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霖只犹豫了十几分钟,就决定让伊芙琳开车,和他一起出去。
他们一路向着城里去。伊芙琳开车,他则在一旁仔细观察四周,看有没有人跟踪他们。
一路没有发现异常,他这才放心。又让伊芙琳开着车,在城里几条街道上转了一圈,这才直奔一家旅馆去了。
他让伊芙琳在旅馆所在的,那栋高楼的地下车库里等他,他则要去楼上旅馆里会一个人。
伊芙琳有些害怕,问他说:“我一个人在这里,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
西方标榜的自由社会,实际比我们这个社会要混乱和无序很多。即便在西欧这种发达国家里,一个女子单独待在僻静的地方,也不安全。这倒与我们八九十年代,思想体系混乱的时候,有些相似。
郑国霖就安慰她说:“这是家高档旅馆,很安全的。”
伊芙琳说:“我是怕被陈海平盯上,趁机下手。”
郑国霖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从他今天的表现看,他只是为了图财,还没有和任何人合作的迹象,他对我们还没有危险。”
想想就又嘱咐她说:“把车里的灯都关了,不要看手机,以免让别人发现车里有人。我走以后,你就把车门锁死。发现有人对你不利,先开车跑到安全的地方,再给我打电话。就算有人敢拦你,开车撞他就是,我有办法保证你不面临诉讼。”
郑国霖敢做如此冒险的生意,背后肯定有一个强大的势力做后盾。这一点,伊芙琳从平日里一些细节上,已经可以看的出来。
待他离开汽车,伊芙琳果然就锁了车门,静静地在车里坐着。
郑国霖坐电梯上楼,到一个门口停下来,敲敲门。
一会儿工夫,门开一条缝,露出吴曦那张胖脸来。
吴曦把他让到屋里,关了门,这才说:“哎呀,大舅哥,我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屋子内外两间,外间是会客室,里间是卧室,装修很是豪华舒适。
郑国霖进去,脱了大衣往沙发上一扔,自己也顺势坐下。
这才说:“忘了你不是整好吗?你可以不用工作,尽情玩乐,这差事你上哪儿找去?要不是我替你想这么个借口,你能摆脱舒雅的监视,到这儿来享福?”
“你拉倒吧。”吴曦就跟过来,在他一侧的沙发上坐下,用幽怨的语气说,“我一个人上哪儿玩乐去?倒是你,跑这里来都能发展个情人。哎我说,你是不是只要去一个地方,就能发展个漂亮女人呀?你都有什么绝技,能不能教教我呀?”
郑国霖就乐,乐完了说:“我早就教过你,你不听啊。”
吴曦一脸懵逼,看他半天问:“你什么时候教过我,都教我什么啦?”
郑国霖说:“你没和舒雅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只要把这身肥肉变成肌肉,女孩子就一定肯喜欢你,你不听啊。”
吴曦就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那个代价太大,受不了。再说了,你这叫什么绝技?好多女孩子还不喜欢肌肉男呢。”
郑国霖承认说:“这个倒是有道理。谢雪就不喜欢我这身肌肉,他喜欢瘦瘦的那种男人,最好能看到身上肋条骨的那种,这是她自己和我亲口说的。”
原来,谢雪当年拒绝吴曦,还真是因为他身上这一身油腻。
吴曦就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当心她让你头上长草。”
郑国霖一脸不在乎说:“不能。这女人啊,她只要心里有了你,就不会再去和另一个男人。这个和男人是不一样的,这叫从一而终。”
“拉倒吧。”吴曦不信说,“兴你红花绿叶一大堆,凭什么就不兴谢雪一妻多夫啊?谢雪可不是郑秀莉,思想潮的很。”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郑国霖煞有介事说,“这可不是她想这样就能这样的。女人,特别是中国女人,从一而终不是思想问题,而是身体遗传的本能。”
看吴曦不懂,就又解释说:“举个例子吧,婴儿生下来就会寻找妈妈吃奶,不舒服了就会大声哭泣向大人报警,这个谁教过他呀?不用教,这就是从上一辈那里遗传的本能。”
吴曦就让他给说迷糊了,半天才问他说:“你说的这个,跟我们刚才议论的话题,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吧?”
“怎么就八竿子打不着?”郑国霖分辩说,“婴儿吃奶哭闹是遗传,女人从一而终也是遗传。特别是在咱们国家,有着上千年的封建礼教传承。
封建礼教的精髓是什么呀?男人花天酒地,女人立贞节牌坊嘛。上千年经历下来,一代传一代,这思想也会遗传的。
有好多东西,是人类当今科学无法解释的。就比如这灵魂,明明就是有嘛,多少有上一世记忆的人存在着呀?科学解释不通,就说人家造假。科学有时候也会走进迷信的死胡同里去。
这女人从一而终,就是祖宗的遗传。同样,男人花天酒地,也是祖宗的遗传。
我心里想着不能让秀莉难过,不能有其他女人,可身体他不听我的呀,我有什么办法?
就说谢雪,我敢肯定,她心里一定有过背叛我的想法,可她的身体做不到。她心里已经有我了,就算她想着和别人,身体也会告诉她,那样做等于是玷污自己的身体。到时候,身体就会本能地排斥除我以外的男人,除非她不喜欢我了。不过那样的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感觉的出来。她身体是不是真的接受我,或者是排斥我,我完全能够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