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默南挑眉,玩味儿地说道。“现在讲求的是恋爱自由,口口声声要离婚,怎么没有寻找第二春啊!”她调侃道,“你这种受过家庭伤害,忧郁的气质,很能勾起女孩子的母性的。”
方默南这么鸡婆一是看他们面相,姻缘天定,二是两人居然都没有婚外情,真是媳了。前几年你可以说民风保守,这几年可是文艺青年大行其道的时候,像郝秉国这种白面书生最是吃香的时候。虽然他是搞武器的研究的。
“咳咳……”郝秉国老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我才不是那么……那么下流的人,不是单身,就去欺骗人家的感情,没有和潇蓉离婚,她就是我的责任!我们是军婚!”
事实上也有同事或者他带的学生,对他有好感的,对他的家庭也多少了解一些。不过除了心理上有一丝男人的虚荣心,他就断然拒绝了,并且更换了这些人,或者交给其他人带了。他怕潇蓉知道后以她那火爆的脾气还不把人给活剥了,他怕害了人家。
“对!就是这样,潇蓉那性格要是知道了,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还不把人给生吃了。”郝秉国喃喃自语道。
“郝秉国,我才不是母老虎,是你自个有色心,没色胆儿。”房门砰的一下被推开路潇蓉就站在门口,眼神里是一闪而逝的笑意。
“谁说我没胆儿了,我现在就……”郝秉国红着一张脸,恼羞成怒道。
“你敢!”路潇蓉媚眼一瞪,抓着他,一双手犹如大钳子似的抓着他,拖着他朝外面走去。
两人嘴里还逞这口舌之快!以其压制着对方。
“郝先生,责任啊!这个责任挺好的。继续保持啊。”方默南眼眸微闪,望着消失在门口的人说道,“遇到了就应好好珍惜,别给自个儿留下遗憾。”声音正好传入两人耳中。
方默南看他们走了,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煎药。“我还以为你今儿不来了。”方默南头也不回的说道。
玉哥儿则飞快的在方默南头顶盘旋了一圈后,乖乖的非常的不情愿的落到了他的肩头。由于方默南这几天不能出去,所以玉哥儿交给 贺军尧,起码他带着,玉哥儿能放风。
“又再开解别人。我只好在外面多等一会儿了。”贺军尧坐在长椅上幽深的眼神痴痴地看着她道。
“他们两个蹉跎了快二十年了,人生又有多少个二十年。”方默南悠悠地说道。她把砂锅放到炉火上,大火煎药。退后一步坐在他的身边。
贺军尧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一室静谧。两人就这么淡淡地坐着,彼此依靠着,闻着苦涩的药香。空气中那丝围绕着二人的甜蜜能溢出水来。
很多人或许都认为真爱是轰轰烈烈,非同寻常,或者是多波多折,爱得死去活来,那才显现出爱情的伟大与壮烈。因为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琼瑶电视剧大肆播放的时候,就如的男女主角为爱情流尽那么多眼泪。甚至最后甚至要用死亡来诠释,才造就出如此之千古流颂感动人心的爱情故事来。
可能是接触电视与了的缘故吧,人们似乎都不由自主拿里面的人物和故事来定义和衡量现实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事实上。虚拟的内容与真实存在的东西总是有着很大差别,虽也有其可取的一面,但并不能完全替代现实生活。
轰烈的感情多只是一种激情,容易转瞬即逝,而真爱应更多的在于一种平淡中的快乐。一种简单的幸福。也就是当你遇到那么一个人时,心灵会从未有过的从容、平静与释怀。只想停下来不想再走,只想和其携手一生不管风雨再不再来。“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寻,才知道从从容容平平淡淡才是真”应是对真爱一种最好的阐述。
方默南煎好药后,关掉火,折叠毛巾的时候,“我来。”贺军尧把毛巾截了过来。垫着砂锅,把药汁倒入准备好的碗里。
方默南耸耸肩,“走吧!”
贺军尧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药碗,两人回了病房。
这时候郝家夫妻两个已经回来了,二人虽然面无表情,可脸上的阴郁之气消失 许多。二人看见他们进来起身道,“贺少将,这怎么好意思?”路潇蓉赶紧接过药碗道。
“先喝药吧!”方默南催促道,“这回白附片增加到了260克o紧准备痰盂。”
“好的!”护士秀把痰盂赶紧放到病床边上。
郝洛川一饮而尽,喝完了路潇蓉手中的药。很快郝洛川就趴在病床边上呕吐涎水约2碗,稍后又大便了一次,这一次的数量要比昨天的多。
下午服药后又吐了一次,大便泻利数次。
而郝洛川的脸上的气色变化,肉眼都能看得见,郝家三口是喜形于色。
方默南把完脉后,高兴地宣布道,“病毒邪阴由上下窍道溃退,乃是冰霜化行之兆头,不过还得继续以大剂扶阳辅正主之。”
晚上又服了一次药,呕吐涎水约碗许,大便一次。
到了第三天服了四次药,路潇蓉脸的都变色了,“方医生啊!从昨天白天,到今儿凌晨,洛川已经排泄大便14次 了,真没事!”看着儿子拉的心惊肉跳的。
“爸!爸!我还想上厕所。”郝洛川又惊叫道。郝秉国这个当爹的又一次把儿子给抱进了厕所。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路潇蓉焦急的如火上蚂蚁似的,“以前是不拉,现在拉的……”
“他腿软了吗k身无力吗!”方默南坐在沙发上,眉眼带笑好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