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你太小看你家少爷了,抢劫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事了,我既然是夏家的二姑爷,夏家的赘婿,这钱当然要让夏家出了,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虽然从本质上和抢劫也差不多,但展现方式就艺术太多了。“齐天自信慢慢的说道。
在他的眼中,抢劫和做生意本质是一样的,只不过抢劫是犯法的,做生意是合法的,都是把别人的兜里的钱转移到自己的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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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很快来到一座气势庄严,一看就知道是为数不多的顶级豪宅门前。
饶是齐天过去见惯了各式豪宅府苑,刚来这里时,也被这庄严而又雄伟的豪宅所震撼。
大的府门上方悬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大大的写着两个字,夏府!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齐天却能从笔画中看出,下笔之人的笔力十分浑厚,笔势更加雄劲,定然是出自某位大家。
而大门前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头戴小帽,身穿蓝色紧衣的家丁。
齐天和六儿径直向着府门内走去。
而府门前的两个蓝衣家丁见到二人后,半点反应都没有,既没有阻拦,也没有弯腰行礼。
要知道,在这个封建时代,家中的仆人看到主人回来时,可是要鞠躬行礼,如果遇到重大事件,更要下跪行礼的!
但此时门前的家丁,简直当二人是透明的空气。
如果有人能仔细观察两名家丁的细微表情,甚至还可以在他们眼中看到几丝轻蔑和怒气。
齐天带着六儿穿过好似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前庭,然后又循着中庭长廊,向着饭厅走去。
他每次从府门路过前庭和中庭时,心中都无比郁闷,在这个没有汽车的时代,宅院搞这么大干什么!
随便去个地方都要走出一身汗,连马也不能骑,真是…太豪气了!
很快,齐天和六儿来到饭厅门前。
一个头发灰白,微微有些驼背的老者站在饭厅门口,礼貌的对着齐天打着招呼:“二姑爷回来了!老爷正在会客。”
老者虽然不像那两个府门前的家丁,几乎都要把“鄙夷“都要摆在明面上了,但脸上也没有任何仆人见到主人的谦卑和笑容。
这位老人名叫阿福,是夏府的管家,在夏府有几十年了,平日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是由他一手来操办的。
“会客?那我先等等。”齐天丝毫不在意管家的态度,非常随意的站在门外。
“夏老爷,都十日了!二小姐她亲口承诺要让那名公子来见老夫,但现在连她自己都不见了踪影,甚至连药铺都不来了,难道她有意躲着老夫不成?”愤怒的声音从饭厅内传来。
“曾神医,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体,云海贸易会马上就要开了,这段时间心悦她一直忙着筹备货物的事情呢,我夏正心保证,只要等这些琐事处理好,老夫即可让心悦带那名公子,向您赔罪。”夏正心赶忙陪着笑脸。
“哼!夏老爷,我曾游陀不恋俗物,一心只痴迷于医术,更喜欢四海为家的随性生活,只是老夫念在夏老爷不远万里来寻我的诚意,还有夏家药铺悬壶济世的理念,这才答应来你们夏家药铺坐馆,但如今二小姐如此轻视老夫,哪天老夫要是不辞而别了,夏老爷可不要怪老夫啊。”曾游陀言语中充满了深深威胁。
“曾神医,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夏某人用性命保证,心悦那孩子绝无半点轻视您的意思,夏家本有四个孩子,但眼下就只有心悦一个孩子在身边,支撑着整个夏家,有不周之处,还请曾神医多包涵。”夏正心继续说着软话。
只不过曾游陀没有接话,反而拿起艳阳帝国五大神医的架子,一脸傲慢的品着茶。
门外的齐天瞥了一眼面色有些尴尬的的阿福,心里一片明净,看来夏心悦还有阿福管家,都没有把“那位公子”就是自己的事情告诉夏正心,这明显是故意打压自己,不让夏正心重视自己。
但齐天心里反而还很开心,毕竟他也不想见到曾游陀,更不想牵扯到任何事情中,他拉着身边六儿,向门旁的草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