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从哪里来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姥姥搂着她的肩膀笑道。

“老喽z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维了,现在这些年轻人脑袋瓜子了不知想些啥?”姥姥感慨地说道。

“旧的未必坏,新的未必好!”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

升官发财自不必说,是所有男人共同的目标。可是这死老婆却说的有些恶毒了。照理说,人到中年,事业有成,子女成才,一家人和和睦睦、平平安安过日子才对啊,怎么老盼着自己的老婆一命归西呢?

想那糟糠之妻患难与共,好不容易夫荣妻贵,却有人巴望着一命呜呼,说得天下男人都好似那陈世美或者薛仁贵,有钱便翻脸,升官即忘本。

可是想想也难怪,男人一旦升了官发了财,不等自己放寻觅,早有那生猛手快的美女扑将上来摘取胜利果实。

而这些美女,要妖媚有妖媚,要谈吐有谈吐,不是哪哪的硕士,就是哪哪的博士,比起糟糠来,那是善解人意温婉可人,能陪你出席晚宴,能帮你打理生意。

面对这样的尤物,想守身如玉,那可是极其考验意志力的一件事情。

外面的诱惑太多了,我什么都耐得住,就是耐不住诱惑!方默南想起来就好笑!

“先送我到莫记去,到了年终结算的时候,忙得很。”姥姥朝常久春说道。

常久春车子一打方向,拐了个弯儿,车子停在最繁华的街道上。

方默南看着人流如织,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咂舌道,“购买欲可真强!”

“行了,就停这儿吧!往前人太多,左右不过两步路。”姥姥赶紧说道,“这架势要是开进去。没有半个小时,车子可开不出去。”

常久春把车停在路边,姥姥推门下了车,敲敲车窗,方默南摇下车窗。

“行了,你们赶紧走吧!晚上就别来接我了,步行走回去,就当锻炼身体了。”姥姥挥手说道。

“那我们走了啊!”方默南和姥姥挥别。

常久春把车子来个180度转弯儿。出了街口。

快要过年了,也难怪人这么多了。

想起刚才的事,方默南这唇边就是遮不住的笑意。

“阿久,想笑就笑吧!憋着多不好啊!”方默南笑着说道。

“呵呵……”常久春笑了起来,刚才有姥姥在,多少避讳一点儿,现在嘛!敞开了笑。

方默南感慨道,“如今这社会,好男人难找啊!”

“谁说的,师傅!”常久春笑着说道。“我们队长,那是绝对的好男人。绝对的坐怀不乱。”

方默南每次听见常久春喊师傅,这嘴角直抽抽,而这家伙还越喊越顺溜,越喊越起劲儿了。

方默南则挑挑眉,玩味儿地说道,“阿久怎么知道的?”漆黑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常久春得意地吹嘘道,“那当然。相当年,我们出任务时,几个波霸美女愣是没让我们队长……”常久春一个急刹车。“师傅!你什么都没听见啊!”

“可我耳朵没聋。听得清清楚楚。”方默南歪着头,轻笑道,故意小手指掏掏耳朵。

常久春一脸地懊恼,恨不得扇自己个大嘴巴子。

“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柳下惠嘛!”方默南笑着打趣道,“说不定是他不行呢!”

“咯吱……”常久春一个急刹车,差点儿没开上人行道。

队长不行……不行……常久春脑袋彻底地凌乱了。

方默南看着他呆呆得样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呵呵……行了,走吧!我说笑的,你也当真。”

“说笑……说笑。”常久春讪笑回神儿过来,开着车重新上路。

“哎!你们出任务时,是不是像007似的,非常的香艳啊!”方默南转移话题道。

“千万别信电影,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要真是有香车美女,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常久春嗤之以鼻道。

“也不是你在电影上看到的那些高大威武,身着一身先进装备,唉!我们只有羡慕的份儿。至于目光永远炯炯有神,一脸深沉的模样。这傻子都知道他受过训练,我们要的是那种扔人堆儿里一点都不起眼的人。”

“这个我知道,现在的武器破的厉害,能吃饱饭就不错了。”方默南点点头道。

军队可是个烧钱的玩意儿,不然美国的军费也不会年年涨,什么费用都能削减,只有军费不减。

只有这些美国大兵,肩负着向世界传播自由、民主的重任。

说到底还是俩字——缺钱,这个时候,国家财政是拙形见肘,荷包不鼓,干什么都扣扣索索的憋屈的很!

国家底子薄的可怜,国企不振,私企因为政治因素,不敢甩开膀子大干,除了向农民伸手,别无他法!

俗语说: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 工业没有活力怎么富的起来,连带着农业苦哈哈的。

财政收入更是可怜巴巴的,穷得叮当响,多少张嘴嗷嗷待哺,国家需要用于基川设和民生建设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相对来说,军队,能满足几个主力军团的日常需求就差不多了,其他部队,只能削减开支!

这种情况,也实在没办法,国家现在太困难了!穷家难当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然而军队的情况,其实远比现在表现出来得要严重!

“军队的待遇差,差到师傅你难以想象,更多的是农村那些生活艰辛的孩子,去参军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还有那一天几块钱的津贴。就这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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