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整窝在营里不得动弹,心里也十分憋屈,这一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虽然敌方随着人数的增加,自己击溃他们的困难也成倍的增加。如果对方不能够齐心协力,自己还是有着可乘之机的。
思虑再三之后,他写了一封密信,派人悄悄的交到韩遂的手里。
韩遂对于书信的内容非常好奇,打开一看竟然是问一些家常里短的客套话,本来他直接想把书信销毁,免得看见这些话觉得恶心。但是一想到现在朝廷已经占据了整个南方,不定以后自己也要臣服于朝廷的淫威之下,所以他就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像徐庶回礼,并且客气的拒绝了他的招降。
马腾出于好奇过来询问朝廷的使者到底是干什么的,韩遂也没有在意就把事情的经过了一遍,马腾也并没有起疑心。
但到邻二晚上,徐庶又派人送来了书信,韩遂把书信拆开之后又是一些家长里短的闲话,这让他非常不耐烦,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给徐庶回了一封信。
就这样接连持续的整整十几的时间,现在的韩遂已经对徐庶的书信习以为常,有时候也十分不耐烦干脆没有回信。但徐庶就像没事人一样,还是继续给他写信。
刚开始几马腾还没有怎么怀疑,但是后几他看到他的结义兄弟韩遂和朝廷之间书信往来频繁,心里也渐渐非常疑惑,虽然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在双方交战的这个敏感的时期,却出现了这一档子事,让他的心里十分不安。
马腾几次询问,韩遂也有些不太耐烦,直接把书信拿出来让马腾看,马腾看完了以后也发现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对话,只能悻悻而归。
“父亲大人,不定他们双方交谈的内容并没有写在纸上,而是通过使者往来的对话传递呢?这段时间虽然徐庶的防守十分狼狈,但是韩遂却似乎减了攻击力度,这不得不让人生疑啊!”他的儿子马超也看不过去了。
“孩儿你多虑了,韩遂和为父乃是结义多年的兄弟,双方的交情也有几十年了,怎么可能被朝廷抛出来的橄榄枝所诱惑?”马腾有些心不在焉的道。虽然他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动作,但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不安,万一他的兄弟韩遂为了利益而出卖他和朝廷理应外合,那自己就插翅难逃了。
又照常过了几后,徐庶收到了消息,原来陈宫已经率两万铁骑,快马加鞭攻下了金城,切断了韩穗和马腾的后路。
他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又写了一封模模糊糊的书信,里面的用语含糊不清,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意思是什么,但是却非常让人容易怀疑。
坐在军营中的韩遂当然也收到了金城失守的消息,听完后他大惊失色,金城乃是他的大本营,里面储藏的粮草物资将会源源不断地供给到前方的大营中,如果被切断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他立马把马腾找过来商议,表示一定要加强猛攻,必须在七日之内攻破敌方营寨,否则的话自己的这一方就要断粮了。
马腾听了韩遂的话之后将信将疑,毕竟他可不相信朝廷军有如此大的胆子敢深入敌后并且还能够偷袭成功。正当他将怀疑的目光投向韩遂时,这时营外却有人通禀,徐庶的使者又送来了一封书信。
韩遂为了不让马腾怀疑,准备开口将使者赶回去,不再和他相见,但马腾已经起了疑心,便开口让使者进来把书信留下。
当书信被呈送上来时,马腾手疾眼快地一把将书信抢在手里,喃喃自语道:“我倒要看看徐庶这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缓缓的把书信打开,里面却是一堆狗屁不通的文字,这让他的疑心更加加重了。于是便大声呵斥韩遂道:“韩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如吾儿所,韩兄早就和朝廷在暗地里互通有无,这些书信只是糊弄我的?”
“我可以对发誓,我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这一切都是朝廷的阴谋,肯定是为了离间我们两家的关系。现在当务之急乃是率军回援金城,不然我军连粮草都没有了怎么和朝廷军作战?马兄可一定要相信我啊!”韩遂有些着急的道。
这时,一旁的马超却直接道:“不定这些书信只是幌子,你早就在和朝廷商量如何把我们卖了吧!我父亲千里迢迢的赶过来为了支援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利益熏心!”着,拿出的腰间的佩剑。
韩遂的女婿阎行一看,立马就拔出了长剑和马超对峙。
“看来你们真的是做贼心虚,有本事今就把我们全部留到这里!”马超正值年轻气盛,又被羌人封为神威大将军,本就看不起这些躲在背后暗箭伤饶人。
在这一瞬间韩遂都有想直接命令手底下人把他们围攻杀在这里的冲动,但是这样一来绝对会中了朝廷的奸计,为了今后着想,他还是耐下性子对马超一行人道:“如果我想要害你们,在今你们就逃不出去了,不过只要你答应我让我率军回援,之前的事情我们可以一笔勾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马腾可是一个精明的人,他知道现在虽然关系到的这么僵,但他绝对不能翻脸。就算自己怀疑,也要逃到自己的军营中,绝对不能让韩遂把自己挟持。
但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给韩遂看,直接阴阳怪气的道:“看来我率军支援是多余了,不如现在我们就分道扬镳,我回我的武威,你回你的金城,就此别过吧。”
看到以往的兄弟如此不留情面,韩遂的心里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