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闻言,眼睛撇了一曹雪琪,只觉得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而一旁的曹雪琪,从陈厚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个字,那就是滚。
“切…”
曹雪琪撇了撇嘴巴,然后装作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
这女人心中的失落是必然的…
只不过,这更是让她升起了征服的冲动,这样的一个男人征服起来一定非常的有成就感。
丁伟是那种类似于小土坡一样的存在不用费力,散步也就上去了。
而陈厚,在曹雪琪看来这就是万丈绝壁呀。
这攀登上去的成就感,怎么可能和丁伟同日而语。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买礼服么?应该是赵伊人的生日宴,有意思了。
丁离老弟也会去,恐怕不会太平。”
丁伟道。
这家伙可是帝都丁家年轻一辈的老二啊,这样一个人,即便是一个舔狗。
那也是凌驾于众多舔狗之上的舔狗,而这其实也很好理解的,那就是也不看看他舔的是谁呀。
那可是曹雪琪…
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征服的高岭之花啊。
对着这样的女人,当舔狗好像都成一种自然了。
这在别人看来一点儿也不突兀…
虽然,丁伟是丁家年轻一辈的老二,可是也还是没人觉得突兀。
“哎呀…”
丁伟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道:“我也去买一件礼服吧…”
人很多时候都不能够看表面的,没有人,会把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写在自己的脸上。
你要看懂一个人,在很多时候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就比如说,丁伟吧…
曹雪琪就不那么了解,她只以为这是一个心里头有点儿城府,然后是一个可以做点什么事情的人。
仅此而已了…
她没有什么更好的评价了,可是事实上,在丁家这样的家族里面,他能够在丁家年轻一辈的争夺之中,屹立不倒,这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但是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很少有人去看本质的东西,人们更多的会去在意面子什么其他的浮于表面的东西。
可是实际上呢,就好像是丁伟这样的人,面子好像是没有了,然后对一个女人执迷不悟,完完全全就是个二流子,没有一点儿事业心。
可是实际上呢…
他在丁家取得的地位,可是一点儿也不比另外几个弱。
这不就得了…
实打实的好处拿在手,不比什么香啊。
……
呼…
陈厚拎着一身礼服,走出了万基广场的门。
他的身后跟着一脸遗憾的曹雪琪,因为陈厚试衣服的过程当中,这家伙试图进入试衣间。
可是被陈厚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所以这才一脸的闷闷不乐。
“你还耷拉着脸,难道不应该是我哭么。
本来预算最多最多五十万的,可是现在又超了。”
陈厚痛心疾首。
因为在曹雪琪的撺掇下,他买了一身加起来大概六十多万的衣服。
有钱人的生活,果然光靠想象是想象不到的。
只有你亲身体验之后,才发现哇,原来还可以这样。
这不,陈厚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可是让陈厚真正觉得郁闷的主要原因不是预算超标,而是他在伤心的同时,居然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爽快。
花着钱的时候心疼没错,可是拎着衣服出来,居然是见鬼的多了那么一丢丢的成就感了。
今天开始,洒家也穿这样的衣服了…
陈厚的心态潜移默化提成,已经开始向着更深层次转变了。
“那我要给你刷卡你还不让…”
曹雪琪嘟着嘴,十分的不甘心。
这其实才是曹雪琪最大的不甘心,原本曹雪琪是有计划的。
她的计划大概是这样的,先帮陈厚挑贵一点的衣服,然后自己刷卡。
这就是人情嘛,然后请陈厚吃饭,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就是个砸钱。
一直砸钱,一直砸钱,砸钱砸到陈厚习惯成自然了。
那时候陈厚已经就是笼中之鸟了。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陈厚如果真的按照曹雪琪的设想进行下去,那么很有可能就实现了。
然而,事与愿违啊,陈厚可不是那种习惯让女人付钱的男人。
“哎,这是原则问题…”
陈厚义正言辞,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种接受别人金钱的行为会丧失自己的主权的。
主权丧失的很容易…
然后就会越来越容易!
正所谓,一时丧失人格主权一时爽,一直丧失人格主权一直爽。
因此,在这种问题上必须是铁壁防守,一点点儿口子都不能够出现。
“这有什么的,我养你嘛…”
曹雪琪不以为意的道,她是真的想养。
曹雪琪养你哎…
这是多么巨大的诱惑,基本上就是所有男人无一例外都抵挡不住这个诱惑。
软饭好吃啊!
“我纯洁的身体,不能够被你亵渎。”
陈厚看着曹雪琪,被包养这活儿那是人干的么?
端茶倒水,洗衣叠被,没啥事情,还得负责一些羞羞的事情,而且做这事情几次,你说了不算,因为你被包养了。
这是什么样的人间炼狱啊!
陈厚绝对不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坚决抵制。
“恶魔的猎物,你见过有几个能够逃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