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蛮儿做了一个梦,一个极其香艳的梦!
在梦里,他遇见了一个少女,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但他能感觉到她的温暖。
这种温暖不像塞北平原上的烈日炎炎,也不似酷暑来领时的燥热,更多的是一种如春风十里般的醺意。
他能轻触到她柔嫩的肌肤,那如羊脂玉般的滑嫩,就如浸在羊奶中的奶昔,芳香四溢。
在梦里,她迈着轻盈的脚步缓缓走来,然后泯然一笑,投入燕蛮儿的怀抱。
虽然看不清她的笑容,但她的温柔却如一丝温暖的河流冲刷过来,让他干涸的心田多了几分湿意。
只是正当他觉得温暖如歌的时候,忽然从黑暗中射来一支利箭,刺破黑暗的笼罩,破空而来,结结实实的穿过了自己的心口。
啊,燕蛮儿大呼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
“头好痛!”燕蛮儿捂着额头,猛地从榻上坐起来,脸上布满了汗粒。
“主人,你怎么了?”身旁传来一个女子软软的声音,她的声音不大,但正好燕蛮儿能听得到,一方面不会让燕蛮儿觉得无礼,另一方面则能让燕蛮儿感觉到关心和爱意。
燕蛮儿大呼一声,他望着从被子深处探出来的头,吓得差点没从榻上翻滚下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燕蛮儿大惊,他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他发现只做了自己一天的女奴蒲公英居然从他的被自己探出来。
燕蛮儿在榻上倒退几部,然后看到自己有点古铜色的大腿,然后忙将榻上的被子扯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只是让他惊掉大牙的是,一张薄薄的被子被他一扯之后,蒲公英的身子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蒲公英穿着一件浅红色的肚兜,柔嫩的肌肤在漏进帐篷的阳光里泛着耀眼的白色,燕蛮儿觉得头有些发胀,脸有些发烧,心有些发慌。
他不是第一次接触女孩子,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女孩子,发生的一切让他心里慌的厉害,又让她心里感觉到一丝丝好奇。
蒲公英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主人,我,我···”蒲公英的声音有些结巴,有些惶恐,更多的则是不安。
燕蛮儿看着她的样子,见他跪在榻上将头埋在被子里,身子不停的瑟瑟发抖。心里一软,有点惶恐的问道:“我没怎么样你吧?”
蒲公英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燕蛮儿,她还不是太明白燕蛮儿的意思。
昨天所有的一切都是燕母的意思,她也不懂,还是她母亲来给她在耳边教了良久,最终她才鼓起来勇气为主人暖床的。
暖床,好暧昧的字眼。
她的脸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然后两面的腮帮子上爬上去几片艳艳的红云。
燕蛮儿还是第一次看见蒲公英换了女装的样子。虽然前面看过她穿着破烂衣服的样子,不过这个时候细看,却也有一种别样的风格。
“主人,我···”蒲公英俏红着脸,然后说道:“主人,是我自愿侍寝的。”
侍寝?
燕蛮儿感觉有些头疼,好好的侍的哪门子寝。
“你是说侍寝?”燕蛮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确定的再次问道。
蒲公英天真的点点头。
燕蛮儿猛地拍了自己的头一把,骂道:“真是酒后乱性,古人说的果真极有道理。”
燕蛮儿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把被子一揭开,便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不知道哪里去了,腿上只穿着一件短短的亵裤。
燕蛮儿看着自己的上身,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燕蛮儿转过身去,不看她的样子,等她悉悉索索的穿着完,才转过身来开口道:“我在问你一遍,我真的没把你怎么样吧?”
蒲公英看着燕蛮儿认真的眼神,知道他有所误会,虽然昨晚她鼓起了勇气,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忙道:“回主人的话,主人什么都没做,是我擅自做主过来主人帐篷里的。”
燕蛮儿看了一下凌乱的被子,他走过去,揭开被子看了一眼,虽然床单上有些乱,倒也没有别的东西,他心里稍稍安了安心。
不过,也不敢确定,心里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燕蛮儿说道:“你先待在这里,哪里都别去。”说罢,他转过身,离开了帐篷。
蒲公英微微一愣,望着燕蛮儿宽阔厚实的背影。然后低着头,低声说道:“真是个奇怪的主人”
燕蛮儿来到母亲的帐篷,燕母正在热马奶酒,燕蛮儿走过去,向燕母行了个礼,然后坐下来,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马奶酒,一边说道:“母亲,是你安排蒲公英去我帐篷里的?”
燕母也不否认,她一边从手里的锅中捞出几块牛羊肉,一边拾起桌上的饼子,说道:“傻儿子,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
燕蛮儿认真的说道:“我已经十七岁了。”
燕母叹息一声道,“你还知道你十七岁了,那你看看人家十七岁的勇士们,都做些什么,而你又做些什么。”
草原部落的牧民一旦成年,便需要自觉的承担起家族的义务,也就是中原说的成年礼。
也就是可以成家立业了。
只是成家立业对于燕蛮儿来说,似乎太过于遥不可及了。
“母亲,我的年龄还小,那些事再考虑考虑也是应该的。”燕蛮儿继续反驳。
“还小?”燕母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燕蛮儿,说道:“你也别说远的,你看看我们左部,哪有十七岁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