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这么不简单,三哥还需要保证牛受伤后不感染才行,否则会死不少的牛。”夏元皓回答道。
夏元武眼睛一亮,问道:“那要怎样防止感染?”
“使用的钳子一定要特别打制,打孔之前一定要烧的足够红。”只有一块碎银子,夏元皓不想在这个话题说太多,“二哥呢,怎不见他的身影?”
“他现在正在城里呢。”夏元武回答的同时,询问刚在的事情,“刚才戎族人逃遁,元皓为何不率军阻拦?”
指向身后的人,又指向正在割人头的士卒,夏元皓回答夏元武:“小弟总共就这点人,戎族倒是可以拦住,但是也活不下去多少人了。”
看着夏元皓的部下,夏元武点了点头,随即无所谓的说道:“算了不管些了,我们一起进城吧,兄长对元皓的可是十分念叨。”
扭头看了一眼戎族人逃离的方向,也就是云武城的方向,夏元皓笑着回复夏元武:“三个说的是,小弟对兄长也思念的紧。”
让齐恒带着人,将没了头的尸体掩埋,又让闻仲和成野进城捕杀落单的戎族士兵,夏元皓带着曹天阙与张龙,跟着夏元武一起向定戎县衙走去,那里是临时安置着点将台,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张亚夫、冉悯、伍雄飞、夏元鼎都会前去县衙。
“那个人有什么不对劲吗?”夏元武发现夏元皓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士兵。
那是一队十人左右的军卒,他们正在向着夏元皓来时的方向跑去,在刚刚两者交错的瞬间,夏元皓感觉自己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夏元皓抱拳对夏元武说道:“麻烦三哥等我一下。”
策马来到这伙士兵前面,勒马停下的同时,夏元皓对士兵下令道:“尔等停下。”说话间拿出自己的腰牌,“我乃军中都尉,这是我的腰牌。”
什长上前接过腰牌,仔细检查后,半跪双手上举回递腰牌给夏元皓:“斥候营什长巨疑,拜见都尉大人!”
收回自己的腰牌,夏元皓问道:“尔等这般匆匆行走,所谓何事?”
巨疑回道:“回禀大人,封冉悯将军之令,自北城门而去,打探戎族人的行踪。”
“可有证明?”
“有军令帛书为证。”
“给我看看。”
巨疑拿出帛书递给夏元皓。
帛书上的内容如巨疑说的一般无二,虽然笔迹不知道是谁所写,但斥候营的印章做不得假,夏元皓将军令帛书交还给巨疑。
正仔细的打量着这队斥候,夏元武策马来到:“怎么,发现了什么问题?”
夏元皓对巨疑做了放行的手势,而后对夏元武说道:“也许是我的错觉吧,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军营,看谁都觉得面善。”
“你这是憋的太久的缘故。”信马由缰的前行的同时,夏元武用一种男人都懂的语气说道:“要不要哥哥我帮你给姬壕说一声,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今晚就能出现在你的营帐里。”
“算了吧,小弟对军妓不敢有兴趣。”夏元皓摇头回答道。
在诸国的军队中,夏国的军队较为严格,严禁军中出现女子,但只要出现超过万人的出征,就会有军妓的出现,她们缓解了军队中焦躁的情绪,但也让夏元皓诟病不已,因为她们可能是生活所迫而自愿,也可能是罪臣女眷,还可能是被战事牵涉的无辜百姓。
“你这话说的可有些得罪人啊!”夏元武白了夏元皓一眼,“我让安排的人,绝对是干干净净的人。”
夏元皓回递给夏元武一个白眼:“小弟的身体都没长全,对女人没有兴趣。”
“莫非真如都城传闻的那样,你喜欢的是良家……”说着说着,骑在马上的夏元武,直接上手拦住夏元皓的肩膀,脸上充满着坏笑。
在一众甲士目瞪口呆中,两个骑在马上的人,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勾肩搭背的前行,一直到县衙才下马恢复正常。
“属下夏元皓前来报道。”
“属下夏元武前来报道。”
在前去找夏元鼎之前,夏元皓和夏元武先来张亚夫面前报道。
相比一个多月前,此时的张亚夫更加内敛,内敛的背后是胸有成竹和疲劳,在稳扎稳打的大势下,不管戎族想出什么花样,都不可避免的一点点被压缩。
“末将这里有事情走不开,两位公子自行前去找太子殿下吧。”张亚夫对夏元皓和夏元武拱手说道。
夏元皓和夏元武来到二堂,这里是夏元鼎处理政事的地方。
根据夏王的旨意,张亚夫和冉悯的任务是重创并将戎族撵进山里,保证二十年之内戎族再无力量犯边,夏元皓和夏元武的人物是跟着大军混到足够的军功,将自己的爵位和封地完全的确定下来,夏元武虽然已经爵位和封地,但因为没有足够的军功,他的封地不是实封,而是只能被动收税的虚封。
夏元鼎是夏国的太子,是夏国的指定继承人,他的任务与两个弟弟不同,不但要得到足够的军功,最重要的是要恢复霖水郡和云武郡的民生,这两个郡的粮食产出对夏国来说很重要。
“头疼!”夏元鼎捂着额头,满脸的愁苦。
夏元武饮下一杯浊酒,边品尝酒的滋味,边砸吧着嘴回答道:“二哥不要去想那些事情,这个时候还不如一醉方休喝个痛快。”
“孤现在就想把这个庞奇千刀万剐!”一向稳定的夏元皓,罕见的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这个庞奇,为了戎族,各种狠辣的计谋频出,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