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家法,我们家什么时候有家法的?”
“刚刚,我订下的。”
狼外婆来了,小红门在浴桶里面被吃干抹净了。
然后从这一天开始,房门口贴上了一张“家法”
绿竹盯着看了很久。
只见上面写着这样的内容:装哭,执行家法一次。
装醉,执行家法一次。
欺骗相公,执行家法两次。
调戏相公,执行家法两次。
装哭欺骗相公,执行家法三次。
装醉调戏相公,执行家法三次。
绿竹问:“小姐,家法是什么?”
云清染咬着牙答:“雄性生物荷尔蒙分泌过剩后的行为!等着吧,再过个四五十年,等他没本事执行家法的时候,我一次性讨回来!”
“啊?”
绿竹一头雾水,谁来跟她解释一下,他们小姐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这一天王府有些混乱,宫里来了不少人,太医们进进出出忙活了大半夜,直到子时才归于宁静。
金逸轩里头君墨辰和云清染的房间依旧灯火通明。
云清染看着躺在床上还处于发烧中的君墨辰,摇了摇头,缠了他二十多年的病根是除了没错,可这不代表他以后就不会生别的病了,以前大家严防死守的,就怕他着凉伤风感冒了,倒是没让他生过其他的小病,如今病好了,倒是没那么注意这些了。
云清染坐到床沿上,对着君墨辰叹息了一句,“混蛋男人,也就这个时候看你比较安顺了!”
君墨辰发着烧,人还是清醒的。
“爱妃,爷难受……”君墨辰委屈地望着云清染。
“你难受你活该,谁让你自以为自己有金刚不坏之身,不注意照顾自己的身体!”难受死活该!
“染儿,我知道错了……”君墨辰可怜巴巴地望着云清染,那模样,跟他儿子要哭之前一个模样。
“你知道错了跟我说干嘛,受罪的人是你自己又不是我。”云清染没好气地说道。
“可是染儿,我饿……”君墨辰扁着嘴巴,一张俊脸都快要皱成苦瓜了。
“那你刚才不吃!”云清染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其实也知道君墨辰刚才没什么胃口,发着烧,吃什么东西都是苦的,“这会儿大家都睡下了。”
“可是我饿……”君墨辰眼巴巴地望着云清染。
“你看着我干嘛?你看着我我也变不出吃的来呀!”
“染儿,我饿……”
“喂,你怎么就只有这一句啊?换一点新的词语可以吗?”
“染儿,我要吃东西……”
“……”
云清染被君墨辰打败了,“你赢了,我给你去弄点吃的,我先跟你打好招呼,不要对你老婆我的厨艺抱有太大的幻想,吃不死你就不错了。”
云清染思索了一下,自己倒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多少还是煮过东西给自己吃的,但那也仅限于饿不死自己吃不死自己,绝对是拿不出手的。
对于君墨辰这种从小娇生惯养,吃多了宫廷美食的人,云清染有信心他绝对吃不下去。
看着云清染妥协了,出门去小厨房给自己弄吃的去了,病得嘴唇惨白两颊却通红的君墨辰的脸上扬起满意的笑容。
云清染来到厨房,东张西望了一下,食材倒是十分充足,只可惜,她都不会做,所以有食材也是白搭,那些高档的食材要是让她来处理,绝对是浪费。
于是云清染放弃了各类华丽的食材,决定还是最一点最朴实的,可以让君墨辰填饱肚子的东西。
翻腾完整个厨房之后,云清染找到了一些生面条。
行,那就煮面条吧,至少能吃。
然后……看着那口灶,云清染懵了。
这玩意要怎么用?她只会用煤气灶,不会用土灶的!
云清染想,自己这个时间点了再去把忙活了一天的绿竹从床上拖起来会不会太不人道了?太虐待丫鬟了一点!
算了,云清染决定还是自食其力吧。
四周张望了一下,云清染在旁边的桌子上面找到铜壶,跟她以前用来烧水的电热水壶外型上看起来没什么差异。
反正下面条就是将面条丢进水里面,煮开后让面条在开水里面翻腾几下,煮软了捞出来不就成了。
云清染拿起铜壶,往里面灌了一些冷水,然后生了炉火,将铜壶放在火炉子上面煮着,看见水开了,云清染就抓了一把生面条塞进了铜壶里。
面条是丢进去了,那么盐巴呢?是直接丢进铜壶里面还是等面条捞出来以后再放?盐巴不好溶解,还是先丢进去吧。
盐罐子在哪里?
云清染东找找西找找,然后找到了一堆调味品罐子,这要是放普通人家估计就没那么多罐头了,放王府里多少还要考究一些的。
盐糖不分的某女只好实践一下,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方法,果然是没有错。
云清染拿着盐罐子来到铜壶前,这才想起,铜壶里头的面条已经煮了好一会儿了。
那个……好像煮的有一点点久了……
这个,君墨辰现在是病人么,吃软一点比较好,易于消化。
这么说服了自己之后,云清染左手拿着盐罐子,左手去打开铜壶的盖子。
“烫……”
右手被铜壶的盖子给烫了一下,本能地将盖子给丢到一边。
“呼呼……”云清染吹了吹自己的左手。
然后猛然发现了什么事情。
刚刚她被烫到的时候动作好像稍微有点大,右手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