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染瞪了夜桀一眼。
他不走,她走!
云清染的右脚刚迈出去一步,景王就扣住了她的肩膀。
与此同时,两人是四周涌现出数百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云清染勾了勾唇,也不是很慢么!
景王见状,扣住云清染肩膀的手收紧,几乎要将云清染的肩膀给捏碎掉。
人群散开,君墨辰走了出来,他依旧是一身白衣赛雪,飘然出尘,只是那张让女人都嫉妒的美丽脸庞上面带着很明显的倦容,眼袋有一些重,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君墨辰的身后,还跟着抚琴和云子烯的母亲。
从云清染踏入沧澜之地的那一刻起,景王的行踪就暴露了,之所以一直都没有人出手,就是在等君墨辰赶到。
君墨辰日夜兼程地赶过来,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觉了,加上之前云清染不见了他都没有安睡过,疲惫之态可想而知。
其实按照云清染的预计,沧澜教的人会自发来救她的,结果没想到他们等着君墨辰赶到之后才动手。
云清染不知道的是,当云清染的行踪被发现之后,消息通过鹰隼传到东方澈那里请教东方澈的时候,东方澈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既然是君墨辰的女人,就让君墨辰自己去救吧,想来他也不会喜欢他的女人被别人给救了的。
那话听着,总觉得东方澈是故意要整君墨辰的。
反正君墨辰和东方澈,王不见王,天生不对盘!
然后沧澜教只好按兵不动,等待君墨辰赶到才出手。
抚琴见到景王,跑上前,“父王,我求求你,收手吧!不要再害人了!”
景王见到抚琴,没有父亲见到女儿的时候的爱怜,他冷笑,“我道是谁泄露了君无意和夜魂的藏身之处呢,原来是我养的好女儿啊!”
“父王,女儿背叛你是女儿的错,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就好了,请你不要伤害别人了。”
“父王?叫得真好听!”景王笑得愈发狰狞了。
“十弟,你听我说,凤凰公主已经把你对她说的事情告诉我了,但是你弄错了,抚琴是你的女儿,真的!景王妃和夜岑没有关系!”六皇子妃上前一步,忙和夜桀解释道,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让景王误会了这么久。
“含瑛,你凭什么说他们两个没有关系!笑话!”
“十弟,你真的弄错了,景王妃对你说的只是气话!她与你成亲的时候,我和夜岑已经成亲两年了,作为夜岑的枕边人,如果他真的和南疆公主有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含瑛嫁给了夜岑,而南疆公主那边,则因为南疆公主未及笄拖了两年。
“景王妃的性格是刁蛮任性了一点,她一直都说一些侮辱你的话,是因为她气你啊!宫中摆宴给她接风洗尘的时候,你醉酒对她做过什么你自己忘了吗?她大着肚子嫁给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只不过你不记得,她气你,就说是夜岑的!”
六皇子妃含瑛无奈道,那些日子,景王妃时常往六皇子府跑,跟她抱怨夜桀的时候她不曾当回事情,景王妃那性子,的确够任性的,想来错的人应该是景王妃,就由着她对自己吐苦水。
如果她那个时候就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事情是不是就不会演变到这一步了?
含瑛说着哭了,夜岑,如果我早点发现的话,是不是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景王怔了一下,抚琴真的是他的女儿?夜岑没有要羞辱他?
不过这怔忪也只是一瞬而已,夜桀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够了,少编那些故事来忽悠我,夜岑也好,那个女人也好,你们从来都不是出自真心实意关心我的,收起你那廉价的眼泪!”
夜桀恨所有对不起他的人!
“十弟,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含瑛再三强调道。
而抚琴,只能用迷惘的眼神看着她的父王,这是她的父王,她嫡亲的父王啊!
“把她们带下去吧。”君墨辰缓缓道,他现在可没有时间管夜桀是不是真的戴了绿帽子,他只在乎眼前,他的妻子被人给劫持了。
云清染与君墨辰对视,她看到了这个他眼底的疲惫,还有更多的愤怒。
她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也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愫。
景王的匕首从云清染的腰间移到了云清染的脖子上。
现在的景王已经彻头彻尾地输掉了,现在他能做的,就只有用他手上仅有的筹码——云清染,做垂死挣扎。
“全部给我退下,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景王威胁君墨辰,不信君墨辰可以不顾云清染的死活。
君墨辰对着其他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先后退。
景王见状,扣着云清染的肩膀,拖着她往山峰上面去,“贱人,走!”
这个贱人,已经被他劫持着,还不忘给人通风报信!
景王拖着云清染往上山顶的沧澜教宫殿而去。
进了宫殿,景王掐住云清染的脖子逼问道:“东西呢?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脖子被人掐住实在不好受,云清染依旧面带微笑,输人不能输气势,“你说什么东西?”
她怎么知道他想要什么东西,是钱还是武功还是教主的位置?
“沧澜至宝!可以让人长生不老,武功独步天下的东西!”
沧澜至宝?
沧澜教有那种东西吗?
云清染纳闷,反正她肯定是不知道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