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想起来,这铁传甲死而复生,他们这些人岂不是白忙活啦?
要知道众人追铁传甲可非一日之功,那是足足近20年啊!
虽然他们刚才的确是弄死了铁传甲也报了仇,但是没过两分钟,这死人又活蹦乱跳了,这又怎么算?这却,着实让众人很是纠结。
“唉~,算了吧,这贼子的确死过一次,老身与众兄弟辛苦近20年,也终算是为亡夫报得大仇了,今天若无这位神通广大的公子在场,铁传甲这贼子也没法儿死而复生,天意啊!”
见到一种兄弟很是为难的模样,念及中兄弟帮着自己追了铁传甲这么多年,却也算是全了与自己老头子翁天杰的结拜之义,刚才他们也都确认过了,这铁船甲的确已死,这事儿也算以及了账。
人是那位神通广大的公子救回来的,大家刚才都向对方确认过此事已了,现在要是再提要杀铁船甲,那这位公子怕是不能答应。
没听他说救活铁传甲,是有事让他去办吗?
老婆子以及一干兄弟,能追踪铁传甲近二十年,看得出对铁船甲不可谓不恨之入骨。
但是刚才确实已然杀了铁传甲一次,老太太心口郁结的那口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现在她却是没法继续执拗,看着一众兄弟去送死。
众兄弟也是面上很是难看,但终究心底松了口气,为给老大报仇,已经追踪铁传甲近二十年,要是可能的话大家伙儿可不想把命搭上。
要不然铁传甲跟在鼎鼎大名的小李探花身边儿的消息,他们却是早都得到了,为何不直接寻到关外去复仇呢?
一来:是怕有小李探花的阻挡,以他们的实力报不了仇。
二来:还是大家伙儿,出于人性本能的求生欲在作祟。
“唉~”虽然老太太的意思,是这事儿算是翻片儿了,但是铁传甲却依旧只能叹气。
即便是这一位独眼老太太不追究,但是一直把真相压在心头,铁传甲的心理负担也依旧未减分毫。
一方面是对翁天杰的崇拜以及义气,另一方面,每每想到翁天杰做的那些与自己理念不合的事儿,铁传甲又实在觉得难过,这种纠结的心情却使得铁传甲,这十几年来长长彻夜难眠。
“嗯,我救你有什么事儿要你去干,咱等会儿再说。”
“现在,该本座,给这帮糊涂蛋上课了。”
“公子,你……!”听到白飞这句话,在看白飞那脸上,怎么也掩藏不住幸灾乐祸,准备看热闹的表情,铁传甲当即有了种“不好”的念头。
“本座说话,你最好不要插嘴,要不然本座一个不高兴,什么下场你应该猜得到。”
话是对铁传甲说的,但是白飞看着的却是,那依次在从破洞之中往外走的“中原八义”,以及那翁天杰的老妻。
“……”面对白飞这赤果果的威胁,铁传甲嘴角抽动几下,却终究未能在说出一字。
虽然担心自己一直隐瞒多年的真相,被这位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的小爷揭穿,但是相比之下他也担心这位小爷一个不爽,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去见阎王。
“嗯,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咱们就说道、说道:本座为何,称你们这群家伙做糊涂蛋?”
“当然了,你们当中大部分是真糊涂蛋,但是这其中却还有装糊涂的,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不管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都能为这破事儿搞了这么多年。既然你们知道真相的不说,那本座又赶上了那这事儿,恰好本座也知道个大概,那还是由本座来说吧。”
白飞说话之间,面色难看的不止预感成真铁传甲,还有“中原八义”中的老四金凤白,显然这家伙很清楚白飞说的装糊涂的人是谁,也知道白飞接下来将要说的是什么事儿,但是面对实力通天且神秘莫测的白飞,他也只有如同铁传甲一般沉默无言。
“嗯,在你们的印象中,你们那位翁老大是不是很讲义气,很是仗义疏财?”
除了铁传甲与金凤白,在用目光恳求白飞,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其余之人皆是一脸赞同的点着头。
“那么老太婆,你嫁给翁天杰时他家里有钱吗?”
白飞却是,直接把矛头对准了独眼老太太。
“……”突然被问到的老太太,猛的一下子有些懵,但是她到底不是笨人,结合铁传甲的诡异表现,以及当下的所有状况,心中立马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她嫁给翁天杰之后,发现家里的确没钱,至少没有翁天杰在外边儿表现的那么大方,所对应具有的富有程度。
老太太当年当然也问过翁天杰,只是当时都被翁天杰各种搪塞推脱过去了,终究却是没能得出一个答案。
但是“中原八义”的牌子在那里摆着,最终老太太只道是,自家丈夫有着不能为外人道的发财门道,也就没有在追问过。
老太太虽然没有回话,但是白飞却也只是象征性的一问,完全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就自顾自的接着道:“既没有源源不断的生财之道,但每每出手却又格外的大方,那么他的钱从哪儿来的?你们有想过吗?”
“他翁天杰总不可能,如同本座一样能够点石成金吧。”说话间白飞对着一旁的一块石头就是一指,瞬间那块人头大小的石头,直接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人头大小,金灿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一大块儿金子。
看着突然出现的那么一大块金子,众人的呼吸无不是微微的一滞。
不过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