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身在营地之中的郑宝听到了这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准备立刻动身,前去迎接刘晔。
不过他的手下却劝住了他,现在刘晔的意图不明,不能仅仅依靠他的几句话就如此的放心,可以让人把刘晔带过来好好招待一番,来摸清楚他的来意。
“不错,快快有请刘晔先生进帐一叙。”郑宝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心腹这个想法,毕竟身为土匪头子的他,那可是十分惜命的。
“喏。”
刘晔听到郑宝说要让自己前去进帐一叙时,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他是郑宝的话也不敢一人前往此地,便不由分说的前去。
进帐之后,刘晔丝毫没有任何惧怕,面色如常,恭敬的说道:“成德刘子扬拜见郑宝将军。”
郑宝看刘晔如此懂得做人,连忙说道:“先生快快请坐,今日却是有些怠慢先生了,一会儿一定向先生好好请罪。吾有先生,如汉之子房也!”连忙吩咐左右准备酒菜,好好招待刘晔。
刘晔听了郑宝的话之后,连忙说道:“吾闻将军大名久矣!今日幸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能与将军共襄盛举,实乃吾之所愿尔!”
说罢,刘晔也不再多礼,向郑宝等人拱了拱手,便入席而坐。
郑宝也对刘烨的印象不错,做事不骄不躁,待人彬彬有礼,说话有条有理,主要是这马屁拍得他实在是心里舒坦。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好军师啊!如果能为我所用,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酒席期间,二人一直在交谈着扬州之事,倒是聊了一个不亦乐乎,美中不足的是张多、许干却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好自顾自的喝酒,也算是自得其乐。
刘晔劝郑宝不要正面对抗射声营,以免损失惨重,可以在巢湖中迂回作战,机动地消灭其有生力量,达到保存实力的目的。
郑宝对刘晔的看法深以为然,表示非常赞同,在酒席之中频频敬酒,不过自己却喝的很少,明显在下意识的提防着刘晔。
本来在刘晔的计划中,刘晔吩咐仆人,等到酒醉之时就动手砍下郑宝的头颅,但是他的仆人哪里见得过这阵仗,再想一想要替主人干掉土匪头子,在倒酒时频频手抖,把好酒洒了一地,惹得大家一阵不快。刘晔也无可奈何,为做权宜之计,只得吩咐下人退下,不要打搅了大家的雅兴。
刘晔只能准备自己亲自动手,干掉郑宝。在看到郑宝终于放下心中的防备,喝的得意忘形之际,他便悄悄地从腰间取出了他的长剑,瞅准时机,一剑砍在了郑宝的脖子上,只见一颗大好头颅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郑宝的性命被结果了。
喝多了的张多、许干吓得大惊失色,手中的酒杯无意识的倒下,甚至酒洒在身上,也没有擦拭一下。郑宝对于二人来说就是主心骨,平时他们两个人也不用想为什么,怎么干,只要按着郑宝说的去做就可以了,现在郑宝一死,两人只知道退后保命,都不知道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了。
刘晔看着手足无措的二人,准备好言相劝,安抚住他们,毕竟这巢湖大营中的一万多老弱病残也不是吃素的。现在斩了郑宝仅仅是一个开始,如何安抚住他们,顺利的投降刘辩才是他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里,刘晔故意目露凶光,狠狠的盯着二人,厉声说道:“现在叛贼郑宝已经被我一剑砍死,我现在和你们的距离又这么近,如果你们想要喊人来帮忙,那恐怕刚出声你们的命就没有了,看看是我的剑快还是你们的声音快!”
(二人也是文盲一双,并不知道声音在空气中传播的速度为340m/s,要远远大于刘晔挥剑的速度,不过两人倒是很实诚,只知道在这个时候保命要紧。)
顿了顿,刘晔继续说道:“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是我杀了郑宝,反倒是郑宝平日里对待你们处处提防,要不然他怎么会自己掌控精锐士卒,而让你们带领这些老弱病残替他打掩护呢?现在他出了事情,说不定郑宝的心腹可就要把帐算在你们两个的头上了。”
“再说,我受了扬州牧刘辩的委托,奉命前来除掉郑宝这个害群之马,本来我已经将生死置之身外,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生死对于我来说已经无所畏惧了。”
“反倒是你们以后,没有了郑宝的带领,又遭到他手底下心腹的猜忌,你们还能够安然无恙的在巢湖中生存下去吗?”
“倒不如你们两个人提着郑宝的头颅,带领着巢湖中的军队,用隆重的礼仪去请求扬州牧大人接受你们的投降,看在你们真心诚意的份上,扬州牧大人一定会对你们之前的过错既往不咎,同时也为了给以后的投降者一个典范,一定会用高官厚禄来笼络你们的,以后既不用在沙场上拼个你死我活,既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何乐而不为呢?”
刘晔看着张多、许干二人的眼光逐渐变得平和起来,又继续蛊惑道:“现在选择权我会交到你们手里,如果你们和我一起投降扬州牧大人,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但如果还要继续抵抗,那你们失去了郑宝的带领,就算可以抵挡得住射声营的进攻,等到州牧大人平定了扬州,还有其他四营的兵马,你们又如何抵挡呢?”
张多、许干二人本来想要干掉刘晔,再掌控巢湖军权,以后和刘辩的军队再做抵抗,或者逍遥自在的做个山大王。但是听到刘晔的分析之后,二人这种心思就逐渐熄灭了。扬州再大,但是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