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儿一飞进来,就稳稳当当地直接落在方默南的肩头。

一般来说训鹰之人,为了保护手及手臂不被鹰隼利爪抓伤所戴的皮质专业训鹰手套,作用是保护手臂。

这既是冬天的穿的厚,落在方默南那单薄的肩膀还真让人担心,不知道这锋利的鹰爪会不会抓破了。余老看着她没事人似的,应该没事吧!他们哪里知道现在方默南是钢筋铁骨,不怕的。

“怎么回事?”余老看着儿子的这诡异地笑容问道,前两天痛的死去活来,今儿怎么会笑呢!

“今儿不疼了!”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余老想那是好事啊!方默南的下一句才是正题,“还不如疼呢!”

“呵呵……”余长龙诡异地笑声想起,“是不是这病治下来,我得把‘酸甜苦辣咸’这五味人生全尝过啊!”余长龙自我解嘲道。

他心里难过的想,还不如疼痛呢!现在的双腿很让他有种无力感,这种无力感让他抓狂,挠心挠肺的,笑得使不上劲儿。这种烦躁感,让他想摆脱,有种迫切的想要蹬腿,可惜使不上力。

方默南微微一笑,很明显效果不错!说明他的腿部神经、经脉开始有了意识。

“哦!那道不用。”方默南摇头道。“你想笑就笑,不用憋着!”

余长龙笑声溢出了嘴边,只是这笑声好似哭声,听起来怪渗人的,好在病房的隔音效果好,不然真能在三更半夜把人给吓着了。

方默南照样吟唱清心咒,腿打坐修行,周身灵气外放,舒服的玉哥儿不时的也鹰啼。像是箫声似的。

结果这一晚上倒真是好不热闹,余长龙也不是大笑,而是那种好似痛苦的笑,所以笑累了就睡,睡的时间稍微长了些,不似疼痛的折磨的一晚上几乎都睡不着,醒了就笑,直到晨光微曦,魏启红把双腿的药膏擦掉。

余长龙也醒了,精神不错。在护工的帮助下他冲了个热水澡。

“感觉如何?”方默南坐在病床边,执起他的手腕,笑着问道。

“还是疼痛好!”余长龙恶狠狠地说道。那种无力的抓狂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呵呵……”方默南摇头失笑,打趣道,“这不仅治疗你的腿,你这心里素质将会更上一层楼!”

“呵呵……”余长龙自我吹嘘道,“我也这么觉得。要是在战争年代,老虎凳,辣椒水,皮鞭对我来说小儿科。”

“你还真想尝尝啊!”魏启红把药膳摆放好,温柔婉约地看着他,眉眼含笑道。

“打比方了。我又不傻!”余长龙笑着说道,“这两天我还没痛够啊9上赶着找罪受。”

“快吃饭吧!”魏启红把筷子递给他。“吃了饭,喝了药。好好再睡一会儿。”

“你也是,好好睡上一觉。”余长龙凝视着魏启红说道,这几天媳妇儿陪着他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方默南看着夫妻二人对视,她就不在这里做电灯泡了。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出了病房。就看见贺军尧大步的走了过来,玉哥儿看见他扑棱着翅膀围着他打转儿,“一晚上就好了。”贺军尧诧异地看着飞行中的海东青。

“那当然,也不看看谁治的它。”方默南仰仰下巴,傲娇地说道。

那模儿似的,骄傲的不可一世。

“怎么在外面站着。”

“不想去当电灯泡喽!”方默南歪歪头笑着说道。

贺军尧一听便明白了,“那咱们现在就走。”

“等等!你和玉哥儿在外面,我得进去看看小潜儿。”方默南说着朝小 潜儿的病房走去。

贺军尧和玉哥儿留在了外面,方默南进去的时候,小潜儿还在睡觉,余老太太看见她起身小声地说道,“这么早!”天才刚刚大亮。

“咱们出去说!”方默南指指房门说道。

方默南和余老太太出来时,就看见玉哥儿站在贺军尧的肩膀上,看样子特老实乖巧。看见方默南颇为迫切的样子,她诧异地挑挑眉毛,这么一会儿一人一鹰之间有什么事发生。

方默南他们跟余老太太简单寒暄问候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开,出了医院,坐进车内后,玉哥儿乖乖的站在靠背上,犀利地看向贺军尧更像是瞪他。

“你们有什么事发生!是我不知道的。”方默南不经意间蹭蹭鼻子,挑眉问道。

“没什么!”贺军尧熟练的启动,挂档,车子稳稳退出停车位,滑了出去,上路。

事实上贺军尧不管玉哥儿是否能听懂,警告它不准在往方默南的肩膀上站。实在是她那么单薄的肩膀站上去玉哥儿这么‘大’的家伙看着他心里悬悬的。

贺军尧此话一出,玉哥儿不乐意了,那是它的专属位置,再说了这样才能靠近她。总不能站在她的头上吧!于是玉哥儿扑棱之翅膀,发出嘶鸣声,威胁着贺军尧。结果贺军尧在空中一道暗劲打出,直接点了玉哥儿的穴。玉哥儿一下子从空中坠落,被贺军尧给捞了起来,才幸免于大地的接触。

玉哥儿这小心肝儿啊!噗通噗通……直颤悠!啊!没想到他也会啊!这让玉哥儿想起空间中野鸭子坠落的场面。这下看着玉哥儿看着贺军尧,眼神都变了闪过一丝惊恐。他的眼神居然比他这个真正的草原苍鹰的眼神还要犀利,这散发出强烈的刚硬气场震慑住了它这只苍鹰。

哼_!不让我站在她的肩膀上,那我就站在你的肩膀上。玉哥儿毫不客气的落在他的肩膀上。

“玉哥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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