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睿是驸马殷均的父亲。”
玉瑶惊得嘴里的饭差点掉出来:“啊……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气得拍了下桌子:“难怪父皇那么生气,这样看来,我当日实在是太嚣张了。”
当日萧衍问她殷睿是谁,只不过想让她承认殷睿的身份而已,在萧衍看来,玉瑶死都不开口,可见多么厌恶驸马殷钧一家,如此作为实在是让人火大。
“怎么会跟殷睿有关系?”鞠汴不解。
“当日父皇拿来了我以前写过的一些东西,竟全是辱骂殷睿的……”玉瑶表情无奈:“我完全不知道这些内容的存在,但是我看了的,应该就是我写的没错,不知道怎么到了父皇手中。”话说到这里,玉瑶突然想起来之前的一件事,她猛然间抬起头,看向鞠汴。
鞠汴很显然也同样想起来那件事。他们异口同声道:“苏愿!”
“对!父皇手里的确实是收集起来的一些我写的东西。我当时太害怕了,完全没有想到这里去。现在看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鞠汴道:“按照阿全的话来说,苏愿藏着这些东西已经很久了,为何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这也是我困惑的,这件事来的很突然,父皇没有给我一丝反驳的机会,也没有提到其他人。”玉瑶顿了顿,试探地问道:“难道跟驸马有关?毕竟这是他的父亲。跟他有最直接的关系,也只有他最有动机做这件事。”
鞠汴思索道:“不是没有可能。我正好有件事没来得及跟你说,本来在‘灯游会’之前就该告诉你的。”
“什么事?”
鞠汴犹豫了一下,道:“你还记得‘驸马宣召日’吗?”
玉瑶摇头,表示完全没听说过。
鞠汴有些表情不自然地解释道:“这个日子是皇家为了防止公主与驸马不能正常行房事而设定的必须同房的日子。‘驸马宣召日’并不是驸马要宣召,而是公主宣召驸马的意思。”
玉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这个规定本是每月一日,但……你之前坚决反对,便跟殷钧改成了两月一日。”
玉瑶想到自己已经来了两个多月了,那岂不是已经错过了一次?她问道:“上一次是何时?”
“上一次是两个月前,但是那段时间你闭门不出。你不主动宣召,无人敢提起此事。”
原来是她刚到这里的那段日子,玉瑶问道:“那殷钧为何也没有说什么?”
“因为你是公主。”鞠汴耐心解释:“虽然你成了亲,但陛下会赐予驸马单独的府邸,公主无需和公婆同住,是为了避免公主要跟公婆行礼。所以驸马并不是想见你就能见到的,需先由你‘宣召’后才能入公主府相见。”
玉瑶被这奇葩的规定惊到了,皇家对自己的维护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必殷钧这个驸马也是当得难受。
“这么说来,我连两个月一次的宣召日都没有履行?”
鞠汴点点头:“正是。”接着无奈道:“非但如此,之前每次驸马来府上,到了你的丹景殿不久就会被气走。”
难怪如此,玉瑶默默点头,明白了其中原由:“父皇那日给我看的那些字,黑纸白字写得极大,看来就是写给殷钧看,放在丹景殿故意气他的。”
鞠汴道:“跟之前阿全说的苏愿收集的那些,应该刚好对的上。”。
“殷钧对我不满,如此也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