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延和在大家的争先恐后的拥挤挣脱出来,他用眼角偷偷看了看叶初凉,眼神里闪过一丝严谨的目光。
…
夜深人静,东方延和与红梢约在山前。
“帮我试探叶初凉。”东方延和神情严肃地说道。
红梢一脸的不解,“主上,你还不放心初凉姐呀?她肯定不是番邦的探子。”
东方延和的双手在胸前交叉,“可是不觉得这一切很奇怪吗?牛奶乃是番邦之物,她是如何知道该怎么做美食的呢?”
“人家都说美食的做法是相通的,会不会是因为初凉姐会做别的美食,所以才会想到这种法子呢?”红梢忽张着眼睛天真地说道。
东方延和微微摇头,“不,绝对不是,本王在宫中多年,也曾听御厨说过,这天下菜系分好多种,各有方法不同,根本没有相通之处。”
“而且她乃是一介女子,又是生在乡野田间,无人传授,她是如何会这么多做菜的法子呢?”东方延和又不安地问了一句。
红梢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是一味地支支吾吾,“这个…”
“红梢,你务必在这两天帮本王好好试探一下她,我本王不希望所有的担心都成为事实。”东方延和喃喃地说道。
“主上,如果她真的是番邦的人,你会怎么做?”红梢有些不安。
东方延和沉默了,他抬头看着星空,深深地叹了口气。
…
就在这一夜,马贾氏从娘家回来了。
一回家便钻进了书房。
东方延和也在红梢的提前告知下埋伏在了书房之外。
马占才神色紧张拉着马贾氏来到案桌边,放低声音问道:“怎么样了?有没有见到那人?”
马贾氏微微摇头,“没有,不过我爹说,那人就快要回乡祭祖了,到时候他自然会跟他诉说此事。”
“你觉得到时候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去你娘家亲自见见此人?”马占才摸了摸下巴沉默片刻后说道,“或者咱们也该带点东西去孝敬孝敬他?”
马贾氏坚定地摇摇头,“不,我爹说,他对这些身外之物并不感兴趣。”
“那咱们该怎么办?”
“他曾经受过咱们贾家的恩惠,我相信,只要我爹出面,他一定不会推辞的。”马贾氏又点点头说道。
“看来也只能如此。”马占才叹口气说道,“就是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回乡祭祖呀?”
马贾氏叹口气说道:“应该快了,我爹说等时机成熟之后,他自会让人来通知咱们的。”
“唉,那就等吧…”马占才有气无力地说道。
…
第二天,红梢不忘东方延和的嘱咐,在与叶初凉一同去打扫牛棚的时候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初凉姐呀,你说咱们这儿天灾这么多,也不知道在番邦有没有像咱们这样的天灾气候…”红梢说完还不忘嘟着嘴巴,一副完全想不透的样子。
叶初凉并没有多想,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眼前浮现金庸武侠电视剧中那些在塞外驰骋的大侠的情形。
“其实番邦也挺好的呀,闲暇的时候放放牛羊,大家围坐一团唱歌跳舞,真的是别有一番趣味呀。”说这话的时候,叶初凉并没有多想,只是单纯的觉得边关的生活甚是惬意。
听在红梢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她看看叶初凉那平静的脸色,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红梢放下手中的活计,面色有些纠结地走到叶初凉身边,“初凉姐,你会不会想念番邦那自由自在的生活呀?”
“想念?”叶初凉有些不解地看着红梢,“我为什么要想念呀,我应该是向往才对呀。”
红梢哪有那个心思去弄清楚想念与向往之间的区别,她只觉得此时自己的内心翻腾不已,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我觉得…我觉得有点闷,我先出去透透气…”红梢说完这句话后,立刻转身离开了。
叶初凉看着她那有些失落的背影,不由地疑惑地抬头看着她,无奈自己是怎么也想不通,只得摇摇头,继续手中的活计。
此时司空彧正和东方延和在砍竹子,眼看着寒冬已经来到了,竹子也变得萧瑟不少。
“傻子哥,咱们砍了不少的竹子了,初凉姐怎么还要咱们砍竹子呀?”司空彧说完,放下手中的砍刀,摆动一番自己有些酸痛的双臂。
东方延和的额头也有丝丝汗渍,他站直身子,看向远方,“她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咱们可跟不上她的想法。”
“现在这竹子的柔韧性没有夏天的时候好,能做啥呀。”
“好了,咱们也别再多想了,只管砍吧,”东方延和说完看看身后的竹子,微微皱眉道,“我看咱们还是先将这些竹子先砍了,否则咱们也不好扛回去呀。”
“行…”
就在两人蹲在身子砍竹子时,红梢面露愁容出现了。
一见到她那副失落的神情,东方延和的心里也不由咯噔一下,砍伐竹子的砍刀也因为没有落准位置而差点砍到司空彧身边的竹子上去。
晚一点的时候,司空彧在修整竹子,东方延和和红梢去烤窑那儿生活准备做晚饭。
叶初凉则在准备面食,有了牛奶,还有什么香甜的美食是做不出来的呢?
今天挤的奶比昨天多,所以叶初凉便准备做六份双皮奶,余下来的就做成戚风蛋糕。
叶初凉先将奶倒入锅中,并放入了稍许的糖。
加热之后,她便找了六个碗,将热牛奶缓缓倒入并将其放在了通风处。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