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与岳灵珊在林家老宅遇袭,林家《辟邪剑谱》被抢,林平之“身受重伤”而回,在王府掀起了一股惊天巨浪。
王元霸怒火冲天,当众发誓要封锁洛阳全力追捕行凶之人,岳不群亦表示华山派一定会追究到底。
岳不群盘坐在林平之身后,用紫霞真气为林平之疗伤,收工完毕后岳不群额头上冒出一大片汗珠,脸se都变得苍白了许多,看起来损耗很大,宁中则连忙上前用手帕为其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见林平之的伤势已无大碍,王元霸吩咐下人将林平之与岳灵珊两人分别送回房间休息。
岳灵珊受了惊吓,小脸有些煞白,再也不复那活泼好动的模样,老老实实呆在宁中则身后寸步不离,连睡觉都腻在宁中则的房间不肯独自去睡。
王家密室中,王元霸脸seyin沉地坐在豪华的红木大椅上,静静地听完王柏奋与王仲强的叙说,眉头紧锁。
“你们都是江湖一流高手,竟然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这么说这抢走《辟邪剑谱》的蒙面人至少是绝顶高手,甚至比为父的武功更高。”
王元霸分析道。
“爹,我那外甥可不简单,最先出手的两位蒙面人武功高强,至少是一流巅峰高手,可是却被林平之一剑封喉,可见他实力之强,远胜我与三弟。”
王伯奋双目中闪过一丝羡慕,惊异道。
“大哥说的不错,林平之的武功已经成了气候,就算是爹亲自出手也不见得能够轻易取胜,可那抢走剑谱的黑衣人竟然空手硬接了林平之二十多招,最后还一掌将他击成重伤,实力实在是恐怖之极。”
王仲强有些惊魂未定道:“还好我与大哥按兵不动,没有抢先出手,否则定然已经身首异处,死无全尸了。”
“看来惦记林家《辟邪剑谱》可不仅仅只有我们啊,对方实力太强,我们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王元霸一脸不甘道。他同样是一个城府极深的野心家,为了谋夺林家的《辟邪剑谱》,他已经整整策划二十多年了,从他将女儿嫁给林震南就开始算计了,如今却被人抢了先,如何能甘心。
但是王元霸的xing子极为谨慎,从不冒险,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活得比别人长久的原因,既然敌方的武功如此高强,那就不能硬碰硬,蛰伏在暗中下yin手才是最妥当的做法。
王元霸父子三人在密谋算计华山派,想要让岳不群出面与那不明势力正面冲突,他好渔翁得利。
只是那岳不群看似谦谦君子,城府却也并不简单,他们是同一种人,相互之间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林平之是他的亲传弟子,华山派没有理由袖手旁观。就让老夫略施小计然后隔岸观火吧,岳不群,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几位师兄弟搀扶着林平之到那豪华的客房内休息,将他放到床上后便退下去了,岳不群与令狐冲两人以检查伤势为由留了下来。
众人离开后,原本重伤垂危的林平之猛然睁开双眼,眼中闪出一丝jing光,掀开被子一股脑儿爬起来,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令狐冲从怀中掏出那块袈裟递给岳不群,道:“师父神机妙算,这次收获太大了,嵩山派又少了一位绝顶巅峰高手,咱们又断了左冷禅一只臂膀。”
岳不群捋了捋胡须,面露得se,这些年华山派一直在嵩山派的压迫封锁之下,却依然能够稳步前进,逐步恢复元气,这跟岳不群的谋划密不可分。
作为老对手,左冷禅的xing格釉啦蝗菏翟谑翘清楚不过,钟镇折在华山派,虽然是东方不败所为,但左冷禅一定会将这比帐算在华山派头上。
华山派自从剑宗气宗火并之后就一直高手凋零,只有岳不群夫妇在外面撑门面,以前一直龟缩在华山山门,左冷禅不好强行攻打,毕竟都是五岳剑派之一,传出去一定会被其他几派声讨。
现在岳不群竟然敢带着一帮jing英远赴洛阳,这对左冷禅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岂能错过,一定会出动隐藏力量前来截杀。
“冲儿,你可认得此次抢夺辟邪剑谱的是嵩山哪位太保?”
岳不群问道。
“呃,那家伙太大意了,弟子下手太快,一招就割破他的喉咙,还没来得及问就倒地身亡了。”
令狐冲有些尴尬,晚上贪杯喝了王家两坛美酒,尿意十足,可在林家老宅的横梁上趴了大半天,根本没地方给他尿尿,为了赶回去方便,令狐冲速战速决,直接追上去一招就干掉了高克新。
“师父,那家伙身形魁梧,掌法非常霸道,竟然凭借一双铁掌硬接了弟子二十几招总决式,只可惜弟子气力不济被那厮寻出破绽一招击飞。”
林平之有些不甘,论剑法他可以完虐高克新,但是那混蛋内功比他强太多了,每次在招式上落了下风之后就用内功硬拼硬打,让他非常无奈。
“对了,这家伙手上带了一副奇怪的手套,看着不像是凡品,我给他扒下来了。”
令狐冲将两只薄如蝉翼地白丝手套递给岳不群,道:“我试过了,这副手套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韧xing非常高,一般的宝剑根本划不开,很难被毁掉。”
“千年冰丝手套,必是嵩山五太保‘锦毛狮’高克新无疑。”
岳不群推断道:“此人虽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但并不喜用剑,反而热衷于掌法,一套开山掌刚猛霸道,所向披靡,在江湖中创下了赫赫威名,只是想不到此人竟然突破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