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管有什么想要对方做的,先让对方答应了再说。
这种先把票抢了,什么时候想上车了就上车的行为屡试不爽。
“那怎么可以!”夏侯静不敢随便答应了云清染的条件,万一她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条件来为难她,难道她也要照做么?
“放心啦,要提的话自然会选你力所能及的。”云清染还没有那么邪恶。
夏侯静迟疑了一下,“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不让我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让我杀人也没有关系,但是不能让我杀我不想杀的。”
让她杀人?她确定她真的会杀人么?
云清染没有就这个问题和夏侯静多争论,她稚气未脱,还带着小孩子的几分任性。
“君杰,麻烦你带夏侯姑娘下去休息。”
君杰一见到夏侯静就想起那日在王府门口她拿着云清染的画卷说要杀了她的画面,不禁有点后背发凉,心里碎碎念着,世子妃娘娘这是怎么了,这小丫头可是说要杀了她来着,她怎么能将这样一个危险的存在留在王府里面?
君杰担忧地望了一眼他们爷,谁知君墨辰的心思根本就没在夏侯静这件事情上。
君杰心里无奈地叹息了一下,得了,他还是让暗卫们盯紧一些这个夏侯静吧,两个主子都不着急,只好他这个属下来着急了。
夏侯静一走,云清染便从君墨辰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瞪了他一眼。
“咳咳咳……娘子,为夫冷,你忍心看着为夫冷冷的吗?”君墨辰不满地抱怨了一句,又将云清染给拉了回来,“你要说什么我们这么说也是可以的。”
“你无尾熊附身了?”云清染心道,没见过这么大个的无尾熊,也没见过这么不可爱的无尾熊。
“无尾熊?”
“说你长得好看。”
“哦?是么……”君墨辰才那么好骗,心道,这女人肯定又没好话,不知道也罢,“爱妃,天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就寝了?”
“哦,那我回我的房间了,这个有炕有火炉的房间就留给你了。”
云清染大大方方地不和君墨辰抢房间。
“不成,爱妃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地冻着我的小小世子呢?”君墨辰“责怪”道。
那个“小小世子”如今正住在云清染的肚子里面。
“爱妃,你看,这房间那么暖和,又有你找人为本世子特意做的床榻,那么宽敞,躺下我们两个足够了,至于那不知道几百年前立下的什么一个月两次的规矩就忘了吧!”
君墨辰一边说话一边已经搂着云清染的腰往床榻上走去了,还十分贴心地亲自动手为云清染宽衣解带。
虽然不能做点什么,但还是抱在一起睡比较好!
喂喂喂,他话还没有说话,手已经在做了,分明就是没有打算询问她的意见么!
“墨辰。”
“嗯?”君墨辰心情不错,听她叫他的名字,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声音,很清雅很好听,反正他很喜欢,喜欢听她这么叫他。
“我发现你如果不生病的话肯定会是一个很**的人。”云清染中肯地评价道。
“**?”
“对。”
“我现在就打算这么做的。”
“……”
“闺房之中你听我的,大不了我大方一点,出门在外的时候听你的就是了。”
这话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可是……
“你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房间里头的吧?”若是换做别的男人说这话,得惊讶半晌的,可是换君墨辰说的话……他本来就是在房间里待着的时间比外出晃悠的时间长啊!长多了!除了偶尔被召去皇宫几次,以及一年内偶尔有一次地去寺庙里溜达一下,他什么时候出过门了?就算是去皇宫,宫里头的那两位也是很体贴地控制好次数和时间,入秋之后就没有再召见过他了。
“呀,原来爱妃你知道呀!”君墨辰笑得灿烂,就连原本惨白的脸也多了不少神采。
“……”你丫的当我傻啊?
“大胆,见到皇上竟敢不下跪!”
被呵斥的是端庄地立于朝堂中央的红衣女子,一如红药一样的红色衣服,她轻纱半掩,面对坐在高堂之上的皇帝夜弘毅不卑不亢,面对满朝文武探究的眼神她仿若未见。
若寻常女子定然不敢这么腰杆笔直地站在这朝堂之上面对这样的阵仗的。
“本座乃沧澜教弟子,非你盛荣皇朝子民,本座跪天贵地跪师傅,不会跪你盛荣皇朝的皇帝。”红衣女子坚定地站着,坚决不跪。
“大胆!就算是番邦使臣觐见,也要对皇上行礼,你一邪教妖女岂有不跪之理?”百官中有人指责道。
“他们愿意臣服于盛荣皇朝是他们的事情,我沧澜教中人是不会向你盛荣皇朝俯首称臣的,今日本座奉家师之命,前来与盛荣皇朝的皇上修好,并非称臣,若是皇上不愿,那本座现在就回去。”
红衣女子向皇上提出的要求是合作,而非称臣,与坊间传言的沧澜教有意归顺有些出入。
夜弘毅的眼中晦暗不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沧澜教的态度转变,天生多疑的他不会不猜忌,如果对方直接双手奉上他想要的东西,并向他称臣他反而会不信,若说是合作,他倒是有兴趣听一听沧澜教的想法。
“抚琴姑娘,世人皆道沧澜教乃邪教,若是你们肯归顺,朕可念在你们有心悔改的份上赦免你们以往的罪行,此后你们便不用被天下人所唾弃,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