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两手打算的,一个人在马府中偷窃,一个人跟踪马车想要浑水摸鱼,虽然本官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跟在马车后面的人到底是谁,但本官寻思,这会儿谁不在山上,谁就应该是同谋了。”江朗继续绕着叶初凉走来走去,只是这次他的身体贴得更近了。
叶初凉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江朗这句话到底在透露给她什么信息,而她也不确定东方延和此时到底身在何处,万一要真的不在山上,那岂不是真的着了对方的道了。
江朗是如何得心思缜密,他一看到叶初凉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抓住了对方的软肋,于是他走到叶初凉身后,双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并将口覆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只要你乖乖听本官的话,本官自会包保你们全家安全……”
叶初凉浑身鸡皮疙瘩,她不由地抖动了两下,然后不着痕迹地走到一旁,并从嘴角间挤出一丝笑容,“大人,我不过是一介民妇如何能得大人如此垂青。”
江朗哈哈大笑,“初凉姑娘生的花容月貌。说实话,本官还真有些羡慕姑娘的夫君,他必然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娶初凉姑娘为妻呀。”
叶初凉尴尬地一笑,“大人的夫人必然比民妇更加美貌。”
江朗深深地叹了口气,“唉,本官的夫人们没有一个有初凉姑娘这样的美貌,所以本官根本就不想回家……”
“不过本官若是有一位像初凉姑娘您这样美貌的女子为妻,本官定然早早回转,定不会让您独守空房。”江朗说这话时,眼底的情欲一目了然。
叶初凉发现自己的一味逃避和忍让只会让江朗越加无耻和放肆,于是她决定换一种方法。
“听江大人的语气,家中定然是妻妾成群,美女簇拥,既是如此,大人就该好好享受,又何苦来处处算计我叶初凉呢。”叶初凉说完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本以为江朗会因为自己的话而生气,不成想,他听完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一张伶牙俐齿,正合本官胃口……”
叶初凉白了他一眼,心想:难道此人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江朗冲身边的人一招手,“去,将叶初凉姑娘送入本官的寝室,本官要好好地亲自审问一番。”
“是……”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叶初凉看着架着自己的两个高大男人,惊恐地叫道。
“哈哈哈,今晚本官就会告诉你,我到底想干什么……”江朗的声音透着猥琐和得意,仿佛眼前的猎物必然会落入他的口袋一般。
此时还躲在屋顶上观察的东方延和不禁犯难,一边是即将暴露自己不在山上的危险,一边是叶初凉面临的sè_láng,他到底应该先解决哪个棘手的问题呢?
随着叶初凉被人架着送入寝室,东方延和心中更加急切,他眉头紧皱,脑子飞快地思考着,希望能想出一个三全其美的办法,既不会暴露出他的身份,又不会落这些人把柄,同时还能救出叶初凉的方法。
幽暗的卧房,宽大的床榻,四周是微微闪耀的红烛,怎么看都像是新房一般。
叶初凉被两个高大的护卫粗鲁地扔进了屋内,随后转身走出房间站在了房门的两侧。
江朗一脸猥琐地走进卧房,嘴角微微上扬,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初凉姑娘你看着天色将明,你我就不必浪费时间了吧。”江朗说完上前一把抱住叶初凉。
叶初凉拼命挣扎,“大人,您乃是朝廷命官,请自重。”
“本官一向自重,只是姑娘秀色可餐,本官按耐不住。”江朗的双手紧紧圈住叶初凉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
本以为江朗那样的身材,力气也不过尔尔,没想到不管叶初凉如何挣脱,他的双手尽然毫不动弹,像一条水蛇紧紧地圈住她的身体。
“大人,切莫因为民妇而毁了大人一世的英明呀……”
“大人,民妇乃是有夫家的,您如此就不怕律法森严吗?”
“大人……”
江朗轻轻叹口气,然后附耳在叶初凉耳边暧昧地说道:“本官就喜欢有夫家的,这样才比较有情调……”
江朗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起来,叶初凉突然觉得心灰意冷,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来救自己,难道自己的穿越之旅就此止步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房中红烛一暗,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速度极快地将江朗的手剥离了叶初凉的身体。
叶初凉紧张地跑到一边,像是掸苍蝇一般不停地拍打身上的衣服。
江朗仿佛一点都不意外,他一个转身站在了正中间的圆桌边,嘴角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本官等你很久了,你从牢房便跟着我们,现在终于露面了。”
黑影稍稍停顿片刻,随后一脚踏在圆桌边的凳子上,身体高高跃起向江朗扑来。
看着眼前迅速引发的对抗,她的脑海有些发懵,为什么会有人英雄救美呀,自己好像从没见过此人呀,难道说此人正是当初在衙门上发飞镖的人吗?
叶初凉的心狂跳,她想当然地认为自己公主的身份可能真有其事呀。
眼前两个人的打斗几乎可以说是瞬息万变,叶初凉根本看不清楚,不过凭着直觉,她觉得后来那个黑衣人貌似武艺更高一些。
没过多久两人的打斗便结束了,叶初凉还没明白过来,那个黑衣人便冲破窗户,高高地跃上房顶,消失在黎明的微光中。
江朗狠狠地甩了甩衣袖,然后拉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