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中有一棵榕树,上面还吊着一个秋千,想来是云清染小时候玩的。
君墨辰和云清染这几日就先住云清染以前的房间。
“你房间里面的东西都保留着,没有变动。”云子烯说着,忽然一顿,他方才有些忘形了,现在提以前的事情做什么?
“哥,这里还有没有别的房间?”云清染看了看房间里面,房间好是好,只是这房间里面只有一个床,那岂不是意味着她要和君墨辰挤同一张床了?
“清染要别的房间做什么?别的房间是有的,不过不是给主子住的,是下人住的通铺,而且尚未打理过。”云子烯回答道。
“咳咳咳……”君墨辰轻缓地躺到了床上,很是时候地打断了云子烯和云清染的对话,“多谢侯爷的安排,本世子先稍作休息,就让清染她先陪我一阵可好?”
“没有关系。”云子烯凝视了一眼云清染,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并且将房门关上,他背靠在门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的脸上撑起一抹笑容来,清染,不管哥哥有多想,哥哥都不能,即使是多准备一个房间给你们,也不能,哥哥不能让别人说你的闲话。
云子烯的目光在院子里面的那个秋千上头停留了一下,那边有他和他的小清染的回忆。
云子烯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离开了碧云阁。
“爱妃过来一下。”云子烯离开之后君墨辰对云清染说道,好像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和云清染说。
云清染走到床边的时候,君墨辰忽然伸手勾住云清染的脖子,当即在云清染的脖子上面咬了一口。
与其说君墨辰这是咬,倒不如说是可以在啃咬吸吮,硬是在云清染的脖子上面吸出了一个极为明显的红痕来。
君墨辰不舒服,心里很不舒服!
这个院子里面有着云清染和云子烯过往的鉴证,虽然君墨辰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很幼稚,但他就是不受控制地恼火,他真是着了魔了!
云清染摸了摸自己被君墨辰狠狠地咬了的脖子,“学得不到家,改天再教你。”
君墨辰真是要被云清染给气死了,她的反应能不能不要这么平静?
晚饭的时候,君墨辰和云清染才从房间里出来。
“清染,到这边坐。”云子烯招呼云清染过去做,眼睛忽地偏见了云清染脖子上面的那个红痕,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真的看到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云子烯的动作僵硬了一下,他的僵硬尽数落入了走在云清染身后的君墨辰的眼中。
云远恒对着君墨辰道,“内人身体不适就不出席,世子爷我们先入座吧。”
云陈氏没有出来吃晚饭,这两天一直如此。
四个人坐了下来,下人们将菜端了上来,云清染注意到那个站在云远恒身后时不时地帮忙伺候着的丫鬟今日打扮得似乎格外的光鲜。
府里丫鬟的衣服都是统一的,不过那个丫鬟的似乎自己经过了一番改造,让原本看起来很严谨的衣服变得更加曝露一些了,那个丫鬟的身材极好,饱满的胸部撑得衣服涨涨的,仿佛要将衣服给撑破似的。
云清染醒来后在云府住的日子不是很长,只偶尔见过这个丫鬟一两面,好像是跟在她娘身边的一个大丫鬟。
她的母亲如今生病了,身为大丫鬟的她不是应该跟在她母亲的身边贴身伺候着吗?为何反而是跟在了云远恒的身边,而且看她这副姿态,似乎是有意要勾引云远恒。
这是云清染的直觉,不过云清染不会多问,这些事情与她没有关系。
四人正吃着呢,就听见外面风风火火地跑来一人,身边还跟着一群太监宫女。
“本公主来了,你们为什么还不快来迎接?”拓跋燕往众人面前这么一站,高傲地对着众人说道。
云远恒第一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了拓跋燕的跟前,“燕公主,这大婚在即,新郎与新娘不宜见面,这于理不合。”
“什么礼不礼的,要是有礼数那也是你们盛荣皇朝的礼数,关我什么事情?”拓跋燕不把云远恒的话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们,在我们党魏,这男人和女人要是准备好要结为夫妻的话,可是要先同床共枕试婚过的,我是党魏的公主,当然要按照我们党魏的规矩来!”
婚前同床共枕?
云清染倒是听说过,在清朝的时候有试婚格格一说,格格出嫁前就要找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丫鬟先去跟你未来的老公同睡一番,好事先知道自己的老公某方面的能力如何。
少数民族中也有走婚的,男女不论婚嫁,直接滚床单的。
今天又知道了一种,婚嫁前先要和自己未来的夫君滚一回床单的。
拓跋燕的话刚说完,云远恒的脸色变了变,心道,这个燕公主真是有够无礼胡闹的,她是党魏的公主没有错,可她日后要嫁的人不是党魏的,她真把这儿当成他们党魏了?
云远恒刚想要说什么,就听见云子烯起身对着管家云求道:“安排一下,今晚我便与燕公主殿下同寝。”
闻言拓跋燕得意地扬了扬眉,然后自己坐到了饭桌上面,开始吃了起来。
云清染倒是不介意拓跋燕的没礼没规矩,她介意的是拓跋燕此番的目的,若是之前不曾见过拓跋燕,云清染只当她是想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