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华雄这边的颜良和对面南皮城上的淳于琼两个人脸都像猴屁股一样,不同的是颜良这边是羞愧的脸红,而淳于琼那边则是愤怒的脸红。
即便是那袁绍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冷声向着华雄喝道:
“逆贼!居然如此羞辱吾爱将,城上主将听令!谁与吾拿下华雄狗贼,吾重重有赏!”
“吾来!”
袁绍的话音还没落下,那刚刚被华雄一阵羞辱的淳于琼就应声道,然后提着自己的兵器便往城下跑去。
城门打开,一身披挂的淳于琼舞着一柄大刀冲了出来,华雄见了向其一问:“汝乃颜良乎?汝乃淳于琼乎?”
顿时从华雄这边又爆发出一阵大笑之声,那淳于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提刀直指华雄,骂道:
“狗贼休要逞口舌之利!可敢与吾淳于琼一战?!”
“哼!”
华雄瞅着淳于琼一声冷哼,向身后问道:“谁与我取他狗头来?!”
“主公稍待,吾去也!”
一声如同虎吼一般的声音响起,许褚提着手里镔铁大砍刀纵马向着淳于琼而去,淳于琼一见,拍马迎敌,转瞬之间,两马相交!
当——
一声震人耳膜的巨响伴随着一点火星乍现,许褚手里镔铁大砍刀一刀将淳于琼的大刀打开,然后砍刀在腰间一转,刀锋径直切过了淳于琼的腰间!
“呃......”
恍然之间,淳于琼再也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哗啦——
只见那淳于琼的上半身齐整的从他身上掉了下来,那下半身还依旧端坐在马上。
“杀!”
许褚大刀直指城楼上的袁绍,一声厉吼之后,身后三千余铁骑跟着大喊:
“杀!”
“杀!”
“杀!”
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袁绍脸色阴沉地似乎能滴出水来。
“城上的,可还有人胆敢与吾一战?!”
许褚朝着城楼上大声吼道,良久,袁绍身边一众文武死静死静,袁绍冷声向一众武将之中问道:“贼将就在城下,诸公当何如?!”
袁绍手下的一群武将面面相觑,谁都不想出战,最终有一人看不过去,那人上前一步向袁绍说道:
“主公,吾去!”
说完,提着长矛便下城去了,众人视之,乃是袁绍麾下大将吕旷,此时吕旷之弟吕翔见了,出列向袁绍说道:“主公,吾去为吾兄压阵!”
说完,也提着长枪下了楼去。
城下,吕旷、吕翔二人出了城,吕旷拍马便朝着许褚冲了过去,许褚敲着吕旷这架势,勒马停于原地,等着吕旷送上门来。
吕旷见许褚居然如此轻视自己,不禁怒吼道:“贼将居然如此托大,看吾不取汝性命!”
说着,吕旷马已经到了许褚马前,双方观战的众人凝神视之,只见吕旷挺起长矛就朝着许褚刺了过去,吕旷这一矛借着马势可以说是威猛至极!
砰!
然而,那横刀立马的许褚竟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吕旷的长矛!
“啊!!!”
吕旷眼见此景,顿时分为羞怒,他使出了浑身力气想要将那长矛从许褚手中抽回来,然而下一刻,一股冰凉地疼痛瞬间从胸腹袭来!
吕旷低头看去,只见那许褚的镔铁大刀已经将自己腹部刺穿,刺啦——
许褚一把抽出自己的大刀,然后松开了握住吕旷长矛的手,那吕旷一副不甘心的样子,缓缓从马上栽落。
“兄长!”
后边为吕旷压阵的吕翔眼见自己亲哥居然被人所杀,一声凄厉的怒吼从口中发出,然后吕旷武器长枪便直取华雄!
当!
噗呲!
一如之前解决淳于琼、吕旷那般干脆,一个回合,许褚便将吕翔斩于马下。
“杀!”
许褚又是长刀直指城上,一声怒吼。
“杀!”
“杀!”
“杀!”
这一次袁绍的脸色已经不再是之前那种愤恨到极致的表现了,他双眼之中已经出现了恐惧,袁绍抓着城垛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此时郭图向袁绍谏言道:“主公,敌军势大,那不如暂且避其锋芒,反正他们不过三千之众,又全是骑兵,无法攻城,主公不理他,他们自然也无可奈何。”
一边的逢纪听了,开口反驳道:“正是因为敌军不过三千之中才要果断出击以挫其锋芒,不然这三千敌军都打不过,待之后那张儁乂的九万大军来了,吾军可还有斗志可言?”
郭图闻言,向着逢纪讽刺道:“那怎么?元图可是有退敌良策?还是元图可上阵取那贼将首级?”
“你!”
逢纪被郭图一阵嘲讽,却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
此时袁绍只感觉心烦意乱,索性一拍城墙就要离去,那城外的华雄见了,急忙喊道:“本初且留步!”
袁绍听了顿时大为光火,他指着华雄骂道:“狗贼,你要如何?!”
华雄眼见袁绍发这么大火,顿时咧嘴一笑说道:“嘿嘿,本初莫要着急,本将问你,可是想本将放这颜良回去?”
袁绍皱着眉头盯着华雄,等着他下边的话,可是那华雄就好像铁了心要与袁绍对峙一般,就是不开口,两人彼此看着,大眼瞪小眼。
良久,袁绍再度转身就要离开,华雄一看急忙喊道:“只要你答应本将的条件,本将就放这颜良回去!”
袁绍扭过头,向华雄问道:“你有何条件?”
华雄说道:“本初,吾手中有你将近五千的骑兵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