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和长孙浩然听到丁瑜洲这样说,全都心中一惊,因为他们并不知道丁瑜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们对于丁瑜洲的这个计谋不是很了解,尤其听到他说能够让皇帝对长孙浩然无罪释放的时候更是惊愕不已。
阿元又惊又喜,迫不及待地问道:
“大哥,你说得这个对策需要怎么做呢?你赶快说来,我们去试试,或许真得可以救下浩然的性命啊。”
丁瑜洲见阿元和长孙浩然的脸上都露出急切的表情,知道他们这是想急切的自救和营救对方,感念他们兄弟情深,不由得脸上挂起了笑容,随即说道:
“你们俩不要这么着急,虽说年轻气盛,但也不能这么着急忙慌啊,要淡定嘛!”
他们二人听到丁瑜洲的提醒,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全都做出同样的动作,就是摸了摸后脑勺,只是没有说话。
丁瑜洲想笑却忍住了,继续说道:
“其实这事不难,由我出面带你俩去觐见陛下,你们主动向陛下承担错误,告知陛下你的所作所为就可以了。”
长孙浩然听到丁瑜洲的建议,脸上不由得再度惊讶起来,反问道:
“大哥,你是说你要引荐我们觐见陛下?”
阿元对此也表示不解,又问道:
“大哥,如此以来我们要是不能成功,岂不是让我们自投罗网吗?”
丁瑜洲摇了摇头,示意他俩不要如此慌张,语气略带神秘地说道:
“这点,我早就考虑到了,我自有法子。你们到了黔州,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苦口婆心地写信劝你们返回吗?黔州这地方现在可是皇帝陛下的心病,而你们去到了这个地方,那也说明你们已经体会到了皇帝陛下的忧虑。”
阿元和长孙浩然听到丁瑜洲的话为此表示诧异,因为他们不明白丁瑜洲所说的其中深意,但是他们又极其坚定地相信丁瑜洲如此筹谋自然有他的道理,便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毕竟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可是能够生活下去的最大希望。
阿元和长孙浩然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激动万分,而又觉得未来有了能够继续在一起的曙光,他们知道丁瑜洲一定会给他们带来这份曙光的,就犹如外面天空中飘落的雪花,虽然表面看上去飘忽不定,而实际上背后却有着一股莫大的力量,在推动着雪花洒落人间。
阿元和长孙浩然二人端坐着,眼睛看着丁瑜洲,一眨也不眨,眼神里是崇拜,也是期待。
丁瑜洲不再卖关子,知道两个弟弟们在着急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如释重负地对他们说道:
“我都已经替你们想好了,黔州之地是陛下囚禁长孙大人的地方,陛下心中肯定对这地方极为忌讳,但是你作为长孙大人的儿子前往黔州从亲情的角度去解释的话,那就是天经地义合乎情理的事。”
丁瑜洲说完,谨慎地停了下来,示意他们俩靠近自己。
于是乎,长孙浩然和阿元一左一右凑到丁瑜洲的嘴边,听到丁瑜洲悄悄嘀咕了几声。
丁瑜洲这是在悄悄地告诉他们自己刚才已经筹谋好的计谋和对策。
毕竟,虽然是在自己家中,但是也不免会有他人安插的眼线,所以万事小心为上以防止出现差错和纰漏。
这也是丁瑜洲一贯的风格,万事都要有把握才准备去做,如果没有把握是绝不会铤而走险的。
阿元和长孙浩然听后全都点了点头,面带喜色,心中对他越发敬重,叹服: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此办法一出,必然能够扭转乾坤。
这个办法是丁瑜洲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可以让长孙浩然阴霾的连绵阴雨天一去不返,转而拨开云雾见青天。
丁瑜洲见这两个少年如此高兴,心中也喜悦起来,此番他们能够归来已然是最大的希望,他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两个有为青年,离不开他们的帮衬和协助,便一人捶了一拳,说道:“好了,此番事大,不宜耽搁。虽然外面大雪飘飞,但也不能耽误时间,还是快随我速速入宫,觐见陛下吧。早办早了。”
长孙浩然和阿元硬挺挺地接住了丁瑜洲向他们袭击而来的拳头,这是玩笑性的拳头打闹,丁瑜洲只用了三分力气。
阿元和长孙浩然爽快地答应道:
“是,一切听从大哥吩咐。”
有了大哥刚才一句话,就算外面风雨大作下刀子也不必害怕,就算外面千军万马袭来也不用慌张。
丁瑜洲是他们的领路人,是他们的启明星,在丁瑜洲的带领下,受伤的心灵将抵达希望的彼岸。
此时外面下着的雪与前些日子阿元和长孙浩然在黔州做决定时的雪,从外观上看没有明显区别,但是他们俩人此时的心态却有着明显的区别,当时他们一切都是未知数,一切都不确定,他们未来渺茫看不到希望,而此刻这场雪仿佛给他们带来了希望,带来了继续生活下去的曙光。
他们不再担惊受怕,不再忧虑过去,而是有了一股冲动,准备用全新的姿态来积极面对未来。
他们三人走出了丁府,踏上前往希望的路途。
阿元顺手接住了从天而降的雪花,任凭雪花融化在手心里,长孙浩然则抬头看着那银色的天空,还有的不住飘落的雪花,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光明。
丁瑜洲目光深邃地眺望着远方,准备为他们保驾护航,当好舵手,指挥着方向。
此番他责任重大,又将再度发挥出他作为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