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不安的终于等到了夜幕低垂,管默言刚准备故伎重演的溜出去,却不料窗子咣当一声被推开,紧接着白逸尘扛着个麻袋便飞进了房内。
“白逸尘,来就来呗,怎么还带礼品来呢?你也太见外了吧。”
管默言看着硕大的麻袋,在心里揣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嗅了嗅鼻子,有着浓郁的血腥味,心里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
“这里是凌笑,方才中了一剑,幸好没有伤及要害,不过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而已。”
白逸尘将麻袋的顶端打开,慢慢褪下袋身,管默言俯身靠近,待看到那苍白的有些阴郁的脸,不免嗤笑,这不正是凌笑吗?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