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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青山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整个人忽然惊醒。
他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门前好像是一个小酒馆,一阵嘈杂的声音正在里面传出来。
他潜意识里感觉十分口渴,便想进酒馆弄点水喝。他刚要进门,一阵混乱之极的物体坠地和鼓掌喝骂声中,两人给扔了出来,横七竖八倒跌门外,他们呻吟着要爬起来,可是这在平时虽是非常简单的动作,此时却极为艰难。
“掖哥,你可醒了,这帮人收咱们的东西不给钱!“
一个头上长了两个肉瘤的汉子说道。
“你叫大牛?“
模模糊糊的记忆中,自己应该认识这个汉子,它叫做大牛。
“掖哥是我啊,我是大牛啊,你咋啦?”
大牛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迟青山是他们的主心骨,他要是出了事,那可怎么办啊。
“掖哥,你是不是病了?”
倒在地上的另一个人不顾自己的伤势,关心的问道。
“豹子,我没事!”
迟青山很自然的说道。
他突然一愣,又惊疑的说道:
“李豹?”
“是我啊,掖哥,你怎么了?“
迟青山的头又开始一阵阵的痛了起来,他双手捂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
“遭了,掖哥一定是刚才摔坏了脑子,我们赶紧回去,改天再来找他们算账!”
李豹更为机灵一些,看到迟青山的痛苦情况,一下想到了刚才他们赶着马车到城里来,结果迟青山在半路摔到了沟里,一直昏迷不醒,那一定是摔坏了脑子。
“那咱们赶紧去看大夫,先不理这些鸟人!”
大牛听说迟青山摔坏了脑子,赶紧要带他去看医生。
“看没看见,这群乡巴佬要跑了,还说什么他们大哥厉害,结果一见咱们猛爷就尿裤子,还说摔坏脑子,装的到挺像!哈哈哈,一群孬种!”
一个尖嘴候赛的小混混在酒馆门口大声的嘲笑着。
站在众人中间的光头大汉,轻蔑的看了三人一眼,也转身回去。
尖嘴猴腮的小混混走在最后,进去之前还吐了一口口水,正好吐在了迟青山的鞋上。
迟青山忽然一个挺身,然后瞬间一个弹脚,结结实实的揣在了小混混的腰椎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然后即使小混混杀猪一般的惨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子以后想要站直腰板算是难了。
小混混如同狗啃屎一样被踹进了酒馆,顿时让前面的光头大汉惊觉。
“兄弟,你下手狠些吧!”
光头大汉看到这一脚的狠辣,对迟青山非常忌惮,语气也不在轻视。
“他嘴不干净,活该!赶紧把我兄弟的钱结了!”
迟青山的目光就如同三九天的冰雪一般寒冷。
这种嚣张彻底激怒了光头,忌惮归忌惮,他妈欺负到头上的架,就是要命也得打,不然他以后就没法在这一片混了。
“我去你妈的!”
光头大汉抡着砂锅大的拳头,就砸向了迟青山的太阳穴。
迟青山也不含糊,一个矮身,钻进大汉怀中,然后一个下勾拳直接轰在光头大汉的下颌,那庞大的身躯居然被直接打飞出去,还砸坏了还几张桌子。
迟青山疑惑的看想自己的拳头,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量。
这一切发生在瞬间,酒馆立时静了下来。
一个身材魁梧结实的男人看到迟青山,眼睛亮了起来,笑道:“有两下子啊,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还打伤我兄弟,我给你们个机会,一个对一个,还是一起上?”
迟青山那里肯跟他废话,直接看向酒馆的老板娘,“给不给钱?”
那老板娘斜倚在桌子处,含笑看着他,“那你得问问狼爷!”
野狼哈哈大笑,酒馆内不论男女一齐起哄闹笑,推波助澜,气氛炽烈沸腾至顶点。
一个小混混移到野狼旁,低声警告道:“小心点!这小子很厉害。”
不知是谁怪声怪气尖叫道:“有人怕了!”
好看热闹的旁观者笑得更厉害。
豹子也走过来低声道:“野狼后面那两个人是本地拳馆最厉害的两个师傅,掖哥你要小心!”
迟青山早留意到那两个一身凶悍之气的人,“观察”是特种士兵的看家本领,而且必须要时刻保持冷静,他低声吩咐道:“你们不要动,我来解决这三个人!”
这时野狼脱掉外衣,交给了酒馆老板娘,踏前两步,冷冷道:“小杂种,来啊!”
迟青山让大牛和豹子退开,也踏前两步,来到野狼前四步许处,淡定地向酒保说道:“给我来碗水,渴了。”
这两句话立时惹来哄堂大笑。
野狼的人叫道:“这小子是吓傻了吧。”
野狼也哈哈大笑,随后向左一晃,使了个假身,下面阴险地踢出一脚,照着迟青山小腿上五寸下五寸处踢去。迟青山往旁一移,轻松避了开去。
众人见终于动手,不论男女,齐声嚣叫,煽风点火。
野狼一声大喝,闪电抢前,进步矮身,双拳照胸击来。
迟青山再退一步,避过敌拳。
众人见他闪躲不还手,齐声嘲弄,野狼那边的人更是大声辱骂。
野狼以为迟青山怕了他,更是得意,曲突中指成凤眼拳,乘势追击,箭步标前,一拳往他鼻梁捣去。
迟青山心叫来得好,待拳头离开鼻梁只有寸许时,整个人往后飞退,就像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