志迷离了。
“我知道了,这是德芙的新产品——淡粉se经典——草霉冰琪琳。让我尝尝。”
……
那天我……算了,我还是实话实说。其实我把她泡到手的故事根本就不如周星星泡到秋香的电影那么jing彩。如果一定要给个标题的话,只有四个字——老套+狗血。
那天我在路上遇到一群小流氓“围观”一位美女。从被不是李刚儿子开的那辆车撞到以后,我不否认我也学会了打酱油。抱着“走过路过”的心态,我也就把头挤了进去不想“错过”。谁知这时美女发急,连哭带打想把“围观”的粉丝们推开。于是我左前方一哥们冷不丁地往后一退,这寸劲,正好撞到我张着嘴流着口水的下巴,我的铁齿铜牙就吃到了我的巧舌如簧。这还了得,要论“干活”,虽然主力军是下面那话儿,但是这舌头也是我增加情趣的第二法宝。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气就打这一处来,对着那哥们就是三拳两脚。那哥们没什么感觉,我的拳头倒隐隐生疼。等我感觉不对的时候,那哥们的哥们每人都还给我三拳加两脚。我当时脑子里迅速闪过“黄继光”“董存瑞”的形象,没有“邱少云”,生煎的滋味我不敢想。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就已经跑出去四米多,眼看着第二步我就能赶上sān_jí跳远的世界纪录了,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回去,回去!”
我了个去,回去找死啊!你要回自己回,我妈叫我吃饭了。我仍然一个劲地狂奔。但是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是楚凯华,你是楚凯华,你不是一般人,回去,回去!”
我当然记得“楚凯华”就是我,我就是“楚凯华”。但我还是边跑边对那个声音说:“楚凯华……楚凯华是谁?别说是楚凯华,就是楚留香,今天也不在状态,我才不回去呢!”
“你个没用的孬种,你不配我们来帮你……”
原本我还以为是小说看多了,边跑还边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是听到这句,我才觉得不对劲。“‘我们’是谁,帮我,这么好?”现在我逃跑的速度由世界纪录级一下子降到了省运会级了,眼看着我的“楚粉”们已经渐渐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