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魅力也很足,她做父亲的情人,却让父亲爱了她十年,在这十年期间,父亲只拥有她一人,与原来的妻子都没有同过房,更没找过其他年轻貌美的女子。为了不委屈母亲,父亲还动用关系,在法律上把她正式作为自己的妻子,除去她的情妇身份。
而最后的罢手与分离,是因为母亲患病死去。
辛越记得母亲死的时候,仍然是笑着的,母亲揉着辛越的头发,温柔地笑着:“怎么办呢,最担心的就是小越了,小越这么不爱笑可不好哦,妈妈都不想走了呢。”
她的脸十分惨白,一只已经踏进死亡,嘴角依旧挂着微微的笑。到死,她都是温柔安详的,即便在此之前她经历那么漫长而深刻的病痛折磨。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辛越变得有些善感。她其实有些后悔,为什么妈妈在世的时候,她不满足她的心愿,多笑一下呢?
人真的得改变一下自己啊,为了自己所珍惜的所在乎的人,让自己变得可爱一点,温暖一点。人生之相聚相散无常不定,不学会珍惜,势必会留下遗憾。
“夫人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楚之凌见辛越面色有些不对劲,便担忧地皱了皱眉。
辛越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眼前这个男人,疼她,爱她,照顾她的感受,原谅她的过错,不顾生死救她于危难之间,她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他。
“楚之凌。”她叫了他一声,然后走过去,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手环住他的腰,认真地说道:“跟你一起生活,我很开心。”
女孩子声音轻轻的,恍若是蝶翼落在花朵之上,颤动出的一点幽香。
楚之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伸开手臂抱住她有些冰凉的身子。
“傻瓜。”
过了一会儿,辛越从楚之凌怀里探出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间染上一抹媚色:“我们休息吧。”
女孩子高高地踮起脚尖,将嘴贴在楚之凌的耳边:“抱我。”
她明眸间漾出一抹笑意,像是一汪明澈的溪水,倒影着岸边浅粉深白的花朵。澄澈水净中几分妖,几分艳。
楚之凌将手弯到她膝盖窝,将她打横抱起,往大床上走去。
辛越应该是在他回来之前就沐浴过的,她着了一袭淡绿色的群衫,身上是兰花般的清幽之气,气息伴随着热热的呼吸传入男人的鼻腔,清雅素净中透出几分略显惑人的妖冶。
楚之凌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自己站在床边,等待着她的动作。
辛越望向楚之凌的时候,一双大眼睛宛若秋水,莹莹发亮。小巧挺直的鼻子下,小嘴嫣红,她的贝齿雪白,因为小嘴微张的缘故,露出那么一点点,眼睛亮亮地抬起,便有几分少女的洁净与无辜。
楚之凌负着手,见她这般女儿家模样,眼里也带起笑意。
辛越跪直着身子,将手伸向楚之凌的脖子,把他的头弄低那么一点,然后嘴唇朝他的嘴凑了过去。
楚之凌的口腔内顿时充斥着她清甜的气息,他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注视着她白皙的小脸,近在咫尺的明眸灿若繁星,眼里闪烁着明明灭灭的波澜,灵韵随着略微上挑的眼线,一点点地溢出来。
她的舌略显生涩地在他口腔内转动,楚之凌眼里含着笑意,与她舌齿交缠,于渐渐升腾起的**中捕捉她游走的丁香,肆意而缭乱地厮磨。
他差一点就想褪去她的衣衫,不过却生生忍住,比起被动承欢,他更想让她主动。
于是他一下便放开她的唇,微微勾起嘴角,望着她。
因为适才拥吻的缘故,她的唇变得有些红肿,微微张着,像是最娇美的玫瑰花。
她赤着雪白的足越过楚之凌,踩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走到桌边,拿起一壶酒喝了几口,然后再走回来。
“至于喝酒壮胆吗?”楚之凌微微笑着,唇角带出丝丝戏谑。
辛越甚少沾酒,几口下肚脸色有些红,她走到楚之凌的身边,仰起头,眼眸含水清波流转。
可能是饮酒的缘故,对于这种事情她胆子大了些,踮起脚尖褪去了楚之凌的上衣,如远山的黛眉微微地弯了起来。
一袭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盈盈一笑间,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上部分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挽起,如玉般无瑕中又透出几许慵懒妩媚。
她将手伸向自己的腰带。
衣带牵扯而出,外披的淡绿色罗衣缓缓褪下,露出里面薄纱般的白色里衣,曼妙美好的身段包裹在柔软的衣料中,灯火忽明忽暗地晃动,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酒意上来,她整个人大胆了很多,身子软在楚之凌的怀里,仰起头笑着:“你啊,给我脱衣
。”
她语气是有些命令的,不是在征求,极淡地透露出一股威慑。
楚之凌皱起眉头,想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怀中的女孩子偏又用脑袋蹭着他下巴,软糯着声音道:“好吗?”
她抬起尖尖的下巴,眸子间醉意朦胧,脸粉粉的,像是醉得厉害:“好不好啊?”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
楚之凌伸修长的手指,将她的里衣解了下来,她的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底裤。
她的肚兜是粉色的,接近白色,极淡的那种粉,像是女孩子羞赧时白皙的脸上浮现的红潮,自然而然,偏又诱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