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圣元沓道:“这罗天大阵,分东南西北中,唯有中间是结众魔之法。四门虽为四季温度所控,分出冷暖湿热,均有季风控制。春乃木生,夏为火生,秋乃金生,冬为水生。四季厚土基石。还有风云雷电相辅。我们只要有克制五行阴阳,那么这个阵就可以破了。然后,就去取走四门星剑。”
“哦,原来如此!众魔兄道师父有假,是真的吗?”仙圣元希试探着问了一句。
“真的。师弟你没有看到?这个鸿蒙,那三花贯顶,道骨不显,哪里是我们的师父哦!”
“师兄何不早说,害得我下跪参拜!”
“我不也是参拜了吗?主要是迷住那假鸿蒙道祖的。”
正说话间,只见阵中乌云翻动,飘渺不定,黑气四散弥漫。正见得阵中一人,手持长剑,挥洒自如,还骑着一头青牛。
骑青牛进入阵中,乃一道人,头戴鱼尾冠,呵呵一笑。
“这个阵算什么?我替鸿蒙破了此阵。”
罗天大阵,八名妖魔居中,定住中央,每二十名妖魔各持兵器守住四门,另有二十名妖魔游走四门,也执兵器。
四门分别从剑鞘中出鞘四把宝剑,横立门前直刺前方,守住四门,放射金光万道。只有中央那柄宝剑出鞘横着,不放金光。
东门为震木剑,南门为离火剑,西门为兑金剑,北门为坎水剑,中央为坤土剑。只是那道士一进阵中,就入东门。
本来五柄宝剑,是鸿蒙道祖用来分别镇守东天门、南天门、西天门、北天门和中天灵霄大殿门的,却被众妖魔偷来摆下这罗天大阵。
如今只有一个道人进得阵中,他将鱼尾冠一挑,碧绿色衣衫上的纽扣三个,悬吊着三魂七魄,就势闯进阵中。
只见那老道三花贯顶,有三道气出,一时化作三股清气。刚进东门,万道金光齐射,直射脑门,眼前一花,就要跌倒。只是三颗悬着三魂七魄的纽扣,死死吊住三魂,悬着七魄,没有倒下,也没有灵魂出窍。只在口中传出话来。
“我只道是混元鸿蒙初期,人事还属于自然;紫气东来三万里,西过函关初始才五千年呐!呵呵,你这不是通天摆下诛仙阵,怎知时间未见到那时。前有混沌鸿蒙初,盘古早已开天地,后有四洲,列国兴起。你等就此摆下罗天大阵啊!”
“哈哈哈哈——”
众妖魔大笑。
始秦道:“你这老君,自认为我们都在三教中吗?不是,我们圣魔。你想一股仙气化得三股清气,破我罗天大阵。你还嫩了点儿,自个修行去吧!”
“哼,看我破了你这破阵以后,逮住你,让你们通通去往九幽地狱。”
啪啪啪啪,一串串的掌声响起。
“说得好。老君,那你就试一试这罗天大阵,破还是破不了吧!我看,合该这人界浩劫,即将来临,你能扭转乾坤吗?”
“呵,休得用费话挑拨利间我。看我这破阵,一会儿给你破了,看你有何话说?”
口头掀起一场舌战。道德老君也不费话,继续进阵。刚欲纵步跨越,只见万道金光又起,直射头部而来。老君左躲闪、右躲闪,有些不济,只道是金光射入脑心。
“啊呀——”
一声惨叫,那道人却不见了。
这时,只听得正东方一声钟鸣,又来了一位道人,头戴九云冠,身穿大红白鹤绛绡衣,骑着灵魔魔兽,手执一柄宝剑,大叫着。
“李兄,吾来助你一臂之力!”
那道人左看右看,不见老君虚幻残影之身,就连三魂七魄也不知去向,有些慌张。
且成就问:“你是何人?”
那老道者答道:“我是上清道人。”
“哦,原来是你。”
不与他再说话,任由他一个道人破阵。
没多久,那道人顺着老君所攻之处,一路往东而来。
震木剑威力大放,金光四射,也是直射脑门。
“啊呀——”
只听得一声惨叫,道人也不见了。
“哈哈哈哈——”
罗天大阵中传来哈哈大笑之声。只道是笑声未落,又听得正南方上一声钟鸣,一位道人,不攻南门,手执玉灵芝,转身前往东门而来。
这位道人,头戴如意观,身穿淡黄八卦衣,骑着一匹摩云天马,手执灵芝玉如意,大呼着。
“李兄!我来佐你共破罗天大阵。”
只是不见老君去往何处。
那道人将摩云天马一兜,仗着玉如意就打将来。
始秦道:“这位道兄,怎么称呼?”
那道人说:“你们不认得我玉清道人,我可认得你俩哦。一位是手持玄剑的且成魔兄,一位是握托飞天魔盂的始秦师兄。你们不在魔域界,怎生下得界来,就在这东华山的伏魔殿,摆下这罗天大阵,要杀仙圣元沓、元希,是何道理?老君本来西出函谷关而来,我乃是道德老君的本源之体,本是天地同根生,在须弥山快活逍遥的。却见你等在这里深造灾劫,罪孽深重。看我不破了你这罗天大阵,那才怪事。”
且成、始秦自然不知道玉清道人。只道是:自古至今,鸿钧一道传三道,只是这上清、玉清、还有那太清道人,不知从何教门宗派中来?手中虽有招架之势?却没有还手之力。心中甚是疑惑,正寻思着。
只见得东门万道金光齐发,射中道人脑门。
“啊呀——”
又是一声惨叫,玉清道人化作一道虚幻残影之身,飘飘渺渺消失不见了。
众妖魔正犹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