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听小非说,归一大哥过些天要随国际红十字会,去北非参加西医志愿者活动……唔……”
没等她转述完非人昨天和她联系时透露的消息,就被紧搂着他的男人吻住了唇瓣。
不是说有关她知晓的事,他都想听吗?这会儿又打断他。日后别又说她故意瞒着不告诉他……
凤七心下悠叹,随即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抬头承接他密密麻麻落在她唇上、颈上、前胸的细吻……
随着一记破碎的呻吟逸出她樱红的唇瓣,范姜洄再也克制不住下腹的渴望,翻身将她压在下方,让她仰天躺在柔软的羊绒地毡上,利落地除去两人身上阻碍他享用的衣物。
凤七也已习惯他时不时化身为狼的举动。而他每每在她身上制造的情潮爱意,也能让她获得无法言喻的餍足,自然也不会拒绝他类似此刻的狂野情动。
相反,还会举一反三地将一些虽然仍旧懵懂、却能让他毫不掩饰地流露喜悦和欢愉的奇怪招数。毫不吝啬地用回到他身上……
譬如,眼下……
“唔……老婆……好棒……”
范姜洄涨红着俊脸,任由反身坐上他腹部的小女人,主动邀他进入,随后潇洒驰骋。
暖馨的阳光,透过花房的天窗轻洒满屋。她微微后仰的纤细脖颈、披至腰间乌黑柔亮的秀发,在阳光的沐浴下,划出一道又道优美的弧线。
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魅惑得他满足喟叹。
“嗯……嗯……”
凤七双手抵着范姜洄的前胸。樱唇微启,破碎的娇喘和轻吟,编织成悠扬的曲调,从她唇间逸出。
虽然在他的调教下。她已经知晓如何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快乐。可真当这种快感一波高过一波袭来时,她仍然不知该如何迎接。只得飞红着双颊、紧闭杏眸,主动又被动地承接即将到来的晕眩。
“别怕……只管争取你想要的……”
范姜洄看出她的无措,伸手扶住她的腰。并配合着她的节奏,挺身向上,一记又一记。先送她达到了绚烂的天堂……
直到她身子一软,倒在他胸口,他宠溺地亲亲她仍旧垂着的眼睑,低笑着说:“换我了……”
说毕,翻身将她放在身下。融合着她透明香液和他白灼体液的湿润,因他的动作,大面积地沾湿了身下的羊绒地毡,也让他下腹的**越发火热。
如同点燃了导火索,瞬间爆出他未尽的所有情潮,喉口随之而发出低低嘶吼,英俊的脸被**烧得越发火红。
昂挺丝毫无碍地进入她紧窒的**,狂猛地**了几下,聊表慰藉后,才悠长地舒叹一声,随即低下身子,俊脸埋入她近两年、因谐和的婚后生活滋润而出落得极其傲人的双峰间。
随着他在她体内无止境的索取,她的雪峰也被他肆虐地一片樱红。随处可见的齿痕,既让他心疼,又催他情动。
连带着腰肢摆动的力道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迅猛……
许是连三月的暖阳也被花房内这一幕场景羞得避到了云后。原本还是灿烂的晴天,这会儿竟被遮上了一层云幕。
天窗外那连成片的爬墙虎,也在这个时候,随着微微的南风,爬过了天窗一角,给花厅带入一室绿意。
葱莹剔透,长势甚好的紫藤萝和吊兰,经过两年的攀爬,已经从墙角攀至了圆形粗木搭成的接天花架,就快和偏窗外的葡萄架分不出彼此了。
初春新长的嫩叶,随着偏窗缝里袭入的微风在半空中徐徐垂荡,像是也在为此刻上演在室内的温馨一幕和着节拍……
还有重瓣多色、快要开花的风信子,花形优雅得像个贵妇人的漂亮石斛兰,粉色的四季海棠,纯白的娇兰……或艳丽、或雅致、或名贵、或大众,但都有个共通之处:都是由男女主人一起从花草市场挑选来布置婚房的。经过两年的和谐相处、同处一室,此刻,在轻微的南风相助下,默契地舞起妙人的身姿……
直到男主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室内才渐渐恢复平静。
唯有调皮的南风,依旧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时不时偷袭入室,打扰到了男女主人在一番奋力“角斗”后的小憩。
“冷吗?”范姜洄见身下的小女人在他退出她体内的同时轻颤了一下,忙伸手勾下搭在花架上的外套,裹住她裸露的娇躯后。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还好。”她耳根一赧,哪里有他想象的那么娇弱啦。虽然,他其实也知道她没这么容易被风吹到生病。
碍于还要去超市补充接下来五天的食材,他只得忍着再度雄起的**,飞快地替她清理掉身上的黏液,也三下五除二冲干净自己,大浴袍一裹,抱她来到卧室。
自从订婚夜起,他就揽下了这一系列的全程服务。起初的她,还会娇羞不自然,如今却学会了慵懒享受。她已经彻底被他惯坏了。
“大哥说后日他在家,邀我们过去聚聚。”
凤七接过他递来的一套休闲春装,边穿边说。
从春节过年到现在,一晃已过三个月,却是她第一次轮休。既有五天的假期,自然是回到两人安在京都的家了。
范姜洄已经利落地套上家居服。灰色宽松的纯棉套头卫衣,和自然垂挺的同款卫裤。让他看起来显年轻不少。不说他的年龄,随便充作个大学新鲜人也没人怀疑。
“好。那就少买些食材。阿洐既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