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飞剑小巧精致,在敦煌君手掌周围飞腾。
这会细看,只不过一把飞剑上在剑柄处是雕刻的一只秋蝉,另外一柄却是剑身上有六字梵文。
“这是秋蝉和掩日”姬仲面露出欣喜。
“你知剑名”敦煌君慕容冲的语气比还书的时候好了不少。
“掩日是这一套十二柄飞剑中杀伤力最大的,秋蝉则是最灵动的。”姬仲边说边指两把飞剑。
然后又是很是开心地说:
“知道你们想听其他几柄:
掩日,皓月,蚍蜉,鱼肠,青梅,竹酒,桃花,描眉,春风,秋蝉,冬眠,一枝花”
“这名字,一枝花”几个小辈笑出声来。
德昭老夫子瞪了一眼,几位只好止住笑声。
“一枝花又叫夏荷”姬仲也笑着解释了一句。
“我手中的是蚍蜉,家兄手中的是鱼肠,圣女手中是一枝花,圣座手中的是冬眠,加上敦煌君手中的掩日和秋蝉,目前所知也只有这六炳。
其他六柄多半是遗失了,不过此套剑是能互相感知的,所以未必没有重现之日。当年被赠剑之人皆是小叔熟识之人,所以我刚放出飞剑便知道慕容家也有,这便是气机牵引。”
雁门君不由的感慨:“真是奇巧玩物啊,当年也没说送我一柄,亏得我当初还熬汤送药。”
老夫子:“不是玩物,这剑杀伤力惊人”
慕容德昭老夫子果然博学,出声便已是看出不凡。
敦煌君寒声在起:“熬汤送药是我,不是你,你只跟着学棋。”
敦煌君又诚声下问“我只传信过两次,不知还有其他用法。”
“诚然如老夫子所见,这一套剑在小叔手中便是大大有名的屠龙剑阵,只不过我等阵法造诣不够只能拿来如此传信用罢了”姬仲说这话时满是自豪,又还有这一丝落寞。
“当初杀夔牛的那个剑阵”辽东君不由想起过往。
“正是,当初辽东君和敦煌君也曾见过此十二剑的神威的。
只不过当初我们都是在外围,看的不真切罢了,定住夔牛的命脉的正是这十二柄小巧飞剑。也算得上是见过神物之血的神剑了。
德昭老先生该不会忘记送与您的师承谢礼吧!那对夔牛角,那可是把家父嫉妒了好久。”
姬仲倒真是不怎么怕老夫子,说话也是直接。
又补了一句:“那一对牛角乃是此十二剑裁下的”
“难怪当初弦杀术那般容易切断夔牛头颅,原来如此”敦煌君和辽东君皆是了然于胸。
姬仲很是显摆的是说:“虽然慕容家的弦杀术厉害,‘大音希声’也是我小叔所练就的一品灵器,只怕还切不动这万年夔牛的头颅吧!命脉被定住,所以杀这不知多少年的夔牛神物如杀水牛一般。”
姬仲说话间,天边一道虹光带着一群人来了。
却是慕容世家的一位族老带着樊氏的家主姬伯和四位族老一起来了。
貌似是又急事,不然不至于这般急切。
众人纷纷见礼。
“夫子,姬伯冒昧半夜前来。既然书已归还,这便要送回鹿门山了,失礼之处改日定当赔罪。”为首一人面若朱玉,器宇轩昂,身着一身天青色的道装迎面而来,腰间一柄长剑确实没有见到篆文。
身后跟着的四位长老,个个面若红枣,额头饱满,一看就是精修之辈。
也不说话就静静立在樊氏家主身后,这位世家声名显赫的家主,修为已经超过很多老牌家主了,说话更是冷漠。
和姬仲不太像是兄弟。
“牵鹿老哥你来了,也不早说,我也好迎你一迎。”雁门君倒是熟络。
“不得对姬家主无礼”
“不得对姬家主无礼”德昭先生和辽东君同时开口。
“无妨,贺麟还是如幼时那般不生分,以后可以来樊城小聚,今日是姬伯的礼数不周了。”
姬伯说完又时一拱手。
这个空档,姬仲连忙把刚收件好的那只装书乾坤袋递给姬伯。
然后只见姬伯一挥手,先前飞出去的那柄小巧飞剑。
姬仲收回蚍蜉剑。
只见兄弟二人一人用剑诀,一人手出一套古怪指法,竟是层层封印了这只乾坤袋。
忙完姬仲问;“兄长怎么来的这般快。”
姬伯没人生气一般的答到:“你前几日传讯姑苏城外有位故人,我带着家老准备正式拜访,不巧刚到姑苏城就接到你的飞剑传讯,此事太过重要,只好先来处理,改日再去见那位长辈。”
说完对着慕容家几人一拱手,再也没说话,掉头就走。
“失礼了,夫子,此事想必太过重要,所以兄长顾不上礼节了。”
自家兄长性子冷清,几乎斩情绝爱,一心只在练功修行。
自从接任家主以后话就越发的少了,威严日隆,就是这亲弟都有些敬畏。
“确实重要,不然也不会由你兄弟二人指剑双绝来封印,为何这批书如此重要。”德昭老夫子不愧是博学,一言就问到重点了。
姬仲看了一眼其他人,见领路的那位慕容家族老已经走了。
便接着开口道:“不敢隐瞒夫子,原因有二,这些书籍本是小叔抄写的书籍或手稿,收归祖师堂本属应该,就算是留在天一阁,其实也未必不可。
慕容家是开明博文之家,自不会作因人废字之事,半年前圣座曾传讯与我父亲,说是有个不利消息,这也就是为何家父会此次陪着敦煌君亲上光明顶。
不知是从哪里流传我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