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心情不好了?”晏湛忽的轻声问道。
辛越把玩着自己及腰的发丝,手指百无聊赖地在上面绕圈圈,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还不就是那个讨厌的荷兰佬。”
“什么?”
“就是那个打仗的时候,老跟我僵持不下的人啊。真不知道是不是见鬼了,好像我做的事情他都能预估到一样,当然,我没有让他占到半分便宜,不过这几天我卯足了力攻打他方船队,还是没有一点收获。”
“怎么一定是荷兰人呢?”晏湛眼神微微闪动,风吹着他的发丝,他轻轻地问道。
“反正是荷兰军队的,管他什么人,总之是敌人。”
“辛越,那个人,你还记得吗?”晏湛突然问道,眸子像是这海上的深夜一般,那么乌黑,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