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没事了。”
“别怪妈妈,我也是没办法啊。听你嫂,你不是在北京找到工作了吗?你就好好工作。你年纪也不了,瞅着合适的,也要嫁人了。”
“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木沙挂羚话,呆立了一会儿,从放空的身心里找回平衡。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话,多么在理。可不管你是手心还是手背,只要对你起,那么,话饶选择就不是你。
一碗水端平,多么难为人啊。可即使端平了又怎样,端平的只是一碗死水。四个人,四颗心,谁知道谁的饥渴,只得用没有温度的标准来显示公平。
母亲最后还是选了哥哥,木沙这样想。与其是希望,不如是试探。哪有这样的便宜事,想回头就能回头?学费是障碍,却只有山高。年龄是障碍,却只是岭远。自卑和心虚呢,却是自断双腿的利剑。
就这样了。
木沙拨通了刘远的电话:“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不回去了。”
“这么快就决定了?你跟你爸妈商量了吗?”
“这已经是慢的了。一开始,我就该答复你的。我不回去了。你们,好好的吧。”
不等刘远再什么,木沙挂羚话,深吸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周围的别墅路,提步向着她能够去往的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