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都市现代>信息全知者>番外:飞升者嫦娥
倒是很符合东夷的习惯。

另外关于南风甲骨文写凯,山海经其他段落作了补充,《山海经·南山经》:“又东四百里,至于旄山之尾,其南有谷,曰育遗,多怪鸟,凯风自是出。”

也就是说,山海经也认为南风叫凯风。

总之山海经犯的错误,其实都可以认为是后人整理和传抄犯得错误。

古本山海经早就找不到了,现在看的是不知道传抄了多少回的版本。有些字也变了,是很正常的。

写错字没问题,说的是一回事就行了。

凡事就怕对比,看看其他文献犯的错误你们就懂了。

战国时的《尧典》有关于四方的描述,说帝尧朝东西南北各派了人去观察天象,司掌四方、四时,分别是:“厥民析,鸟兽孳尾。”“厥民因,鸟兽希革。”“厥民夷,鸟兽毛毨。”“厥民隩,鸟兽氄毛。”

是不是很晦涩?没事,你们不用懂什么意思。

因为关于真正远古的四方司,四方风的设定,战国人早就忘了。

不懂意思,所以是‘望文生义’,‘想当然’地写成这样。

他们看到殷商人留下的甲骨文‘东方曰析,凤曰劦’,大概也很懵逼。

因为甲骨文里‘风’字是‘凤’,继而直接理解为鸟……再望文生义,联想下觉得这里是在写鸟兽。

‘劦’字你们看结构,也知道,是有众人协力之意,继而望文生义,联想为‘合’的意思。

所以战国人结合前面的鸟兽,就写了鸟兽‘合尾’。

好好的四方司与四方风,变成了四方司在不同季节下,鸟兽的变化……

风呢?跟风没有关系了。

尧典是《尚书》首篇,儒家经典,到了汉朝,地位飙升,因此司马迁在写史记时,选择了尧典的说法。

至于山海经的说法,司马迁没有采用,表示:‘吾不敢言也。’

所以,从战国往后,一直到近代,尧典的说法都是正统。

直至,上世纪,用科学且系统的象形解析方式,破译了商朝文物上的甲骨文。

这才发现,一直以来正统都错了,山海经是对的。

自武丁时期在骨头上刻下那段文字后,三千年下来,唯有山海经,完整记载了上古的四方风。

当然,我可以洗。

战国时期的人,不是不懂甲骨文,他们是故意篡改。

或者故意在嫁接,将炎黄东夷的文化进行融合,把大量东夷的文化,安插到帝尧等炎黄系的人身上。

他们没有选择照抄,而是从东夷系的文化里取其灵感,进行加工,然后转嫁给帝尧。

完成了民族融合,炎黄与东夷,彻底合为一体。

帝俊成了帝喾,少昊成了黄帝之子,殷商的祖先是帝喾的次子……

我没有说这不对,作用是积极的。

但不管是故意错,还是无意的。

客观来讲,战国时对上古的理解,就是没有山海经写实,没有山海经真实,没有山海经老实。

对于上古之事,战国文献有学术目的,汉朝文献更是有政治目的。仅供参考。

传言汉武帝时从西域有人送来了鹦鹉,汉武帝一脸懵逼不认识,最后还是东方朔掏出山海经,说这玩意儿叫鹦鹉。

《山海经·西山经》:“有鸟焉,其状如鸮,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鹦鹉。”

虽说我没有在正史上找到这个记载,但是从汉武帝以后,大量的鹦鹉被引进,贩卖。

东汉末年,祢衡的唯一名著,就是做了一篇《鹦鹉赋》,咏颂了这古往今来就没人咏颂过的这种鸟。并假托鹦鹉,表达无人识得自己才能的郁闷。

而鹦鹉这个名字,也一直延续,直到我们今天。

很多动物的名字,古今不同,但是鹦鹉的名字从未变过,这可以佐证在山海经以后,汉朝以前,就没有人给鹦鹉取过名字,根本就不认识。

是汉朝人从山海经里得知它早就叫鹦鹉,便一直沿用,这才使得名字没有变化,因为有共同的名字来源。

如果没有山海经,那么会有各个地方的人,给鹦鹉取不同的名字。北方人见到鹦鹉,取个名字。南方人见到鹦鹉,可能又会取个名字。

继而到了二十一世纪,鹦鹉会有多种正式名称。

然而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说明在汉朝以前,除了山海经作者同时代的人以外,没有人见过鹦鹉。

另外有文献记载,汉宣帝时期,上郡有古代石室坍塌,里面的石壁上刻画着“反缚盗械人”的图像。没人知道什么意思,直到当时在‘修正’山海经的刘向,也即是刘歆的父亲,指出这是‘贰负之臣’。

《海内西经》:“贰负之臣曰危。危与贰负杀窫窳,帝乃梏之疏属之山,桎其右足,反缚两手与发,系之山上木。在开题西北。”

所以说,上古之事,汉朝人懂个锤子……鹦鹉都不认识,对黄帝、尧舜等五帝之事,倒是莫名其妙的知之甚多,跟亲眼见过似的。

还有很多例子,总而言之,自古以来,山海经与大量的文物、现实之事物对应。

无论是动物,山川,壁画,甲骨文,还是三星堆文物,以及我尚没有提及的二里头遗址、陶寺遗址、石峁古城……

大量的现实之物,都多多少少,印证了山海经的写实、真实、老实。

古今变化太大,它写实没有用。

时代也在变迁,它真实没有用。

而且也太老实了,老实到没有歌颂任何人,没有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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